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傑克斯派洛用望遠鏡觀望着‘飛翔的荷蘭人號’上的情況時,被忽然出現在眼前的戴維瓊斯嚇了一跳,而‘黑珍珠號’上的船員們也在反應過來之前被戴維.瓊斯手下的怪物們控制住了。
“傑克派洛,你欠我的債,該還了吧!”戴維.瓊斯一步步的緊逼傑克斯派洛,惡狠狠地說着,臉上的觸鬚也在跟着抖動“你當黑珍珠號船長,已經整整十三年了,不要忘記了我們的約定。”
“可,可是,我實際上只當了兩年,然後就發生了叛亂。”傑克.斯派洛辯解着。
“這麼說來,你可真是倒黴啊,傑克斯派洛船長,”戴維.瓊斯譏諷的說着“這麼多年來,你不是一直以傑克斯派洛船長自居的麼?”
“那麼作爲報酬,我已經給你送去了一位合格的水手了。”傑克.斯派洛很快的就把特納出賣了。
“你以爲一個靈魂就夠了麼?”戴維.瓊斯怒吼着。
“啊哈,這樣看來,我們只是價錢沒有談攏罷了,”聽到怒吼的傑克.斯派洛反而鬆了一口氣,繼續說着“接下來,我們好好的談談一個雙方都滿意的價格就好了。”
“價錢?”戴維.瓊斯冷靜了下來。
“你覺得幾個靈魂,可以交換我欠下的債務呢?”傑克斯派洛一臉陰險的問着。
“哼,我認爲,至少也需要一百人的靈魂纔可以,而且要三天以內。”戴維.瓊斯說出了一個數字,並增加了極爲苛刻的時間限制。
“您可真仁慈啊,成交,先把之前的那個人還給我,我去帶一百個靈魂來交給你。”傑克.斯派洛提議道。
“那是定金,我先收下了,接下里,你只要再送來九十九個人就可以了,哈哈哈哈。”戴維.瓊斯決絕了傑克斯派洛的提議。
“你不瞭解那個年輕人麼,那個威爾.特納,他正直,勇敢,是條漢子,頂不了四個人,也能頂三個半。”傑克斯派洛看了看周圍的怪物,知道戴維瓊斯一些事情的他,故意用語氣輕佻的語氣說着和特納有關的事“我忘了告訴你了,他還在蜜月之中,可惜剛剛跟一個女孩結婚,就開始顛簸流離,還沒有享受到一天的美好婚姻時光,而你,將他從婚姻的墳墓中拉出來,應該是做了一件好事吧?”
“我留下他了,還欠九十九個人。”戴維.瓊斯並沒有改變自己先前的主意,可也暫時消退了殺掉特納的心思,他轉過臉,一臉鄙夷的看着傑克斯派洛問“我想知道,傑克斯派洛,你的良心能感到安穩麼?你剛剛出賣了一個無辜的人,一個朋友,他將要一生都要爲你受苦,而你自己卻在享受自由將一切置身事外......”
傑克斯派洛愣了片刻,然後強擠出了一絲笑容說“對,你說的沒錯,我完全沒有問題,我們要不要立個字據,滴血爲證,哦哦,我是說墨水。”
“不要忘記,你只有三天時間。”並沒有理會傑克斯派洛話裡的譏諷,戴維瓊斯用另一隻章魚爪子一般的手,纏繞住了傑克斯派洛的手掌片刻,然後才鬆開轉身帶領着手下離開。
傑克斯派洛看了看自己滿是粘液的手,手掌裡的黑斑很快的消失不見了。
“吉布斯大副。”傑克.斯派洛喊了一下傑米,然後問道“告訴我,怎麼才能把我的手洗乾淨?”
“與其關心這個,你還不如想想怎麼在三天之內弄到九十九個人,還有船長室裡的那個女人,你要怎麼跟她解釋威爾.特納的事情。”傑米滿臉擔憂的問着。
“先瞞着她,我想這對你來說並不困難,而且幸運的是,他沒有對貨物的成色提出過什麼具體的要求。”傑克斯派洛陰險的說着。
“啊,土圖加港,那裡的確是個好地方。”傑米聽明白了傑克斯派洛的意思,同樣一臉陰險的笑了起來,對他來說,只要自己和傑克斯派洛沒事,別人的死活關係不大。
“不要想瞞過我,你說的我都聽見了,你欺騙了特納,那艘船上根本沒有他的父親,對麼?”伊麗莎白從船長室裡走了出來,持着一柄迅捷劍,一臉憤怒的質問着傑克斯派洛。
“冷靜點兒,伊麗莎白。”就在伊麗莎白快要徹底爆發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讓伊麗莎白瞬間安靜了下來,她轉過頭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而那裡正站着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澤拉斯。
“老,老師,您怎麼會在這裡?”伊麗莎白不可置信的問着,然後着急的說着“老師,快去救特納,他被....”
“我知道,放心,所有的事情都在掌握之中,特納不會有什麼事的。”澤拉斯出言安慰着。
“什麼,您知道,難道您?”伊麗莎白有些質疑的看着澤拉斯。
“啊哈,讓特納上‘飛翔的荷蘭人號’就是你的老師定下的計劃,具體的,你還是問他吧。”看到澤拉斯出現,傑克斯派洛鬆了一口氣,連忙把自己從這件事裡摘了出來。
“他說的是真的?老師,您爲什麼?”此刻伊麗莎白的腦子裡一片混亂,他不敢相信澤拉斯會看着特納去送死,可是她又想不明白到底爲什麼要這麼做。
“爲了讓特納可以和他的父親團聚。”澤拉斯回答着,雖然他還有別的想法,只是並不適合說出來,而且他想要做的事和這件事情也並不衝突,所以到也不算是說謊。
“和他的父親團聚,難道,特納的父親真的在戴維.瓊斯那裡?”伊利曬白問着。
“是的,在特納的父親比爾.特納被巴博薩他們沉入海底之後,遇到了經過的戴維.瓊斯,因爲同意了戴維.瓊斯的條件而活了下來,”澤拉斯想了想,接着說“嗯,活下來一半。”
“活下來一半?那是什麼意思?”伊麗莎白不解的問着。
“就是說,他的肉體已經死掉了,而他的靈魂還停留在他已經失去的肉體裡,靠着戴維.瓊斯,或者說是‘飛翔的荷蘭人號’那艘船的力量而活着。”澤拉斯解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