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獵書強人的打賞!!!)
“黃泉訓練營?”
聽着戴老闆的話語,白澤少一愣,因爲他並沒有聽過這個訓練營。
“就是你和池上慧子早前參加的那個死亡訓練營,目前正式更名爲黃泉訓練營”戴老闆解釋道。
“據我所知那個訓練營因爲死亡率太高,而且還有其他方面的原因,在我們畢業以後,就已經關閉了”
“難道現在又開始招收新學員”白澤少疑惑的問道。
“沒錯,的確已經重新開營,之前和你交手的人就是最新畢業的學員”
“你們這批學員雖然生存下來的沒幾個,但每個人都發揮出超乎想象的作用”
“基於此,上面纔會同意重啓訓練營”戴老闆回答道。
白澤少忍不住吸口冷氣,如此看來戴老闆或者說上面應該又會有大動作。
只是他不明白戴老闆爲什麼會和他說這些,畢竟他的級別在哪裡擺着,根本不應該知道這些事情。
所以好奇的問道:“處座,您把他們帶這裡的目的是?”
“就是讓你這個學長看看他們的成色”戴老闆淡然的說道。
白澤少點點頭繼續道:“處座,說實話,這些人身上的痕跡太明顯,比起我們那屆學員剛畢業的時候,真的有很多不足”
“他們不論是做明面上的護衛,還是潛伏後方,這一點都是致命傷”
“我不太明白他們怎麼會順利畢業的,而且畢業人數似乎有些多,難道現在標準已經降低?還是說換了教官”
對於白澤少的分析,戴老闆很是滿意,不愧是他手中的王牌特工。
僅僅憑藉眼前的一幕,就能推測道背後的這麼多東西,這一份眼力可不是誰都有的。
笑着說道:“你猜測的不錯,訓練營畢業的標準已經降低,至於裡面的教官也早就換了”
“原因什麼的,我就是不說你也大概猜的到,阻力太大誰也沒辦法,而因爲一些原因訓練營還不能停止招收學員”
說道這裡的時候,即使以戴老闆如今的地位,都免不了有些唏噓感慨。
“這麼說現在的訓練營已經變成速成班?”白澤少問道。
“那倒也不是,雖然要求低了,但比起一般的訓練班還是要嚴格的多”戴老闆搖頭道。
白澤少點點頭,話說道這裡,他依舊沒有弄清楚戴老闆的真正意圖。
“小白,你覺得黃泉訓練營需要改進的地方有哪些,我的要求是既不能出現太大傷亡,也不能降低訓練水準”戴老闆再次說道。
“這……處座我沒有看過他們的訓練記錄,也不知道這批學員有多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講”白澤少撓撓頭無奈的說道。
“倒也是,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即將招收的新一批的學員數目不是太多,大概有三十人左右,死亡指標有三個”
戴老闆說完以後,忽然結束了這個話題,轉而道:“有沒有興趣回山寧工作”
白澤少一愣,回山寧工作那不是意味着他的身份要暴露?戴老闆不可能考慮不到這些的。
所以白澤少沒有開口,只是疑惑的看着戴老闆。
“到時候就知道了”戴老闆神秘一笑,然後起身道:“今天就到說道這裡,我還有事情先走一步”
“處座,我送你”白澤少打開臥室的門說道。
“恩”戴老闆點點頭。
很快,一羣人就護衛着戴老闆快速的消失在夜幕中。
白澤少和胡胭脂收回視線對視一眼,然後默然返回家裡面。
客廳裡面,看着白澤少渾身是傷的悽慘模樣,胡胭脂心疼的說道:“這幫人下手也太狠了,他們難道不知道你纔剛出院”
“而且,以你的身手與智商,你怎麼不還手,難不成真的以爲他們會放過我”
“你這被打的渾身是傷,出去怎麼解釋”
聽着胡胭脂絮絮叨叨的話語,白澤少淡笑道:“我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你又在他們手上,我能怎麼辦,難道看着你受罪”
“你真的擔心我?”胡胭脂咬着嘴脣,輕聲道。
“廢話,之前還沒有回家的時候,我就察覺到外面的那些人,因爲擔心你纔會冒險潛入”白澤少隨意的說道。
“你爲什麼擔心我”胡胭脂再次問道。
“我總不能讓我的搭檔處在危險之中,而我卻一個人在外面逍遙自在”白澤少理所當然的說道。
“難道僅僅是因爲我是你的搭檔?”不知道想到什麼,胡胭脂繼續問道。
白澤少瞥了一眼對面的胡胭脂,沉吟一下不知道想些什麼,隨後收回視線道:“當然……不是”
“你可是我的戰友,是我可以將後背完全交給的人”
“哦,我去拿藥給你嚓一下傷口”胡胭脂平靜的說了這麼一句,就起身離開。
白澤少看着胡胭脂的背影搖搖頭,胡胭脂話語中的含義,他豈會不明白。
只是,情況不允許。
說起來胡胭脂可是一個大美女,兩人又在一起生活那麼長時間,他要說一點感覺沒有那是假的。
但白澤少很清楚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什麼最重要,所以纔會故作糊塗的那麼回答胡胭脂的問題。
他不能讓自己因爲別的事情分心,也不能給胡胭脂任何的希望,否則只會害己害人。
“爬下”
就在這時,胡胭脂端着醫藥箱走了出來,淡淡的說道。
“恩”白澤少很快爬下。
胡胭脂拿着棉籤一處傷口一處傷口,細心的處理起來。
兩人誰都沒有開口,因爲剛纔的事情,氣氛顯得尷尬異常。
“好了,這幾天你不要讓傷口小睡”等到處理完以後,胡胭脂緩緩的說道。
“我知道”說話的時候,白澤少坐直身體問道:“處座今天晚上什麼時候來的?”
“大概你回來前二十幾分鍾吧”胡胭脂回答道。
“原來如此,對了戴老闆剛纔帶給我一個消息,說池上慧子已經返回上海,讓我們一定要查清楚他的目的與落腳點”白澤少嚴肅的說道。
“池上慧子竟然返回上海了,那她在杭州的計劃怎麼辦?”胡胭脂收斂其他心思,關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