這三拳就在轉瞬之間完成,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包括易小川也是始料未及,預料不到司馬雲亭竟然有這般詭異莫測而且威力奇大無比的拳法。
“糟糕。”聖主驚呼出聲,她也顧不上了,因爲這一拳速度太快,快到她都看不清,威力也是驚人之極。
在衛星的高清攝像頭顯示下,連萬米高空之上的氣流都被直接打爆了,在周邊都是引發了一場空間亂流。
這一拳若是落實了,那麼易小川不死也定然會重傷。
“易小川,我看你這一次還有什麼辦法?”司馬雲亭冷冷地盯着對面的易小川,盯着朝易小川飛速轟去的這一拳。
這一拳他用出了目前最爲擅長的聖境拳法——聖王拳!
聖王拳,顧名思義,聖境之中的王者拳法,雖然名字霸道高調,但是真實的拳法卻是讓司馬雲亭非常歎服,不得不佩服創造這門拳法的前輩高人。
因爲這門拳法完全掌握之後,居然可以利用後拳衝強拳的方式,進行速度和力量的疊加,這是非常罕見的,司馬雲亭從來沒有見到過。
而且,這種招式第一次使用出來,絕對很少有人能夠想到,猝不及防之下,很容易中招。
在司馬雲亭看來,易小川就是經驗太少,此時已經中招了,再想抵擋已經來不及了。
易小川卻是臉色冷靜,眼裡不僅沒有驚慌,反而有着一絲絲的古怪之色,因爲這一奇特的拳法和他之前在西南萬州領悟自創的那一門絲線手法原理幾乎一致。
所以在第二拳打來的時候,易小川就意識到了這門拳法很有可能就是如此的用意,想要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就在這一拳即將撞入易小川懷中的時候,忽然,在易小川的身前,出現了一道白色漣漪組成的白色光圈,層層疊疊,一層繞着一層,如同漁網一般,堵住了這一拳的去路。
拳法去勢自然未變,速度和力量也沒有變化,狠狠地撞向了這些白色漣漪光圈。
相比起這一拳,白色漣漪看起來軟弱無力,但就好比一塊大石頭撞上一張漁網一般,只要這張漁網彈性夠好,根本不可能撞破。
這一拳也是如此,將白色漣漪擠壓的幾乎要變形,然而在最後一刻,還是未能攻破白色漣漪的防禦,速度開始慢慢地降了下來,能量完全凝固住了,再無之前的威勢。
司馬雲亭自從白色漣漪出現之後,臉色就不好看,見到這一靜心準備的一拳竟然被徹底地擋了下來之後,更是臉色鐵青,起碼,他想要快速解決易小川的計劃落空了。
“這小子怎麼可能看破我的這一招式?”司馬雲亭疑惑不解,想不明白。
按照易小川的出手速度,絕對不可能臨時佈置下白色漣漪這一招,那麼就只能是提前佈置下,如同隱藏在暗處的蜘蛛網一般,靜靜地等待着獵物上門。
事實上,這的確不是能夠按照常理能夠解釋的了的,若不是易小川剛好自己有所領悟到這一招,那麼他很有可能就中招了,被司馬雲亭的這一詭異一手給重傷到。
“我的境界比司馬雲亭要低一些。”雖然是抵擋住了司馬雲亭精心準備的一招,但是易小川沒有任何的放鬆,反而臉色更加地凝重了起來。
通過剛剛的交手,也是讓易小川明白,按照聖境的級別來劃分的話,那麼司馬雲亭目前的境界就是聖境二轉,而易小川,應該是聖境一轉的巔峰。
在聖境這個級別,沒差一個等級,差距都會非常大,依靠別的方面很難彌補回來。
來而不往非禮也,易小川知道境界上有差距,所以並不打算被動挨打,乘着司馬雲亭這一擊失效後,立刻就是一刀搶攻而來。
這一次他施展的是目前速度最快、身法最爲詭異的弒神刀法第三式——極光!
在過去三年之中,易小川已經是把這一招習練的爐火純青,熟練的不能再熟練,如今幾乎可以做到順發。
根本就沒有見到任何的跡象,一道白色的帶着隱晦氣息的光束就出現在了司馬雲亭的身前,距離他不到五米處。
在聖境級別,五米這個距離就和半步聖境時候一釐米差不了多少,幾乎就只是瞬間就能夠突破到達的距離。
在聖境這種層次能量的指引之下,極光的威力得到最大化的施展,即便是同一級別的強者,也是根本感受不到它的觸發,就像如今這般,心念一動,白色的光束就出現在了司馬雲亭的身前。
白色光束並不大,如同一把小型的光劍一般,帶着幽白色的淡淡光芒,直直地朝向了前面的司馬雲亭,前端口,一股淡白色的光芒在輕輕時隱時現,輕輕地飄動着,彷彿一股火焰在燃燒。
從這束白色光芒之上,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的恐怖氣息,不會有多大的威脅感,但司馬雲亭仍然是毛骨悚然,心驚不已。
他完全沒有想到易小川居然能夠在躲避了他精心準備的聖王拳必殺招之後,還能瞬間就做出了反擊,而且還是如此詭異的攻擊,他根本就沒有察覺到。
司馬雲亭身形爆退,直接往後飛速退去,但速度完全比不上白色光束。
眼看着就要被追上,白色光芒即將射入司馬雲亭的體內的時候,司馬雲亭深吸了一口氣,大喝了一聲。
聖境強者的一喝,如同傳說中的巨龍龍吟一般,巨大的聲波朝着四周盪漾傳播了開來,在高空之上,浩浩蕩蕩而去,比起飛機飛行時的音波更超過了好幾個等級,響徹天地。
就連透過視頻看這一場戰鬥的古武界衆人也是個個面色煞白,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而在這一聲大喝之下,白色光束身形以一種非常明顯的姿態凝滯了下來,速度開始變慢,漸漸地跟不上了司馬雲亭的距離。
司馬雲亭迅速地逃脫了開去。
見到極光這一招已經沒可能給司馬雲亭帶來威脅,易小川也是皺了皺眉,喃喃自語道:“剛纔是司馬雲亭的領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