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些啤酒就可以了。”澤拉斯開口說道,同時丟出了一枚銀幣作爲小費。
“馬上來!”諾伯笑眯眯的接過銀幣跑了出去,沒一會兒就端着六大杯啤酒跑了回來。“各位先慢用,我去廚房催一下食物,各位客人也可以使用那邊的洗浴室先洗漱一下。”
“啊,有浴室,我要先去洗一下!”皮聘驚喜的叫喊道。
“怎麼能是你先?應該是我先纔對!”“不不不,應該是我先!”山姆和梅里也和他互相爭搶了起來,弗羅多在一邊雖然沒有加入爭搶,但也是一副躍躍越試的樣子。
“都安靜點,你們這些沒禮貌的小混蛋!”比爾博大喊了一嗓子,你爭我搶的幾人剛停了下來,就見比爾博不急不緩的走到於是門口,然後轉頭狡黠一笑說道“當然應該是我先去了!”
“哦,不,你太狡詐了!”幾個小傢伙看着被關上的門,全都抗議了起來......
不需要洗漱的澤拉斯,坐在那裡心情不錯的看着這一幕,在一番嬉鬧之後,幾個霍比特人總算是洗漱完畢,回到了客廳裡舒服的坐着,沒一會兒,享受着大杯冰涼的啤酒。
“怎麼樣?我就說了這裡的啤酒味道很不錯了吧?”比爾博說道。
“是啊,這裡的啤酒味道的確很好,特別是這個杯子,真是大啊,我感打賭,放到綠龍旅店裡三大杯也不一定比這一杯多。”皮聘一邊喝一邊讚歎道,杯子太大,以至於皮聘不得不同時用兩隻手才能把它抱起來。
“這可是大家夥兒們使用的杯子,當然比綠龍旅店的大了。”弗羅多說道。
就在幾人說着話的功夫,胖老闆巴力曼和服務員諾伯又進來了,不到一分鐘的功夫,餐桌就佈置好了,擺滿了熱湯、冷盤和黑莓派,還有幾條新鮮的麪包、一球牛油,半輪乳酪,看得出來,老闆的確很用心,這些基本上都是夏爾人愛吃的家常菜,當然了,口味上也處理的相當道地,比起比爾博的手藝也相差不遠了。
胖老闆巴力曼又盤桓了片刻,然後才向澤拉斯他們告退,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卻又停了下來說道“如果諸位用完餐之後不想立馬休息,可以到前面的大廳去找找樂子,或者也可以直接上牀歇息,不過,如果你們想放鬆一下的話,大夥一定會很歡迎你們的,我們這裡可是很少會遇到外地來的客人,啊!抱歉,我應該說是夏爾來的客人,有很多人想要聽聽那裡的消息,你們也可以在大廳裡聽到任何你想到的故事和歌謠,當然了,一切還是以你們的想法爲主!如果需要什麼東西,只管搖鈴!”
這頓飯吃的十分盡興,至少對於弗羅多他們四個小傢伙來說是這樣的,畢竟他們的旅途可不會像是澤拉斯和比爾博兩人那麼舒適,酒足飯飽之後,耐不住性子的四個小傢伙兒一致決定要到大廳去逛逛。
“澤拉斯先生,你也一起去逛逛麼?”和澤拉斯相對熟識的弗羅多,顯得有些緊張的邀請到。
“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玩得開心點。”看出幾個小傢伙兒在自己面前很拘謹的澤拉斯開口說道。
聽到澤拉斯的回答,幾個小傢伙兒明顯的鬆了一口氣,然後向着比爾博邀請到“比爾博,你呢?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早點兒樂子?”
“那是實在是太擁擠了,我想還是坐在爐火前安靜的休息一下,陪澤拉斯聊聊天,或許等下可能會到院子裡呼吸下新鮮空氣。”決絕了邀請的比爾博提醒道“注意點兒,不要玩的太誇張,千萬別忘記,你們可是隱姓埋名的在躲避追兵,這裡離夏爾可沒有多遠哪!”
“好啦,好啦,我們會記住的!照顧好你自己就好啦。”幾個小傢伙兒說完,就一窩蜂的跑了出去。
“這沒禮貌的羣小子,真是讓你見笑了。”比爾博搖了搖頭有些歉意的對着澤拉斯說道,然後想起了這次冒險,一臉擔心的問道“甘道夫到現在還沒有出現?也不知道是不是除了什麼事,澤拉斯,你說我的決定,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
“放心吧,甘道夫可不是那麼容易出事的人,至於弗羅多他們,雖然會經歷一些艱險,但是絕不會丟掉小命的。”澤拉斯十分確信的說道,畢竟這件事情背後有着數位神靈佈局,如果出了岔子那纔怪,更不要說澤拉斯還一直在關注着這件事。
“如果是別人這麼說的話,我很難相信,既然澤拉斯你這麼說,那我就安心了。”比爾博信任的說道。
“你的這份信任可是讓我壓力很大啊。”澤拉斯笑了起來。
另一邊弗羅多四人興沖沖的跑到了大廳,一打開門,就被大廳裡過分刺眼的光線晃得一時間眼睛都模糊起來,足足過了好幾秒鐘,才逐漸適應了這亮度,看清了大廳裡的狀況。胖老闆巴力曼.奶油伯站在壁爐邊,正在和幾名矮人以及幾個外表怪異的人類談話,大廳裡刺眼的光線主要也是從壁爐裡的熊熊烈火發出來的,附近的長凳上坐着各式各樣的客人,布理的人類,一羣很可能是當地的霍比特人,幾名矮人,在大廳陰暗的角落裡,還有幾個披着斗篷看不清面龐的模糊身影,安靜的坐在那裡。
弗羅多他們四個一走進大廳裡面,就收到了當地人熱情的歡迎,其他的陌生人,比如說那些從綠大道上出現的傢伙,也都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他們。
“哦,快來看啊,這幾位是來自夏爾的客人,讓我想想,嗯,對了,山下先生,烈酒鹿先生,圖克先生,還有詹吉先生。”注意到了弗羅多四人的胖老闆巴力曼熱情的迎了上來,大聲的向自己的老主顧們介紹着弗羅多他們,當然了,也很熱情的將自己的老主顧們一一介紹給了弗羅多他們,只不過因爲語速太快,廢話也太多,導致弗羅多他們自私面青聽清楚了幾個名字,卻根本就沒有弄清楚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