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名護士也感覺到情況不對,點了點頭,就去拿儀器了。
“趕緊做CPR啊!你到底是不是醫生?”
易小川吼叫道。
“媽蛋!”
金醫生罵了一聲,都要被易小川說的暈頭轉向了,“立馬給李嶺進行心臟按摩復甦!”
而這時候電擊儀器也拿了過來。
易小川將電擊儀器拿在手上,對着護士道,“增加200V!”
“大哥!你到底想幹嘛?我是醫生,還是你?”
金醫生都無奈了,看着易小川道。
“讓開!”
易小川叫道,然後進行心臟復甦的電擊。
一會兒工夫,易小川貼近李嶺的胸口,聽了一會,“心跳是回來了,但是有心梗和心功能衰竭的症狀。馬上手術!”
“哦!好了嗎?快,快!手術室!安排手術室!”
“金醫生!不過,誰來做手術?”
護士疑問道。
“哎!真是的,誰來做手術?誰來做手術?”
金醫生拿出口袋中的手機,打起電話來。
易小川看着窘兒傷心的樣子,握緊了拳頭,當初的約定他不想違反,他在老頭子那裡保證過,不再與西醫有瓜葛,只用中醫救人,不能再拿起手術刀的。
“喂!科長,這裡有一位緊急需要手術的患者!應該是心梗和不全症狀併發了!”
“先做冠狀動脈造影和心臟超聲波,然後安排空的手術房!聯繫吳醫生!”
“什麼?現在不來嗎?”
金醫生着急道。
“淡定點!我看完截肢患者,馬上會過去的!”
電話裡面的通話,易小川依稀能聽得清楚,而且那個聲音還有點熟悉。
一會兒工夫,李嶺就被推進了手術室中,窘兒和易小川就在外面等待着。
手術室中。
一切麻醉手續,還有護理全部弄好了,一名護士向着金醫生道,“誰來做手術?”
“劉科長來做!”
金醫生連忙開口道。
“那劉科長人呢?”
“因爲有截肢患者,所以很忙!”
“很忙?金醫生,你認爲這位患者,能挺到那個時候嗎?”
金醫生臉色難看,離開了手術室,在外面瘋狂地打起了電話,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一直打不通。
而這時候有手術室中的護士跑了出來,“金醫生,再不做手術的話,就有可能死亡!”
“我也想做而,可我不會!而且科長電話也不接,不知道在幹嘛?”
“對了!還有吳教授!吳教授!”
金醫生立馬想起,先前科長讓他找吳教授的。
“教授!來這裡做一下手術,科長叫你……”
易小川和窘兒坐在外面,看着門口的兩人,“哥哥!他們說爸爸會死,是不是?”
“窘兒放心!動手術的醫生馬上會來的!”
而這時手術室外,金醫生整個人都跳了起來,向着電話了喊叫,“教授!教授……哎……”
“吳教授不來嗎?”
護士問道。
“他不肯來,你也知道他和科長的關係,再說因爲他上次手術出了問題,這段時間是禁制做手術的!”
“那怎麼辦?要是再等一下去,患者運氣不好的話,真的會死?”
“我哪裡知道怎麼辦?誰能來幫幫忙啊!”
金醫生直跺腳。
兩人再次進入到了手術室中。
“哥哥!爸爸還有的救嗎?哥哥一定有辦法對不對,一定有!”
窘兒在易小川的懷中哭了起來,小手抓着易小川的手掌不放。
“我……”
易小川閉上了眼睛,不知道怎麼開口,當再次睜開眼睛,看向窘兒的臉蛋時,眼中露出了堅定,嘴角升起了一絲笑容,將窘兒眼角的淚水插去,“我動手術很貴的!窘兒有錢嗎?”
窘兒看着易小川,小手伸向口袋,然後摸出了一塊硬幣,“哥哥!這個夠嗎?”
眨着眼睛,看着易小川。
“當然不夠了!”
易小川摸了摸窘兒的頭,然後讓窘兒坐在凳上。
“窘兒留在着,爸爸很快會好的!”
離開了這裡,去找所需要的衣服。
手術室中!
“怎麼還不來?還不來啊……”
金醫生走來走去,相當緊張。
“金醫生!行了,劉科長來了!”
護身向着外面望去,有着一人穿着手術科的衣服,緩緩地走了進來,正是易小川。
相當熟練地在外面洗着雙手,進行最後的消毒,因爲帶着口罩和手術要用的特殊眼睛的關係,易小川的大部分容貌被遮蔽了起來。
“媽蛋!老頭子!學醫不是爲了救人嗎?這次違反約定,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易小川的嘴裡不斷念叨起來。
同時在手術觀望室中,有着一箇中年男子,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患者要是出了事,就是那小子的責任,就是那小子的責任,敢搶我的科長職位,我一定要你好看!”
看情況是喝了一點酒,正是金醫生先前通過電話的吳教授。
而隨着易小川進入手術科,吳教授直接從觀望室的座位站了起來,顯然有些意外,沒想到劉科長來了。
手術檯上。
“開始冠狀動脈旁路移植術和心室終極破裂恢復術!”
易小川開口道。
而這時候旁邊協助的一些醫生和護士,看着易小川,雖然看不清完整的容貌,但還是有着疑惑,“等等,你是劉科長嗎?”
其中一名護士問道,讓所有人都警惕起來,開始細細打量易小川。
而易小川沒有理會,直接開口道,“手術刀!”
其中一名護士還是將手術刀,遞了過去。
“等等!你不是劉科長,你到底是什麼人,把手術刀放下!”
另外一名護士急切的制止道。
但是易小川,直接拿着手術刀,向着其胸口劃了下去。
“哦……”
“這怎麼可能?”
“這……”
所有旁邊觀看的醫生和護士都呆了,因爲這一刀下去,沒有流出一點血,一點血都沒有,這在他們協助手術醫生時,重來都沒有遇到過,就連劉科長都做不到。
而在觀望室中,吳教授看着眼前手術屏幕上展露出來的一切,也茫然了,拿起觀望室和手術室,連通的電話,手術室電話響起,金醫生反映過來,拿起了電話。
“金權!他……他是在給屍體做手術嗎?切開了爲什麼沒有血?”
“教授!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啊!”
此刻在手術檯上,連那個阻攔的護士,都不再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