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胭脂和老五商量完以後,直接給總部發電,而山寧的回電同樣非常迅速。
意思很簡單,目的很明確,既然有所發現,那就直接摧毀,不用有任何顧慮。
不過行動的時候,必須小心,要在保全自身的情況下才可以出擊。
隨即老五對着胡胭脂道:“我這就安排人儘可能的蒐集倉庫的信息,距離天黑還有幾個小時,希望可以有所收穫”
“那好,我們將行動時間定在午夜一點,到時候咱們在倉庫外面集合”胡胭脂果斷的說道。
“可以”老五點點頭,直接轉身離開。
………
杭州。
侯天別墅。
白澤少和池上慧子依舊在對弈着,此刻形式已經到了最爲關鍵的時刻。
白澤少無意識的攥着手裡的棋子,已經輪到他下棋,可卻久久沒有出手。
對面池上慧子看着白澤少沉思的樣子,嘴角掀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棋盤上的棋子已經沒有幾個,最後的勝負已經可以清楚的看到,白澤少此刻的猶豫,不過是最後的掙扎。
池上慧子很清楚這種情況,白澤少同樣不例外。
良久以後。
白澤少放下手裡的棋子,擡起頭看着池上慧子苦笑的說道:“大佐,沒有必要再浪費時間,我認輸”
“確定不繼續下去?”池上慧子確認道。
“不用了”白澤少搖頭道。
此刻的他神態有些疲憊,之前和池上慧子的對弈,他真的已經盡全力。
這種腦力消耗,不亞於一場激烈的鬥爭。
“既然如此,那我們先去吃飯,正好也到了飯點,說起來你來到杭州這麼長時間,我都沒有好好招待你”
“所以,今天這頓飯,算是我給你接風”池上慧子起身道。
說完直接轉身朝着外面走去。
白澤少看着池上慧子的背影,詭異一笑,然後跟在池上慧子後面出去。
外面。
當看到池上慧子和白澤少走出來的時候,侯天終於鬆口氣,然後第一時間迎上去:“大佐,白主任你們二位……”
“我和大佐在裡面下了一盤棋”白澤少接着侯天的話語,快速的說道。
池上慧子看了一眼白澤少,然後對着衛兵道:“給我在飯店定一桌飯菜,我要和白主任好好聊聊”
“是”衛兵點頭就要離開。
“等一下”侯天忽然出聲阻止衛兵動作。
然後熱情的對着池上慧子道:“大佐,飯店的事情交給我,保證會讓你們滿意,就當是我對兩位關於我事情的感激”
“您看怎麼樣?”
池上慧子沒有說話ꓹ 扭頭看向白澤少道:“你覺得怎麼樣?”
“我?可以,不過也不要太過熱鬧ꓹ 找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能夠談話就可以”白澤少愣了一下,解釋道。
“放心,交給我”侯天說完轉身去安排。
沒多久。
白澤少和池上慧子就出現在一處環境優雅的飯店裡面。
雖然是飯點ꓹ 但這裡卻沒有多少人,環境很是清幽ꓹ 靜謐。
“不錯”白澤少打量着四周的環境淡淡的說道。
“兩位滿意就好,你們慢慢用餐ꓹ 我先離開”侯天說完轉身離開。
包廂裡面。
白澤少和池上慧子安靜的吃着飯菜ꓹ 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只是不斷的揮舞着手裡的餐具。
半個小時以後。
吃飽喝足的白澤少擡起頭看着對面的池上慧子道:“大佐,願賭服輸,你想要知道什麼,請問”
“你在找誰?”池上慧子直接問道。
“姜毅”
“他的身份背景?”
“我只知道他是一個經濟學方面的專家,目前人就在杭州,但是到底在哪我還不知道”白澤少沉聲道。
“你爲什麼要找他?”池上慧子警惕的看着白澤少ꓹ 問道。
“這個無可奉告,我也只是奉命行事ꓹ 希望大佐可以理解”白澤少堅定的說道。
“好吧ꓹ 不說這些ꓹ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ꓹ 你就準備一個人這麼找下去?”
“還是覺得藉助侯天的勢力能夠將人找到,或者說你還有別的打算”池上慧子盯着白澤少的眼眸問道。
“這個任務的時間很長ꓹ 所以我並不太擔心找不到人ꓹ 只要他在杭州我就一定可以找到”
“而且目前的我就算返回上海也沒什麼事情ꓹ 既回不了特工總部,也沒事做ꓹ 還不如待在這裡”
“當然,如果真的找不到人,我會尋求大佐的幫助”白澤少解釋道。
“聽你這意思,如果上海方面沒有專門命令,你就準備一直待在這裡了?”池上慧子問道。
“沒錯”白澤少很是自然的說道。
對於白澤少的回答,池上慧子輕微的皺了皺眉頭,然後鬆開。
她在杭州這裡需要主持僞鈔計劃,但白澤少如果一直待在這裡,很可能會發現些什麼。
到時候可就不怎麼好辦。
與此同時,他對於白澤少要尋找的那個專家,也有些警惕,因爲那個人竟然是經濟學方面的專家。
白澤少如此不遺餘力,冒着生命風險找人的目的,又到底是是什麼?
所以思索要以後,當下就說道:“你把那個叫做姜毅的人照片給我,我讓我的人幫忙看看,看能否找到人”
“我沒有照片,只有一個素描像,不過這東西我沒有帶在身上”白澤少拒絕道。
“沒關係,等會吃完飯,我讓我的人陪你一起去取”池上慧子不在意的說道。
“好吧”白澤少選擇了妥協。
然後緊接着問道:“大佐還有什麼需要問的嗎?”
“沒有了,差不多就是這樣,再說,我就算再問,你恐怕也不會回答不是嗎?”池上慧子冷哼一聲。
“希望大佐諒解,我真的不能說,這時紀律,也是我們這類人要遵守的底線”白澤少簡單的解釋一句。
可惜。
池上慧子根本不給白澤少面子,直接甩給他一個後腦勺。
該說的,能說的已經都說完,所以白澤少和池上慧子同時起身離開飯店。
路上。
池上慧子本來是準備派人和白澤少去取素描。
不過走到一半左右的時候,忽然改變主意,決定親自跟着白澤少,免得被白澤少這個混蛋給抓到一些“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