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毫無疑問,那裡是惡靈的殿堂。”一個年老的船員說出了他聽到的關於不老泉所在海域的的傳聞,這引發了其他船員們的恐慌,因爲大家都聽過類似的版本。
“也就是說,我們活不了多久了......”開始陷入絕望的史考姆語氣低落的說着。
“不不,凡事都有萬一,如果,我們佔領了這艘船,那麼,就可以避免很多事情。”傑克斯派洛打斷了那個船員的話,再次隱晦的提出了發動叛亂。
“還等什麼?那就這麼幹吧!就是現在!”從絕望中找到了生路的史考姆再次激動了起來,抽出了一把劍,大喊着就衝了出去,這忽如其來的動作讓其他的船員們都有些發懵,直愣愣的看向了煽動叛亂的傑克斯派洛。
“你們還在等什麼?快去啊!”把握住了機會的傑克斯派洛順勢推動着,船員們立馬陷入了瘋狂的狀態,紛紛拿起武器,向着船艙外衝去。
就在船員們吵吵嚷嚷的發動着叛亂的時候,傑克斯派洛悄悄地離開了人羣,摸進了安吉莉卡的房間,靠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哦,傑克,如果我實在做夢的話,那麼我就不會介意你拿着刀劍出現在我的旁邊。”睡得迷迷糊糊的安傑利卡聽到動靜,看到了傑克斯派洛,還以爲自己是在做夢,很快又繼續睡着了。
“對的,沒錯,你就是在做夢。”傑克斯派洛在一旁小聲地說着。
“不對,這不是做夢!”外面的喊殺聲徹底吵醒了安傑利卡,她一腳將傑克斯派洛踹下了牀,就去摸自己的武器。
“我想我要提醒你一下,我們現在正準備接管這條船,不過放心,這不是針對你!”傑克斯派洛攔住了安傑利卡,跑到了房間外將門封死後說道。
“這和說好的不一樣,放我出去,你這個混蛋!”被關在了房間裡的安傑利卡憤怒的砸着門。
“我覺得這樣對你有好處,你最好還是離這件事遠一些。”傑克斯派洛在門外安撫了一句暴怒的安傑利卡,見沒有起到什麼效果,於是不再管她,甲板上去幫助其他的船員。
雖然發動叛亂的船員們佔據了人數的優勢,可是管事的還魂屍都是一羣力大無窮還殺不死的怪物,如果不是他們的反應比正常人要慢上那麼一些,恐怕現在船員們就已經落敗了,可即使這樣,發動叛亂的船員們也正在不斷地落入下風。
“你們用的方法不對,這些怪物既然砍不死,你們爲什麼不把他們先綁起來呢?”傑克斯派洛大聲地提醒着,並示範着將那個黑人大漢綁了起來,得到提示的船員們很快改變的策略,不再和還魂屍管事們硬碰硬,而是用繩索和網套,將他們一個個的控制了起來。
傑克斯派洛看了看怪哉桅杆上的那個牧師,覺得他被掛了那麼久還沒有死掉,肯定有着一些不爲人知的力量,於是爬上了桅杆想要將他先放下來,爲自己這邊增加一些勝算,另一個看穿了傑克斯派洛想法的船員也跟着爬了上來幫忙。
“喂,你是敵人還是朋友?”船員謹慎的問着牧師。
“不是敵人,也不是朋友!”牧師大聲的回覆着。
“這不是自相矛盾麼?”船員被這個答案弄到一臉疑惑,有些遲疑要不要將他放下來,於是看向了一旁的傑克斯帕羅。
傑克斯派洛聽到牧師中氣十足的聲音,心裡更是認定了他一定有着一些特殊的力量,果斷的將他身上的繩索劃開,還示好的替他想船員解釋了一句“不要介意,估計這是信徒們的說話方式。”
“受死吧,你們這些笨頭笨腦的蠢貨們!”放開了牧師之後,覺得勝券大增的傑克斯派洛滑下了桅杆,向殘餘的幾個還魂屍挑釁着。
受到挑釁的還魂屍管事放開了身邊的目標,轉頭向着傑克斯派洛衝來,很快就被身後的船員們給制服了,傑克斯派洛看着已經差不多結束的戰鬥,洋洋得意的站到了二層甲板上,大聲的宣佈着“現在,船是我們的了!”
還沒等船員們歡呼,傑克斯派洛身後船長室的木門被打開了,伴隨着沉重的腳步聲,一個身材高瘦的老年海盜面色陰沉的一步步的走了出來,手裡還拿着一瓶朗姆酒。
光憑身上那股嚇人的氣息傑克斯派洛就確認了來人是黑鬍子愛德華.蒂奇,於是一點兒反抗的心思都沒有,傑克斯派洛縮了縮自己的身子,儘量不引人注意的悄悄地走下了甲板企圖混進人羣裡面。
“先生們,”黑鬍子說着,將手中的酒瓶摔倒了地上,酒水濺了正悄悄往下走的傑克斯派洛一臉,被嚇壞了的傑克斯派洛絲毫不敢有任何不滿,繼續往人羣裡挪着,沒有理會傑克斯派洛的小動作,黑鬍子對着下面的船員繼續說道“你們的行爲讓我感到了困惑,我正在裡面休息,突然就聽到甲板上傳來了不和諧的吵鬧聲,那麼,誰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
說着,黑鬍子摸向了自己腰間的長劍,那是在失落之地亞特蘭蒂斯得到的魔法武器,通過它,黑鬍子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安妮女王復仇號’上的一切。
“水手們擅離職守,無故缺勤,桅杆前的傢伙,更是想要把船隻據爲己有,怎麼回事?大副?”見沒有人回答,黑鬍子把問題轉向了自己的女兒。
“有人叛亂,船長。”雖然是自己的父親,可是看到他的樣子安傑利卡同樣有些緊張的說着。
“你說什麼?”黑鬍子像是沒有聽見,將手放在自己的耳朵邊示意安傑利卡大聲回答。
“我說,有人叛亂,船長!”安傑利卡大聲喊了出來。
“哦,這回聽到了,叛亂,”黑鬍子說着,將劍抽了出來,看向了瑟瑟發抖船員們“那麼,叛亂的下場是什麼呢?”
船員們一聲也不敢吭的看着黑鬍子,卻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繩索正隨着黑鬍子的動作像蛇一樣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