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生,永遠都是葉秋白等一衆弟子的最終底牌。
當然,弟子們也不可能過度依賴於陸長生,只是在拼盡了所有,發現實在沒有辦法逃脫亦或是存活的情況下,纔會用出這張舉世無敵的最終底牌。
這時,深處的青冥獸一直在監視着葉秋白的一舉一動,在發現葉秋白還是無法脫逃後,心中也是猶豫不決。
到底是救還是不救?
說實話,葉秋白是這些年來青冥獸見過最適合繼承青雲劍主傳承之人,就這麼死了未免有些太可惜了些。
可是,正當他猶豫的時候。
一道混沌金光自葉秋白所在的方向沖天而起!
這股混沌金光,青冥獸無法看出其中究竟是何種級別,也無法看穿其中有着多少力量。
只是神色驚駭,不是說這股力量很弱,而是因爲他的實力不夠,無法估量出究竟多強!
是哪位混沌界的頂尖人物出手了?
混沌界的頂尖人物不都是在蒼玄大陸麼?爲何會出現在青冥大陸?
也只有蒼玄大陸的人才能夠施展出這等強悍的實力了。
不過,待到混沌金光衝出的那一瞬,一道巨大屏障便將此地圍籠了起來。
青冥獸壓根無法感知那片地方的情況,就感覺葉秋白和軒轅家鳴劍李氏的四名神明境強者都徹底消失在了這片世界一般。
人間蒸發!
後方,軒轅素仙與李澈所在的船隻姍姍來遲,同樣也對葉秋白他們失去了感知。
不過……如果讓他們知道其中將會發生什麼,可能只會慶幸他們的海船還不夠快了。
……
此刻。
在葉秋白的面前,金光漸漸消散,一名身着青衣素袍的男人站在他的身前。
只見男人帶着十分「核善」的微笑看着葉秋白,道:「你看,我就知道,你這小兔崽子絕對耐不住寂寞會惹出事情。」
葉秋白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師尊,實在是沒辦法了,您老人家也不想看着我就這樣死在外面當一個孤魂野鬼吧?」
陸長生伸出手指不斷的點着葉秋白,滿臉生悶氣的表情,略顯猙獰道:「你……你!這是偷換概念!你難道不知道離這些危險的事情躲遠點啊!」
葉秋白攤了攤手道:「沒辦法啊,這也是爲了快速提升境界,才能夠早日幫到師弟師妹們,還有幫到師尊您。」
「……你覺得,只要你們這羣小傢伙不惹禍,我會有麻煩事嗎?」
確實。
本來陸長生就沒啥麻煩,也沒有什麼危險。
所有的麻煩和危險都要從收了他們這羣弟子開始接連不斷。
一想到這裡,葉秋白主動道:「懂了,到時候跟師尊回去掃山!」
「掃山?」陸長生冷笑道:「臭小子跟我玩套路?掃山已經不夠了,到時候把整個長生界都給掃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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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在說長生界這三個字的時候,陸長生是以傳音的方式告訴葉秋白的。
以防被外面的這羣人聽見。
葉秋白拉下了臉。
唉,果然,和師尊玩這種文字套路還是太嫩了些。
本來想主動說去掃山,萬一師尊順口答應就只用掃一座山便好。
結果……唉,不提了,說多了都是淚。
這時。
上方傳來一道驚疑不定的聲音。
「敢問前輩……是他的師尊?」
陸長生無語的回過頭,又是這種情節,不過這種情節也無法改變,除非這羣小兔崽子惹禍的姿勢……哦不,方式改一改。
「難道還看不出來?」陸長生回道。
謝頂老者皺了皺眉,死死的盯着陸長生,可是卻怎麼都看不穿他的境界。
在感知落在陸長生的周身之時,便感覺這名青衣男人的周圍是一片扭曲混沌!
在充斥着各種規則之力的時候又彷彿什麼都沒有,彷彿是一片虛無!
更別提感知陸長生的體內了,他們根本就無法將自己的感知穿過陸長生身邊的扭曲混沌地帶。
「不知前輩來自於哪一方勢力?」精壯男人笑着道:「前輩應該聽說過我們鳴劍李氏和軒轅家吧。」
在青冥大陸,這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頂級勢力。
同時也是青冥大陸所有劍修都爲之嚮往並且擠破了頭都想着加入的勢力。
既然陸長生是葉秋白的師尊,在他們的觀念當中陸長生自然而然也是一名劍修了。
劍修不知道軒轅家和鳴劍李氏就有些太離譜了。
嗯……
不過這世界上確實就有這麼離譜的人。
只見陸長生搖了搖頭,滿臉呆愣的問道:「不知道,很有名嗎?」
精壯男人語氣一滯,好像要一口氣噎死般,剛想說什麼。
只聽陸長生又說道:「而且我也沒必要認識你們那什麼鳴……李氏,還有什麼軒轅家。」
精壯男人和謝頂老人等神明境強者都是臉色一沉,眼中出現了怒色。
這就是在實打實的侮辱他們家族了。
陸長生也根本不想給他們說話的機會,道:「而且現在要做的也只有一件事。」
「什麼事?」謝頂老人問道。
「你們,欺負我的徒弟是不是?」說到這裡時,陸長生的表情瞬間嚴肅了起來。
「雖然這小兔崽子我也看不順眼,不過終究是我的徒兒,你們……想要殺了他,搶奪他自己得到的傳承是與不是?」
當師尊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葉秋白起初還是很感動的,感動得都差點掉小珍珠了。
可是,當聽到中間那句話的時候,葉秋白又哭笑不得起來。
謝頂老人倒是很耿直,點頭承認道:「現在確實是這個打算,畢竟我們給了他所有劍修都會羨慕的選擇,可是他自己非要選擇一條死路,那我們也沒有任何辦法。」
劍拔弩張!
說到這個份上,這片空間當中,空氣都傳播着一股嚴肅的氣息,在這股嚴肅的氣息中又夾雜着縷縷殺機!
陸長生笑了,道:「那你們挺霸道啊,既然這樣,我也霸道一回,同樣給你們兩個選擇。」
謝頂老人微微挑眉,「洗耳恭聽。」
「第一,投降,做我這弟子的保鏢,中途或許我能夠指點你們一點劍道。」
「第二……嗯,想不出第二個點了,那就當做取死之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