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成功的擊退了格蘭芬多,可是霍格沃茲也同樣損失慘重,除了通靈獸全部死亡之外,參戰的家養小精靈們也幾乎全都陣亡,赫奇帕奇也受到了嚴重的傷害,變成了幽靈的拉文克勞更是因爲被格蘭芬多吞噬了一半靈魂而變得癡癡傻傻。
受傷嚴重的赫奇帕奇魔力急速衰退,根本不可能繼續阻擋格蘭芬多下一次的襲擊,只能用一個秘法,將自己的靈魂依附在了已經陣亡的通靈獸上來保持一些實力,而拉文克勞的靈魂也被赫奇帕奇藏進了一隻章魚的體內。
不知道什麼原因,之後過去了很久,格蘭芬多都沒有再次出現,而未尋到薩拉查消息的赫奇帕奇,在廚房中留下了一些簡短的訊息後,就帶着依附在章魚體內的拉文克勞躲在了霍格沃茲最底下的密室之中......
當澤拉斯聽完了這些,並知道自己已經昏迷了好多天後,急忙從赫奇帕奇藏身的密室離開準備去找薩拉查,結果卻發現了衆人已經進入了亡者世界,這才連忙追了過來,恰好救下了他們。
“那傢伙果然是格蘭芬多麼?”就在衆人因爲澤拉斯說的事情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時候,一直沒有動靜的薩拉查醒了過來。
“的確是他沒錯,你怎麼樣了?”
“不太好,命匣被擊碎了。”薩拉查語氣平靜地說着。
“什,什麼?”澤拉斯被嚇了一跳,然後一臉不信的說“拜託,氣氛已經夠緊張了,這個時候就不要開玩笑了。”
“我從來不開玩笑,命匣真的被擊碎了。”薩拉查認真的說,同時拿出了一把斷成了幾節的魔杖,顯然,那魔杖就是他的命匣。
“這怎麼可能?命匣碎掉的話你不就......”澤拉斯看着碎掉的魔杖,感受這上面和薩拉查同源的氣息困惑的問。
“我也不明白爲什麼現在還有意識,可能是因爲它?在我的命匣被擊碎後,我就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和意識都被它給吸收掉了,然後由回到了我的體內......”薩拉查同樣一臉困惑的掀開了胸口,指着一顆已經半陷入他乾枯的皮膚中的黑色寶石說,正是那顆他從岡特戒指上掰下來黑色寶石。
“讓我看看,這個,這個是......”澤拉斯走上前去,盯着那顆寶石研究了一會兒,然後用精神力量感知了一下羨慕地說“這竟然是一顆神格?你還真是走運了。”
“神格?那是什麼?”一直聽着幾人對話的尼可.勒梅忍不住開口問道,活了數百年的他還從沒有聽說過這種東西,作爲一個鍊金大師,他剛剛也在一邊悄悄觀察了一下那顆寶石,可是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地方。
“在我原來的世界,所有擁有超凡力量的職業者,按照實力的強弱大致被劃分成六個階位,普通,優秀,傑出,精英,史詩和傳奇,而當實力突破傳奇之後,就會進入一個全新的領域,成爲半神,而凝聚出神格就是成爲半神的標誌。”澤拉斯說。
“那我的力量在哪一個階段?”第一次聽到這種力量劃分的弗立維好奇地問。
“嗯,應該是高等普通。”澤拉斯想了想說。
聽到弗立維才被判定了個高等普通,知道他實力的幾人都默契的閉上了嘴,對自己處於什麼等級失去了興趣。
“那那個死神呢?我是說格蘭芬多......”弗立維有些不甘心的問。
“在亡者世界裡他大概處在傳奇階段,至於是傳奇裡的高等還是中等,我就不太清楚了。”澤拉斯回答說。
“在亡者世界?難道他出來之後實力會有變化?”薩拉查好奇的問。
“當然,剛纔戰鬥的時候,我就感覺了那個世界對他力量的加持,如果出來的話,失去了世界力量加持的他,估計連達到史詩級的力量都難。”澤拉斯肯定的說。
“那你呢?澤拉斯,你處於什麼階段?”弗立維繼續開口問着。
“咳咳,弗立維,別扯遠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神格的事。”澤拉斯輕咳了一聲,避開了弗立維的問題,然後神色凝重的說“我們必須做好準備,不論是歷火咒還是薩拉查,格蘭芬多既然已經知道了這裡有威脅到他的力量,在解決了地獄火後肯定殺過來的。”
“薩拉查院長已經醒了,難道還對付不了格蘭芬多麼?”見識到薩拉查押着格蘭芬多打的斯內普問。
“不行,我現在雖然已經醒了,可是力量卻都被它吸收了,根本卻使不出來。”薩拉查無奈的指了指自己胸前的神格。
“那是因爲你還沒有和它完成融合。”澤拉斯有些猶豫的說“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加速你融合掉神格,不過那會被我看到神格中的秘密,用不用那個方法,你來決定。”
薩拉查聽明白了澤拉斯話裡的意思,被看到了秘密也就意味着澤拉斯掌握了對付自己的方法,略一猶豫後點頭同意說:“那就用你的方法做吧,我相信我們不會成爲敵人。”
“我們大概需要兩天的時間,地點我想好了,就在最下層的密室中進行,而鄧布利多教授和各位,如果在這段時間內格蘭芬多襲來了,還需要你們想辦法拖延住他。”澤拉斯表情嚴肅的說。
“放心吧,如果只是拖延著他的話,我們還能辦到。”鄧布利多幾人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堅定地回答着。
“嗯,事不宜遲,那我們這就行動。”澤拉斯說完,扶着薩拉查一起使用傳送進入到了最底層的密室。
“現在,把所有的學生和教授召集起來吧,他們有權利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也有權利選擇是面對還是逃避。”鄧布利多神情沉重的開口對辦公室裡的衆人說。
很快的,所有的學生和教授都被集中在了大廳裡,包括布斯巴頓魔法學校和德姆斯特朗魔法學校的代表團,稍微知道一些情況的教授們都神情凝重的等在那裡,而毫不知情的學生們則在底下小聲的地議論着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會忽然把大家都召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