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要去?”並沒有理會傑克斯派洛,澤拉斯微皺着眉頭看向了特納,在靠近這座島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一股很危險的氣息隱藏在其中,如果特納也跟着去的話,並不一定會像原劇情一樣能活着出來。
“是的,老師。”特納態度堅決的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一起過去吧,還有,把它帶上。”澤拉斯並沒有繼續阻止,而是拿出了一條和當初送給伊麗莎白的樣式差不多的孔雀石吊墜遞到了特納的手裡,上面同樣被施加了保護魔法。
雖然不明白老師爲什麼要在這種時候給自己一條吊墜,特納還是按照澤拉斯的吩咐把它戴在了脖子上。
就在三人划着一艘小船向着死亡島不斷靠近的時候,此刻的死亡島上,伊麗莎白已經被海盜們帶進了一個大溶洞裡,狡猾的巴博薩船長最終還是解決了孔雀石吊墜上的保護魔法,他命令手下不斷地向伊麗莎白開槍射擊,在耗費了大量的彈藥之後,終於消耗乾淨了孔雀石吊墜裡的魔力。
“各位,時候到了!”巴博薩船長站在一堆財寶的上面,興奮地宣佈着“我們就快得救了,咱們的痛苦即將結束!在這十幾年的時間裡,我們每一個人都經歷了千辛萬苦,真是無法想象的的折磨!”每一句話,都能引起下面海盜們的共鳴。
“我們受到的懲罰,已經遠遠超出了我們的罪過!”巴博薩船長越說越激動,他一腳踹開了裝滿金幣的石箱,“就是這破玩意!這些受到詛咒的阿茲特克金幣,我們把每一枚金幣都放了回去。”
“除了這一枚!”巴博薩船長說者,從自己的寵物猴子那裡接過了在伊麗莎白那裡搶來的那枚阿茲特克金幣。“現在,金幣已經齊全,是我們償還這一切的時候了,我們都爲了神明的懲罰而流過鮮血,那麼,還有誰,沒有流過?”
“她!”海盜們齊齊指向了伊麗莎白,他們到現在還認爲,伊麗莎白是船上唯一沒有受到詛咒的海盜比爾.特納的女兒,而她的血能用於解除詛咒。
“你們知道解除了詛咒後,我要去做什麼嗎?”巴博薩開始幻想起了接觸詛咒後的生活,他轉過頭,冷笑着對伊麗莎白說“我要吃一大籃子的蘋果!”
“唯有鮮血,才能讓神明得到滿足!”巴博薩船長說着,掏出了一把匕首,一把抓住伊麗莎白的手,在上面劃出了很深的一道傷口,血液順着收口流落到了金幣上。
巴博薩船長和海盜們開始安靜下來,一臉期待的等待着詛咒被解除,可惜的是幾分鐘過去了,一點兒變化都沒有產生。
“成功了麼?”一個海盜忍不住問了出來,瞬間打破了平靜。
“我覺得沒有什麼不同啊?”“該怎麼才能知道詛咒有沒有接觸?”海盜們議論了起來。
爲了驗證到底有沒有成功,巴博薩船長掏出了懷裡的火槍,對着手下的海盜開了一槍,子彈打穿了那名海盜的身體,卻沒有一滴血流出來,這下海盜們的情緒又再次激動了起來,大喊着“詛咒並沒有解除!”
“你的父親叫什麼?”意識到了問題出現在哪裡的巴博薩惱怒的質問着伊麗莎白“他是不是威廉.特納?”
“不是!”伊麗莎白有些幸災樂禍的說。
“那他的孩子呢?八年前從英國離開的孩子?威廉.特納的親生骨肉在哪裡?”曾經專門尋找過特納子女的巴博薩船長繼續追問着,而知道答案的伊麗莎白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並沒有回答。
“他說的是我的父親?”來到了洞口附近,正好看到這一幕的威爾.特納吃驚的問着傑克斯派洛“他爲什麼知道我的父親是誰?”
“那是因爲你的父親也曾是船上的一員!”傑克斯派洛回答着。
“不可能!”特納一臉不信的說“他是個商船的水手,奉公守法的好人!”
“好人?哈哈哈,我曾經和你的父親在一條船上,他是一個好水手,一個好海盜,唯獨不是一個好人!”傑克斯派洛譏笑着說“還有,他和你長得一模一樣。”
“你!”特納抽出了武器,憤怒的看着傑克斯派洛。
“冷靜點兒,特納,”看着將要動手的特納,自從上島之後就沒有出聲的澤拉斯開口阻止了他。
“老師,他剛剛在污衊我的父親!”特納不甘的對澤拉斯抗議着。
“你知道的,他說的是事實不是麼?”澤拉斯看出了特納其實已經相信了。
聽到澤拉斯的話,特納沉默了下來。
“我不得不提醒一句,如果我們再磨蹭一會兒的話,那個女孩就要被殺死了!”一直在觀察者洞裡卿寬德傑克斯派洛出言提醒着,裡面,海盜們因爲詛咒沒有解除而起了內訌,最終將憤怒的矛頭轉向了伊麗莎白,準備將她殺死。
“老師,我們要怎麼辦?”特納着急的看着澤拉斯問。
雖然能察覺到一股神秘氣息的存在,可是還沒有尋找到源頭的澤拉斯快速的想了想,走到傑克斯派洛身邊小聲的說了一句“去拖延下時間!”然後,一把將還沒有發應過來的傑克斯派洛推了進去。
“嗨,各位!”摔進了洞裡還沒有站穩的傑克斯派洛,搖搖晃晃的向着前面的海盜打着招呼。
“是你?你竟然還活着?”聽到動靜的海盜們轉過頭來,一臉驚訝的指着傑克斯派洛問。
“哦?難道我沒死麼?”傑克斯派洛隨口胡扯着,轉身想往另一邊走去,結果被海盜們攔了下來。
“痰盂.....糖葫蘆兒.....”看到海盜們手的冰冷的武器,傑克斯派洛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你是說,談判?”其中一個海盜大約聽明白了傑克斯派洛的話,不耐煩的問了出來。
“對,就是這個,談判!”傑克斯派洛狡黠的一笑。
“哦,到底是哪頭豬發明了談判這個詞?”周圍的海盜們都鬱悶了起來。
“我猜,一定是法國佬。”傑克斯派洛笑眯眯的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