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人繞着千本雪櫻轉了幾圈,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暗自思忖道。:“這小姑娘長的眉清目秀,身材高挑。一雙大眼睛也是炯炯有神。看不出來是一個頭腦不好之人啊!不該着實不該!”
千本雪櫻自顧自的眨巴眼睛,拿對楚楚可憐的眼睛簡直就像是被望穿的秋水一樣溫柔,似乎在說,大叔,你快告訴我答案吧!其實不然,正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有的人穿的是西裝革履,活在頂層的人的打扮,風度翩翩,風流倜儻,內心卻是衣冠禽獸,豬狗不如。有的人雖然相貌醜陋,衣衫襤褸,全身的衣着打扮都不敵貴族們的一頓飯錢。但是內心卻是像陽光一般的溫柔善良。
這座格蘭陵島,卡爾索斯帝國,安全區內便是最真實的寫照,那些坐在觀衆席上欣賞殺戮的大貴族們,便是衣冠楚楚的禽獸。死的是人還是獸人對於他們無非就是一個玩物一樣,甚至連玩物都不如只是一個卑微的螻蟻。捏死一隻螻蟻,對於她們來說,再也平常不過的事情。
阿爾及利亞轉了幾圈嘴巴不停發出嘖嘖的聲響,那充滿惋惜的聲響裡似乎在說,這麼好的一個姑娘,年輕貌美的姑娘怎麼就是一個傻子呢!
阿爾及利亞停下腳步站在千本雪櫻的面前說:“就讓本裁判好好的告訴你一個比賽的規則吧!”
“不必了,裁判我已經瞭然於心。你無非想說的是,這一次的榮耀之戰不是三院之戰,準確的來說是個人之戰。對戰的不是三個學院,上場戰鬥者全部是依靠你給我們的抽籤來決定的!”
原來這小姑娘不是傻子啊!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阿爾及利亞乾咳了幾聲,臉色肅然的道:“沒錯,看來你想起來了。”千本雪櫻繼續說:“可是誰知道你的抽籤有沒有貓膩!”絕對沒有貓膩,我保證,我對着聖母瑪麗亞發誓。”阿爾及利亞捂着胸口,仰望蒼天發誓。發誓就發誓了,反正聖母瑪利亞都已經死了,誰還會懲罰我,難不成是精靈嗎?錢財纔是最重要的。安利院長給我的報酬足夠讓我平平安安,舒舒坦坦過完下半生。再也不用每天頂着烈日,冒着生命危險奔走於鬥獸場,還有狩獵場之間,只爲那一點點的報酬。
這樣疲於奔命的事情,阿爾及利亞再也不想幹,也幹夠了,膩了,煩了,厭了。既然有一步登天的方法,他阿爾及利亞爲什麼不去做。有時候幸福來的,挺簡單的。
“有沒有貓膩你自己心裡清楚。”千本雪櫻冷言道,“本來是隨機的事情,但是似乎裁判你一直在偏袒某一方,或者是刻意的在保護安利學院!直到現在爲止,安利學院的莉莉絲一次都沒有上場簡直就是太奇怪了!難道大叔你把所有人都當成是傻子嗎?”
“可能是安利學院運氣比較好吧!有可能聖母瑪利亞比較愛護安利吧!除此以外,我再也沒有辦法想到更好的解釋了。”阿爾及利亞撒謊道。“是不是聖母瑪利亞比較愛護?我去把莉莉絲的籤拿出來看一看便可知道答案了。”千本雪櫻邁開腳步向莉莉絲走去。
“站住!”阿爾及利亞的臉色頓時慘白,很是緊張的說道。
“怎麼終於不打自招了嗎?”千本雪櫻冷着俊俏的臉蛋說,“大叔,我勸你還是放棄這個念想。你是打不過我的。如果你真的有那個能力的話,爲什麼還要跑到這裡當裁判呢!如果你有那個能力的話,只需要參加鬥獸場的廝殺,便可獲得豐厚的報酬。一顆獸人的腦袋在帝國有多高的報酬,我想你是知道的吧!”千本雪櫻看着緊握雙拳的阿爾及利亞。
阿爾吉利亞把拳頭鬆開,說:“竟然你已經知道答案!爲什麼不去揭穿我!”“揭穿你揭穿你有什麼意義?我想只想知道我所猜想的是不是!你只需要親口告訴我。我現在還沒有那個想法,你以爲所有人都看不出來嗎?大叔,你只要告訴我,我不會揭發你,因爲我們都是生活在最底層人。其中的酸甜苦辣的滋味,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你想得到的不就是錢財嗎?我陪你演下去不就得了。只需要莉莉絲拖到最後一個上場,就行了吧!”
千本雪櫻想起與自己母親千成渝過得那些苦日子,下河摸魚,上山捉野味。那苦日子簡直是苦不堪言,就差沒有將採來的藥草當作飯塞進嘴裡了。同樣是活在最底層的人,有些事情自己不想做,但是礙於生活的無奈,現實的艱辛。總得去幹自己不想幹的事情。你不幹的事情自然會有其她人去幹。
你不去做你的報酬便會別別人奪走。雖然有的是很髒很累,甚至有人不齒不屑。爲了金錢什麼,尊嚴,榮譽。在**裸的金錢面前一文不值。
“大叔,你不需要回答我,你只需要點點頭便可以了。我也知道你很爲難。”千本雪櫻說。
那個叫做阿爾及利亞的裁判,微微點了點頭。
“很好,比賽繼續,我同意。”千本雪櫻說。
“榮耀之戰比賽繼續,有,請下一位上場!”阿爾及利亞高聲喊道。
凌風不解得說:“下一個下一個是誰呀是我嗎?不是啊,我的號碼不是,那個。”“是我!”修站起身來,那樣子真是,簡直就是奔赴戰場的士兵,踱步向高臺走去。
“老師,這是什麼意思?自己人打自己人嗎?你腦袋是不是壞了啊!”凌風說。喬衫微微一笑:“臭小鬼,說誰腦袋壞?”
凌風心想還能說誰,當然是說你這個抖m還是抖s老師,自己的學生打自己的學生也不阻攔一下,真不知道你這個老師怎麼當的,簡直太不稱職了。和王靈比起來簡直就是不能提。
老師我應該把那應該把你帶過去穿一穿,讓你看一看我們的老師多麼的負責,在上阿房宮賦的時候已經讓你把高三還是高几的,我也忘記了,反正就是琵琶行,都提前讓你背。總之前一篇還沒有背完,下一篇已經接踵而來了。你和我們的老師比起來簡直簡直就是太不負責任了吧!
凌風露出潔白無瑕的大門牙笑着說:“反正沒說你!”喬衫心想臭小鬼你就得瑟吧!反正最後你會倒黴的!我會讓你這個小白紙知道現實是多麼的殘酷的,到時候我看你的門牙還能不能露出來。“那就好!”喬衫說。
修很是帥氣的登上高臺,大長腿微微一跳,修的腿有多長,簡直就是堪比韓劇裡面那種長腿歐巴。
然後又是很帥氣解開自己的鈕釦,然後又是很帥氣的,喚出自己的靈器,那改名白色的左輪手槍,名爲巴諾的靈器。
這傢伙不是去比賽的,簡直就像是逛窯子的。呸,別多想,人家解開的是上衣的鈕釦,只是爲了裝逼而裝逼的。“臥槽我靠,我去你大爺的是誰在裝逼啊!好刺眼的光芒啊!閃得快讓我睜不開來了!這萬丈光芒是誰?是誰?到底是誰?”凌風在心裡使勁的吐槽道。
“嘭”
“嘭嘭”
“嘭嘭嘭”
小惡魔像是小和尚敲木魚,很有節奏的在凌風的腦袋上使勁地敲打了幾下。
“你這傢伙能不能不吐槽啊真噁心,死宅真tmd噁心!我的主人不僅是個死人,還是個神經病。”小惡魔甩下一句便匆匆的離開了。
神經病誰不是神經病啊!說到底,大家都是瘋子,有人爲了理想而發瘋,有人爲了金錢而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