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哇哦哇哦,瞧瞧這是誰?”巴博薩船長一臉驚奇的看着被手下押送過來的傑克船長問“你是怎麼從哪個小島上逃出去的?”
“你把我丟在無人荒島上的時候,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傑克斯派洛一臉自信的回答着“我可是傑克.斯派洛船長!”
“我這次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巴博薩船長轉過身去,語氣冰冷的對着手下說着“各位,都還記得斯派洛船長吧?現在,幹掉他!”
“那女孩的血沒有用處,對吧?”看着海盜們都拿出了槍指着自己的腦袋,傑克斯派洛連忙指着伊麗莎白說道。
“等一下!”果然,聽到這句話,巴博薩船長立刻改變個主意,他轉過身,走到了傑克斯派洛的身前問“你知道我們需要誰的血?”
“我當然知道。”傑克斯派洛回答着。
“他在哪裡?”巴博薩船長繼續追問着。
“在問之前,你難道不應該先聽聽我的條件麼?”傑克斯派一臉狡黠的說着。
“說說看?”知道無法用死亡威脅他,巴博薩船長也就沒白費力氣。
“我會告訴你那個人的訊息,不過要在我拿到‘黑珍珠’號之後。”傑克斯派洛一臉認真的說着。
“哦?你是想要把我丟在荒島上,然後再留下我要找的那個人的名字,然後再開着我的船揚長而去?”聽到傑克斯派洛的條件,巴博薩船長大笑了起來。
“不對,我要把你留在荒島上,什麼也不留給你,然後你要看着我開着我的船離開!然後我再大聲的把名字告訴你!明白了麼?”傑克斯派洛糾正着。
“有什麼區別?都是把我丟在荒島上,和一個你告訴我的名字。”
“你跟我兩個人,只有我沒有參見叛變,所以,你只好相信我的話。”傑克斯派洛譏諷的說着“老實說,我還真得要謝謝你,你過不是因爲你叛變把我丟在了荒島上,我就會跟你受到一樣的詛咒,很諷刺不是麼?”
“夠了,不需要你,我也能找到我想要的訊息!”巴博薩船長不願意再繼續浪費時間,轉而把目光放在了伊麗莎白身上說“我想,你一不會拒絕告訴我的,對吧?”
“休想!”伊麗莎白冷哼了一聲,語氣堅決地說着。
“去,把她脫光了吊起來!”巴博薩船長昂起頭,一臉陰險的指了指伊麗莎白對手下命令着。
“住手!我要談判!”躲在洞口的威爾.特納大喊了一聲,跳了出來,被嚇了一跳的海盜們紛紛舉起武器指向了他。
“等等!”眼看手下就要開火了,巴博薩船長立刻出言阻止了他們,然後看着特納疑惑地問“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沒,你們肯定沒見過!他不過是我的一個遠房侄子。”沒等特納說話,傑克斯派洛連忙擋在了特納前面。
“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想着澤拉斯的吩咐,特納深吸了一口氣,大聲的說“我叫做威爾.特納,而我的父親就是你們口中的‘鞋帶’比爾.特納,我身上流着他的血。”
“他跟比爾長得一模一樣!”一個和比爾比較熟悉的海盜激動地叫了起來。
“我可以幫你們解除詛咒!不過你們要先放了伊麗莎白!”特納繼續說着。
“哈哈,你既然已經自己送上門來了,我們爲什麼要聽你的?”巴博薩船長大笑了起來。
“你真的瞭解那個詛咒麼?”特納語氣平靜地說着“如果我不是自願的,那麼你們根本就不可能解除詛咒。”
聽到這話,巴博薩船長猶豫了起來,因爲他不確定特納說的是不是真的。
“好吧,你贏了,我們會按照你的要求放了她。”在沉默了一會兒後,巴博薩船長做出了決定,命令手下放開了伊麗莎白。
“不,特納,你不能!”伊麗莎白衝到了特納的面前,緊緊地抱着他,擔憂的說。
“你先出去,老師就在外面。”特納在伊麗莎白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還沒等伊麗莎白反應過來,又立馬提高了聲音大喊着“我會沒事的,你先離開這裡!”
“嗯,你要小心。”聽到澤拉斯就在外面,想起那條神奇的項鍊就是老師送給自己的,伊麗莎白放下心來,果斷的走出了洞口。
“老師!”伊麗莎白走過洞口,剛一轉彎就看見了在那裡等着的澤拉斯,立馬衝了上去,一臉擔憂的說着“特納他?”
“我知道,事情有些複雜,回頭再跟你解釋,你先出去,讓外面的傢伙做好準備。”澤拉斯拿出了一份手令交到了伊麗莎白手中,讓她去命令外面水手們做好接應的準備。就在剛剛,一直躲在在洞外觀察的澤拉斯,已經找到了那個施加詛咒的神秘存在,也就是阿茲特克人所信仰的神明,不僅如此,還確認了那個神明的身份,所以纔會讓特納進去幫海盜們解除詛咒,他準備在詛咒解除的那個瞬間動手,偷襲那個神秘的存在。
伊麗莎白一臉迷惑的拿着澤拉斯給他的手令,乘着小船到了溶洞外面,在那裡,她看到了熟悉的‘征服者號’,以及船上的那些陌生的海盜水手們,照着澤拉斯的吩咐,將手令交給了那個叫傑米的花白鬍子......
“喂,你究竟在搞什麼?怎麼自己跳出來了?”洞裡面,等到伊麗莎白離去後,傑克斯派洛小聲的問着特納。
“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這都是老師吩咐的。”特納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連他自己都迷迷糊糊的,實在是因爲澤拉斯告訴他的事有些太匪夷所思了。
注意到特納和傑克斯派洛兩人正在小聲地交流,爲免再出現變數的巴博薩船長走了過來,將兩人隔開後,對着特納說“好了,你的要求我已經做到了,現在輪到你爲我們解除詛咒了!”
“嗯,我會的。”特納點了點頭,徑直走到了裝有阿茲特克金幣的石箱子旁邊,也就是巴博薩剛剛站立的位置。
“血債血償,解除魔咒!”特納一邊念着,一邊用匕首輕輕地在自己的手掌上劃了一下,很快的,就有鮮血從傷口中流了出來,滴落在了箱子裡的阿茲特克金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