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這兩個人,我就自然而然的消失,你不是經常打遊戲嗎,遊戲系統的副本經常因爲一些漏洞,玩家通關之後無法返回到城鎮,作爲一個資深的死宅,你居然連這一點都不知道,整天張嘴閉口都是我最熟悉套路了,熟悉了又能怎麼樣,你還不是一樣,鹹魚翻身,你覺得可能嗎,心靈雞湯偶爾喝一個就可以了,老是喝的話,估計連東南西北都分不着?!”
“去你大爺的,老子怎麼不知道,怎麼不知道?!我知道,鹹魚是永遠翻不了身的,因爲成爲鹹魚的魚早就死了,死掉的魚又有誰能夠翻身?!”
兩個“凌風”就這樣來回交替着。..
此時此刻,凌風的腦袋不提及撞擊着堅硬無比的地面,頃刻之間,腦門已經頭破血流。
“殺了她們!”凌風的手中冷不丁喚出小惡魔,冰冷的刀刃散着令人膽戰心驚,喬衫平淡不驚地說道:“臭小鬼,裝什麼鬼,別以爲你裝作神經病,我就會會害怕你,難不成你這是要欺師滅祖不成?!別以爲你老師我不知道你這個小鬼去哪裡了,你消失幾天忽然出現,再裝神經病,呵呵,這個套路一點用處都沒有,你老師我都當年可是過來人……………行了吧,小鬼,你還是洗洗睡覺回家去玩泥巴吧,演得一點都不想?!”正當這個紅的女人想繼續嘮嘮叨叨地說下去,時音突然扯住喬衫的衣領,突兀地向後拎去,喬衫悍然不動,後背的衣衫被撕扯下來,露出白如雪的肌膚。
喬衫來不及多做任何解釋,迅把手拿鬼徹的凌風制服在地上,騎在凌風的後背上,喬衫笑嘻嘻地道:“真的又能怎麼樣,你老師我好歹也是當初的希爾頓三傑之一,就你,練練手倒是可以?!”
“殺了你,殺了你?!”“凌風”歇斯底里地吼叫道。
“不殺,不殺,不殺,殺你妹夫!老子就是不殺,我去你媽的,給我滾,快給我滾?!”凌風的嗓門比起剛纔的那個傢伙,還要大上許多,“快給我滾,要不然我就殺了你!”雖說凌風現在被喬衫死死地按在地上的,不得動彈,但是人就是瘋癲的模樣,喬衫起初以爲這混小子是和這羣小鬼竄通好的,故意在演戲給自己衫也不是什麼癡傻的人,身上的傷口,早就結成血咖了,又方纔凌風腦袋不停撞擊地面的傷口,剛伸出修長的手臂,結果便被凌風突然翻過身,自己的私密處剛好接觸到凌風的私密處,突然漲紅臉的喬衫甩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凌風就這樣直接被抽暈過去。
“時音,你手裡握刀幹什麼的?!”喬衫挑了挑眉毛,好奇的詢問道,時音隨口搪塞道:“沒什麼,我我的靈器究竟有沒有生鏽?”喬衫冷言道:“結果怎麼樣?!”
“沒有生鏽,還是一如既往的鋒利?!”不苟言笑的時音突然眯着煞是好眸,微微一笑道,“你是能夠反應自己嗎?!”
“行了,我們也別裝了,這小子究竟去哪裡了?!”喬衫好心好意的詢問道,“才離開一週的時間,怎麼混成這個鬼樣子,還有整個亞特蘭蒂斯大陸的被詛咒的黑一族早就被獸人還有還有當年的卡爾索斯帝國,合力的絞殺下,幾乎沒有漏網之魚,你是不是楚夜的後代?!”時音冷笑道:“我不是,失眠你自己不都說了,幾乎沒有漏網之魚,依然是幾乎那麼肯定,沒有百分百,說不定我的父母我是當初的漏網之魚,而且我的父親母親很平淡,沒有什麼值得炫耀的豐功偉績,也沒有什麼不可撼動的家族背景,我們就是在當年的大屠殺,阿信生存下來的一員,僅此而已?!”
喬衫喜笑顏開道:“算了,你不想說就算了,也不強求你,雖說人都喜歡窺探別人的隱事,但是與其打破砂鍋問到底,還不如讓人家主動說出來,老師我不着急,有的時間?!”
時音緩緩說道:“有什麼時間,你們就那麼的有自信,四狂之中,實力最不濟的奧利索已經讓你們頭大無比,死傷慘重,梵蒂岡城外一戰,明面上的確是你們贏了,但是你們不想一想,你們手中還剩下多少兵馬,伽瑪帝國兵強馬壯,幾十萬的獸人大軍一口一個唾沫就能把你們這些人類全部給淹死,更何況直接隸屬於波爾的麾下,那些高階獸人的軍團,你們真的有把握能夠打贏嗎?答案自然不用我說吧,你們在官場上摸爬滾打那麼多年,對於那些暗藏玄機的門道應該比我更清楚,就像當初的黑一族一樣,不論哪個國家,或是哪個帝國都會點頭哈腰地向黑一族求救,結果,幫皇帝立下汗馬功勞的功臣,有幾個好下場,狡兔死走狗烹其中的道理,老師你應該比我更瞭解,更加清楚?!”
喬衫慘然一笑,說道:“小鬼,你又在教我怎麼做管理老師,我榮耀之戰不參加,也不當官,也不求名利,只是爲了活着而活着,單純的爲了活着,就是那麼簡單,官場的道理,我不懂,也不想懂,總之,人心就像是無盡的深淵一樣,永遠不會得到滿足,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漏洞,但是這個小鬼
實在是與衆不同,感覺就像是什麼都不懂的蠢小孩,到現在也是,這小鬼身上的傷究竟從哪裡來?!”
米特陡然之間出現,緩緩說道:“是伽瑪帝國的君王打的,胸口那一掌是我打的,其餘的地方都是他自殘行爲?!”
喬山瞪大雙眼,吃驚道:“自殘行爲?!這是怎麼回事,這小鬼莫不是瘋了不成,哪有一個正常人會傷害自己?!”時音平淡道:“他本來就不是一個正常人!”米特嫣然一笑道:“是不是正常人,我不知道,反正這傢伙絕對是個蠢蛋,笨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