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上了船,各自回房收拾好了行禮後,就分開活動了,監獄長留在了房間裡休息,喬納森則跑到了二層甲板的酒吧。
“哦,瞧瞧那是誰?”一身西部牛仔打扮的美國人莫泰恩看見走進來的喬納森喊着“過來,喬納森,到這邊來一起玩兩把。”
“我說喬納森,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你了,難道是又騙了誰的錢所以躲起來了?”一邊打着牌,一邊開口問着。
“不要胡說,我只是在忙一件大事。”喬納森回答着。
“哈哈哈,我沒有聽錯吧,大事,你能忙什麼大事?”聽到喬納森的話,莫泰恩笑了起來,桌子上的其他人也都跟着笑了起來。
“哈姆納塔,聽說過沒,我正在準備去尋找那裡。”喬納森炫耀的說。
“那還真是巧了。”同樣是來尋找哈姆納塔的莫泰恩和他的同伴對視了一眼後說。
就在這時,歐康納揹着一個大包走了進來。
“歐康納,要不要一起玩會兒,我們正好還缺一位。”莫泰恩開口繼續邀請着。
“不,我從不賭這玩意,我只喜歡賭命。”歐康納拒絕着。
“從不賭麼?要不咱賭五百塊,看看誰會更先到達哈姆納塔?”莫泰恩說着。
“你們在找哈姆納塔?”歐康納面色古怪的問。
“當然。”
“是誰告訴你我要去的?”歐康納繼續問着。
“當然是他。”莫泰恩和他的同伴們齊刷刷的指向了喬納森說。
“怎麼樣,要不要賭?”莫泰恩追問着。
“沒問題,賭就賭!”歐康納惱火的看了一眼喬納森後回答着,在從莫泰恩那裡知道了他們有嚮導後,歐康納也就沒了繼續呆在這裡的興趣,警告似的用力掐了掐喬納森的肩膀就離開了酒吧。
走到了甲板的另一端,看到伊芙琳正獨自坐在那裡看書,歐康納走了過去,爲了引起伊夫琳的注意,重重的將自己的大包丟在了伊芙琳面前的桌子上,悶響聲把正在看書的伊芙琳給嚇了一跳。
“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嚇你的。”歐康納裝模作樣的道着歉。
“這並沒有嚇到我,反倒是你的禮貌嚇了我一跳。”伊芙琳捧着書滿臉詫異的說。
“怎麼還在爲我吻你的事而生氣?”歐康納試圖把話題轉移到別的事情上。
“你管那個叫吻麼?”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後,伊芙琳繼續低頭看起了手裡的書。
“喂,在看什麼呢?那麼入迷?”看着伊芙琳不理自己,歐康納繼續找着話題。
“是我朋友給我的一些關於哈姆納塔的資料,他因爲在忙一些其他的事情所以沒能一起過來。”這次伊芙琳終於放下了手裡的書,有些遺憾的說。
“朋友?男的女的?”聽到伊夫琳的回答,歐康納立馬追問了一句,除了當時和自己一起進入那裡的人,他不認爲還會有誰能比自己更瞭解哈姆納塔。
“男的。”伊芙琳回答說。
“能和我說說他麼?說不定我會認識?”歐康納接着問道。
“我想你一定不會認識,他叫澤拉斯.埃蘭,是我以前的同事,一個十分博學的學者。”伊芙琳在腦海裡對比了一下澤拉斯和歐康納的截然不同後,搖了搖頭回答着。
“學者麼?澤拉斯.埃蘭?這名字還真少見,你說得對,我的確不認識。”聽到是一個陌生的名字還是一個學者,歐康納就沒有再繼續問下去的興趣,而是打開了自己的大包,裡面全都是一起武器。
“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是去考古而不是打仗。”伊芙琳看着那些武器疑惑的說。
“小姐,我不得不說那個地方很危險,沙子下面有其他的東西。”喬納森表情認真的說。
“你也認爲那裡很危險?”伊芙琳奇怪的問,因爲澤拉斯當時也對她說過同樣的話。
“也?難道還有別人告訴過你那裡很危險麼?”正在擺弄着槍支的歐康納擡起頭來問。
“是的,我朋友澤拉斯就說過,那裡很危險,他說那裡是被神靈詛咒的地方。”伊芙琳回答着。
“哈,我現在倒是真的對你那位朋友感興趣了,神靈詛咒的地方?我想他說的是對的。”對於那裡危險深有體會的歐康納十分同意澤拉斯的說法,然後有些不解的問着伊芙琳“既然你朋友告訴了你那裡很危險,你爲什麼還想要去呢?”
“我的哥哥是因爲聽說了那裡埋藏在寶藏,而我想要得到一本書《太陽金經》,它記載了古埃及全部的秘密符咒,那是我從小的夢想,澤拉斯說那本書就被埋藏在哈姆納塔裡。”伊芙琳說着。
“看樣子你很相信那位澤拉斯先生的話?”歐康納有些奇怪的說。
“當然,我從沒有見過比他更博學的人了。”伊芙琳肯定的回答着。
兩個人就這樣坐在那裡慢慢的閒聊了一會兒,伊芙琳忽然想起了之前的話題,擡起頭看着歐康納問“那個,能不能說說,你之前的時候爲什麼要吻我?”
女人總是充滿了浪漫的想象,特別是在對澤拉斯的仰慕之情徹底熄滅掉之後,伊芙琳開始期待着能有一段浪漫的感情,她很期待有人能對自己一見鍾情。
“那時候快死了,反正沒事做。”歐康納一邊擺弄着武器,一邊隨意地回答着。
“見鬼!”聽到這個回答,伊芙琳惱怒的起身離開了。
“喂,我說錯什麼了麼?”歐康納一臉疑惑的問着。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一點兒響動引起了歐康納的注意,他拿起搶走了過去,一把將躲在箱子後面的人給拽了出來。
“哦,歐康納,別,別衝動,是我,班尼”被歐康納抓住的班尼心虛的說着“天啊,太意外了,你竟然還活着,我擔心的不得了。”
“哈,這不是我的老朋友班尼麼?”歐康納面色不善的看着眼前的傢伙兒,作爲自己曾經的戰友和嚮導,就是因爲他的逃跑才導致了整支隊伍的潰敗,越想越生氣的歐康納把槍抵在了班尼頭上說“我想,我應該宰了你。”
“不不,看在我孩子的份兒上。”班尼連忙求饒。
“你連老婆都沒有,哪來的孩子?”歐康納揭穿了班尼的謊言。
“將來會有的。”班尼狡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