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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邊,周雅麗和鄧可凡兄妹陸續醒了過來。
也許之前的景象太過嚇人,她們醒來時,還是滿臉恐懼,顯然還心有餘悸。
可當她們掐了掐自己胳膊,確定此刻不是夢境時,又不禁有些失神。
看了看一臉淡然的李辰和司馬飛,周雅麗沒說什麼,但鄧可心兄妹明顯疑問連連,比如,李辰他們是否也遇到先前那詭異的劇變?是否也昏了過去?還有,李鬆他們是在哪被發現的?
等等……
可不管她問什麼,李辰都是一副笑眯眯的神色,解釋也只有一句:“你做夢了吧?我們不是在小島上就找到人了麼?”
司馬飛也是同一副回答。
看到他們這幅嘴臉,鄧可心真有些恨得牙根癢癢,但卻又無計可施。
不多時,救護車也到了,把弟弟他們的都擡上車,他們一直還沒醒,雖然李辰通過摸脈確定他們應該無礙,但爲了保險起見,還是找了救護車。
讓司馬飛跟救護車走,李辰和周雅麗和鄧氏兄妹握手致謝並告別。
看出鄧可凡眼裡的不捨之意,李辰率先上了吉普,想留些時間給周雅麗。
可沒想到周雅麗也隨即就跟上了車。居然並無留戀之意。
看到李辰微愕的神色,周雅麗甚至還催促道:“看什麼看?還不快開車!”
李辰一笑,一踩油門。吉普絕塵而去。
看着吉普消失的方向,鄧可凡眼裡滿是黯淡,鄧可心的眼裡卻燃着熊熊的好奇之火,今天的事,太奇怪了,李辰的回答,根本無法讓她滿意。所以她已經暗暗打定主意,這件事。她一定要弄清楚,李辰,你就給我等着瞧吧!
……………………
醫院裡,大概幾個小時之後。弟弟他們都醒了過來,可能是昏迷的時間有些長的緣故,幾個人醒來後,好一陣纔回過神。
幾人的父母也早已接到李辰的電話,而紛紛趕來了。
畢竟是件大事,不通知人家家長怎麼能行?
幸好孩子沒什麼事,李辰又一個勁的賠禮道歉,並主動每個人賠了五千元的現金,這份禮數。總算讓人家都原諒了李鬆。
李鬆此時早已把腦袋埋在了被子裡。他知道,自己這次禍闖的可真不小。害的哥哥出馬才擺平。
哥哥又花了那麼多錢,而還有可能告訴媽媽。自己有的受了!
另外,之前的經歷他已經和李辰說了,說實話,那天晚上他們本來以爲這個島安靜便留宿了,可誰成想後半夜忽然天搖地動,接着他們就全都陷入了昏迷中了。至於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居然也沒一個人知道。
李辰和司馬飛自然明白是大蚌在作祟。但李辰不說,司馬飛自然更守口如瓶。經過這次事情,尤其見識了李辰神乎其神的手段後,司馬飛已經徹底對李辰臣服了。沒錯,是一種徹頭徹尾的臣服,已經不含任何二心了。
又休息了一晚,李辰便帶着李鬆返航了。
一路上,李辰故意不說話,臉沉似水。
李鬆真害怕了。任憑周雅麗如何勸慰,他也緩不過勁來。司馬飛則坐在副駕駛上,和泥雕一般。
本以爲將要面臨一場疾風暴雨的李鬆,到了家後,卻發現一切如常,哥哥和雅麗姐既沒提這事,老媽還有姐姐也都好像毫不知情一般,對那事絕口不提。
當溫暖的親情和熟悉的嘮叨又縈繞耳邊時,經歷過這次事情後的李鬆,彷彿剎那間長大了不少。
而看到這一幕,李辰不禁露出了欣慰的微笑,摟住弟弟的肩膀,哥倆四目相對間,默契自在心頭。
“喂,李辰,這兩天你跑哪去了?怎麼也不叫上我?”
付正梅大咧咧的出現,破壞了一家人難得的溫馨。
李辰眉頭皺了起來,對這個小姑奶奶,他真是沒啥好辦法。
“嗬?這是咱弟吧?”
看了眼和李辰很是連像的李鬆,付正梅又大咧咧說道。
“姐姐好!”
李鬆不知道付正梅的底細,以爲她和哥哥很熟,所以很乖巧的打招呼。
付正梅一雙眼睛笑成了月牙,摸索了半天,居然掏出一塊掛墜:“來來,這是我的家傳古玉,送給你當見面禮吧。”
說着,就往李鬆手心裡塞。
李鬆連忙推脫,同時看向李辰。
李辰頗爲無奈,憑她的眼力,自然一眼看出那只是一個普通掛墜,八成地攤貨,現在居然變成了家傳古玉,這付正梅的嘴還真是比世上有鬼還不可信!
但他當然不能戳破,否則無異於戳破了馬蜂窩,付正梅的脾氣,李辰已經頗爲了解。所以他滿臉笑容的點了點頭:“李鬆,你付姐姐的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
李鬆這才謝着接過。
付正梅這才滿意的看了李辰一眼,但李辰卻早已扭臉去了別處,望着李辰的背影,付正梅又不禁恨得牙根癢癢。
而魏淑蘭和李雪則對視了一眼,微微露出揶揄的笑意。
李鬆則瞬間捕捉到了這一點,眨了眨眼,已經打定過後一定要好好挖挖這個八卦的鬼主意。
“雅麗,這次多謝你了!”
送周雅麗回大隊部的路上,李辰由衷的道謝着。
周雅麗連忙擺手,“沒什麼的,我又沒幫上多少忙!”
李辰瞭解周雅麗的性格,端莊而略顯柔弱,很多事都不願宣之於外。但她這份幫助之恩,李辰已經記在心底了。
而周雅麗其實心裡也對李辰的道謝滿心歡喜,能幫上李辰的忙,她打心眼裡開心。
但她就是這樣,很多事情都不願掛在嘴邊,太過低調,和高靚的直白高調正相反。這也讓她在感情的事情上,更加的被動和低調。
她甚至都不敢像高靚那樣,想要找機會去表白,去證明自己的存在。她只敢一個人的時候,偷偷對月亮訴說衷腸。
這不能不說是一種另類的悲哀吧。
當然,對這些,李辰可並沒細緻的全都知曉。尤其對周雅麗,他始終覺得這個姑娘端莊穩重,給他的感覺很好,但也僅此而已。
一邊走着,兩人一邊簡單聊着。
到了大隊部時,立文書記和高靚已經聞訊迎了出來。
聽了李辰的講述後,當然是“提煉”過的講述,很多真實情況已被李辰隱去,立文書記大爲高興,連說好人有好報。
而高靚則用一雙妙目盯着李辰,這個男子,似乎就沒有事情難得住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