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時音的手飛快回到“家”中,凌風先是燒了一大鍋的熱水,然後又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大木桶,還有一些花香襲人的花瓣,期間時音倒是想幫忙,可是凌風不許,只是讓時音乖乖的坐着,等着。拾的妥當之後讓時音舒舒服服的泡在花香襲人的水裡。
“時音,那些城主厲害不?”
“時音,你是怎麼殺的!”
“時音,你爲什麼不帶我去啊!”
“時音,我想你,時音,你們怎麼逃出來的,時音!”
…………
時音只是傻傻的笑着說道:“不厲害,至於爲什麼不帶你去,他們太弱了,阿風接受不了你的一擊,況且我和獸人之間有着血海深仇,你和他們無冤無仇的,又何必摻這趟渾水。”
“不厲害,你騙人的吧那你身後的這些傷是怎麼來的?一塊青一塊紫的,看看你這左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好深疼不疼?你肯定會說一點也不痛,是啊,真的一點都不痛。”凌風陰沉着臉道,密密麻麻的傷痕全部浮現在凌風的瞳孔中,這些舊傷夾雜着新痕,凌風雙目之中盡是怒火,只是默不作聲,言語卻像是一個俏皮的小姑娘,與那怒容極其不映襯。
時音點了點頭。
“小天使,你懂的?”
“我知道了,主人!”
凌風把小天使召喚出來,時音就這樣背對着這個小東西把自己渾身的傷口治療好,凌風卻是滿頭虛汗,就連身後那些舊傷也都治療得完好,傷痕累累的肌膚頓時變得雪白無比,時音對此視而不見,只是傻傻地看着,看着就夠了,治療之後,小天使飛到自己的身前,對着自己眨巴着眼睛,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至於爲什麼眨巴眼睛,時音自然知曉,那可是屬於自己與天使之間的秘密。
“主人,鬼徹不明白你爲什麼總是如此的庇護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子,這一次的刺殺任務不該是他去的嗎?你爲什麼要頂替他去?實在是令人費解?!”鬼徹出一陣令人莫名膽寒的聲音,好在凌風沒有聽見。
對於這個隨時準備奪取自己身體的靈器,沉默不語的時音微微一笑,隨即在心中說了句滾,冰冷徹骨,鬼徹便悄無聲息的離開,她也不知道,只是這個眼前的這個傢伙莫名的可憐,可是可憐在哪裡?不知道?難道比自己還要可憐?他的父母親人不都是活的好好的嗎,有什麼好可憐的,自己其實不應該是才最可憐的嗎?父親死了,母親也死了,可是該死的波爾迄今爲止還是沒有斬殺掉,殺了他,他就和她像那本所謂的漫畫中一樣,遠走高飛,不是挺好的嗎?
“時音,你的這條傷是怎麼來的?!”凌風突然看見時音的潔白如玉的手臂上突然出現一個很深的傷,傷勢不嚴重,卻是令人莫名的心痛,自己可當真是一個沒用的傢伙,哼
時音點了點頭,順勢捧了一把熱水衝在臉上,笑着說道:“回城的時候一不小心被城外的那些兔子獸人給伏擊了,還好沒死!”
凌風雲談風輕的哦了一聲,又把子臉疲態的小天使喚了出來,治癒好之後轉而嬉皮笑臉的說道:“時音,我可以一起洗嗎?”
“我說不可以行嗎?”
“我覺得也是!來我來幫你搓背!”說完凌風麻溜的脫下衣物,這是可是熟稔的不能再熟稔,凌風緩緩地躺了進去,用着極爲平緩的語氣說道:“時音,這可是第二次與你洗澡了,你說還能洗幾次,爲什麼我已經想你們證明了我不是小白紙,
“你搓哪裡去了!”時音一陣嗔怪道。
“前面也要搓一搓的,嘿嘿!”時音罵被一句不要臉,凌風冷不丁的回答道:“要臉幹什麼,我的臉又沒有時音你的臉好看!還不如不要。”
“你可真不要臉!”時音紅着耳根又說了一句,“對了,你搞這些花樣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人家小說裡的女主受傷了,不都是脫光光的然後洗一把無比香豔瑰麗的鴛鴦浴?時音,你看我聰明把!剛剛你的傷勢是不是全部好了,別生氣了,我氣變態老師的原因很簡單?爲什麼不帶我去,爲什麼?害怕我拖累你們!”
“不是,害怕你實在下不了手,今天的五個腦袋裡有一個是人類的腦袋,你知道嗎?你下得了手?”時音冷言冷語冷笑道,那個人類的腦袋是我割下的,你信嗎?”
凌風不急不慢的說道:“我信,時音,但是就是因爲這個就不讓我去了嗎?就是因爲這個讓你遍體鱗傷嗎?鬥獸場,修煉場,還有梵蒂岡城外一戰,難道還不夠證明我不是一張小白紙嗎?我覺得我現在我應該割下一個人類的腦袋你們纔會徹頭徹尾的相信我。我說我下得了手!”
時音笑着說:“就是因爲你太想證明自己不是一張白紙,這反而證明你心裡的懦弱,你怕,害怕別人死。對嗎?!”
“對!”凌風使勁點頭道,“時音和你說一件事情。你不在的這幾天我遇到了一個人!”
“遇到就遇到唄!可別喜歡上人家,不然的話切了你,阿風你懂的!”
“放心,他可是男的,我不喜歡男的我只喜歡你!”凌風下意識的嚥了口唾沫,心裡那叫一個膽寒呢!
兩人洗完澡之後便是上牀睡覺了。
深夜,時音睡的很香,凌風的兩隻眼睛卻是滴溜溜的直轉,睡不着,睡不着,殺不殺,殺不殺!還是殺了吧!猩紅的血液看起來也不錯。
“時音,時音睡了嗎?!”凌風撇過頭來問道,“看來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