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神奇的偶遇,酗酒的貴族少女維克多利亞在封門節,以及約瑟夫婚禮上抓住免費喝酒的機會,再次喝多了。每天都是忙碌着更新章節,客官記得常來哦。
這位貴族少女狂吐在廁所的同時,不由得回憶起她的初戀男友,立時哭暈在廁所。
而這位貴族少女有一個毛病,她只要喝多了,就會回憶她的初戀男友,一回憶她的初戀男友,她就會掀起裙子跳一種法國的舞蹈,漏大腿在所難免。
鑑於在多種場合都丟大臉的她,故此每次穿裙子,都要再穿一條褲子,也因此被無聊的人們懷疑她有濃密嚇人的大腿毛。
聽完這則故事,貝拉好奇詢問:“那她喝多了,你是怎麼見到她大腿的呀,還是在女廁所,莫非你是某種偷窺~狂?”
博伊卡連忙喝道:“纔沒有,那是她自己喊求救,我不得已衝進去救人,誰承想她喝得太多,連褲子也沒解開,就尿溼了一片。”
“咿呀~”門沙克一臉壞笑:“沒看出來,你這傢伙口味夠重的啊!”
博伊卡怒翻白眼:“她說要方便,我總得幫她一把,總不能看着她拉褲子吧。”
我也忍不住大樂起來:“那你幫她掀起裙子,再脫了褲子和那個啥,你還能忍得住嗎?”
莫羅斯也表示懷疑:“還有她方便完了之後,是不是你用衛生紙幫她咳咳~”
葉卡捷琳娜也分析起來:“本來你可能沒有多想,但是手和手紙下去了,你們就在廁所那個了,對吧?”
安娜嘆口氣道:“趁人家喝醉佔便宜,博伊卡,你這也太沒風度了吧。”
“去去去~”博伊卡沒好氣的道:“好像你們都是聖教徒似的,我告訴你們啊,我其實找不找女朋友都無所謂,但是既然哥幾個都找了,那我就也找,在我睡過的很多女人裡,就她最令我難忘。”
“嘿嘿嘿~那就追唄~”我們都不由自主的壞笑起來,大概是給醉酒女的特別服務,令他的噩夢演變了味道吧。
夏季正是柯爾蒙氾濫的時期,也是人們在貓冬以及春耕完畢之後,最爲快活的日子,我們陪着博伊卡去烈酒島追求貴族少女。
可能是地區性文化,這裡的老人、中年、青年、少年、乃至小孩子都——嗜酒如命!
我們暫時沒空品嚐美酒,先去拜訪烈酒島貴族家,一身牛仔褲、白襯衫、散落長髮的維克多利亞聽聞我們的來意,頓時冷哼一聲:
“不過是老孃喝醉了酒,迷迷糊糊的不清楚,哼~老孃只是睡了他一次,不用負責任吧?”
我湊,這話應該都是男人說的吧,要知道她是個女人哎!
博伊卡上前大聲喝道:“我是尊貴的格鬥士,不是什麼小子。”
維克多利亞一隻小腳大喇喇的踩在臺階上,相當灑脫:“我管你是格鬥士還是小子,老孃根本不稀罕,有事沒事,沒事趁早滾蛋。”
“”我們都驚呆了啊,這就是令博伊卡忘不掉的女人嗎,還真是有點特別哎。
博伊卡也有些下不來臺了:“我要你成爲我的女人,你也給句痛快話,同意不同意,不同意就拉倒!”
“呦呵~”維克多利亞俏臉滿是不屑:“想讓我跟你,你有什麼本事啊,來,說十個伏特加酒的牌子來聽聽。”
博伊卡乾咳一聲道:“蘇聯紅牌、蘇聯綠牌呃~~~”
暈了,他平時只管喝酒,從來不看這些的,點什麼酒菜都是由門沙克費腦筋的啊!
維克多利亞冷笑一聲:“蘇聯紅牌、蘇聯綠牌之外,還可以有波士、檸檬那亞、斯大卡、朱波羅夫卡、俄國卡亞、哥麗爾卡、寶獅、哥薩克、芬蘭地亞、西豪維特,老孃隨口一說就是十種,我最喜歡喝酒,我家族也是製作酒的,你連這都不會,還上門表什麼白,那來回那去吧。”
眼看談崩了,這種時候門沙克站出來抱不平:“你說了那麼多伏特加酒牌子,怎麼就沒有法國的卡林斯卡亞?”
此話絕對是刺激人,諷刺維克多利亞被法國人甩掉,一句話,這絕對是撕破臉皮的前奏。
維克多利亞眼神十萬兇殘,然而轉頭看完我們,又陰森森的壞笑起來:“法國人,說是最浪漫,其實在老孃心裡最是娘娘腔,老孃最討厭男人沒種,喂~你叫那個什麼博伊卡是吧,想讓老孃跟你,去封門節打個第一回來,別總是十七*,二十六七名的,丟人現眼吶。”
莫羅斯連忙呵斥:“博伊卡年僅21歲,第一次參與21歲到30歲這個領域,就排行第十五名,第一隻是遲早的事。”
我也替朋友不服氣:“第一格鬥士堪比戰神,戰神的女人就是個只會喝酒的酒鬼,也不問問她自己有什麼本事。”
維克多利亞將目光轉向我:“某些人連爭取戰神的勇氣都沒有,連臺面都不敢上,還不是昔日戰神的朋友,故此證明他博伊卡的擇偶標準以及結交朋友的水平,都只是一般般鳥兒~”
好個牙尖嘴利的女人,很多人只是在背後疑惑不解的議論,我暴風爲什麼從來不上臺比試,可這也只是背後議論,她居然敢當面揭穿!
葉卡捷琳娜憤憤不服氣:“那這麼說,你承認自己是一般般鳥兒了?”
“哼~人家暴風般的英雄都能承認,我爲什麼不能承認?”維克多利亞怎麼就跟我對上了!
安娜連忙道:“這不一樣,暴風並非力量型超能人,他善於使用兵刃和發明,而不是格鬥。”
這藉口不錯,我連忙道:“說來說去我們也聽明白了,你就是要個面子,想嫁給第一的戰神吧,你等個兩三年,博伊卡一定是第一的戰神。”
“不用兩三年!”這種時候,博伊卡開口了:“就今年,我一定成爲第一的格鬥士。”
門沙克趁機道:“如果博伊卡成爲了第一,維克多利亞,你是不是就嫁給他了,這個賭你敢打嗎?”
“那就看我的心情了,哼~”維克多利卡壞笑一聲,甩甩飄逸長髮,轉身回家~
“”留下我們一羣人怒瞪博伊卡,這貨是不是有病,竟然喜歡這種女人,承認她有幾分姿色,微胖型漂亮貴族,可也不至於是他印象最深刻的女人啊!
瘋了~瘋了~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然而準備打道回府的我們還沒瘋完,確切說是這件事還沒終結,臨走時維克多利亞的老爸阿納託利拉住我們,硬要請我們吃飯。
在烈酒島的唯一餐廳中,阿納託利幾近哭天抹淚的慘嚎:“女婿,我的好女婿哎~我家很有錢的,而且你也不用愁,我一定會勸說我女兒答應的,小英雄博伊卡你可千萬別生氣啊!”
博伊卡一臉陽剛化作呆鳥:“您怎麼會這麼快就同意了,聽說烈酒島的女婿上門,不是都要被打出去三五次,纔會有開口說話的機會嗎?”
旁邊桌位喝酒的烈酒島民衆們大樂翻天:“阿納託利怎麼會捨得打你,他的女兒養了20年,終於有一個人敢上門提親了,哈哈哈哈~”
當我們都以同情的眼神看向博伊卡時,他反而自我感覺良好,當即跟未來岳丈喝酒聊天,推杯換盞,相聊甚歡~
而我心裡忽然想起一個搭配,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虎豹配豺狼?
不好說,說不好,反正我們大包小裹搬回去很多美酒以後,原本就訓練瘋狂的博伊卡,更加勤奮的苦練近身格鬥術。
在跟我們執行戰車任務時,他要我們全部停下,而他一個人狂蹬戰車的運行前動力,看着他隆起發達的大腿,像鋼鐵柱子般堅實。
雨後清晨,我們終於迎來了一波有難度的喪屍潮,展現出紅蓮戰車的威力了。
這場戰鬥是我們期盼已久的,大家的戰車威力怎麼樣,都想去試試,順便賺點功勳值。
咯噔~咯噔~嗡嗡嗡嗡~~~
“啊呀~~~”聽聞戰車前電鋸切割喪屍的聲音,第一次參戰的貝拉嚇得面無血色,逼着眼睛縮在角落裡哭了。
我們沒有時間去安慰她,這一片沙灘之地就有25只喪屍,此次不同以往,必須儘早殺掉,否則毀壞了戰車,我們還得重新修理。
“他媽的!”博伊卡沒好氣的怒罵:“怎麼有一隻d2喪屍,它跑到我們戰車頂上了。”
莫羅斯氣急敗壞的大吼:“是從我這爬上去的,他孃的,我刺中它沒用,必須得砍掉它的腦袋!”
另一邊門沙克也急了:“暴風,你這古羅馬的鐵劍,在戰車裡不頂用啊!”
我手持唐刀飛砍:“我知道啊,所以我換了唐刀用,看我這邊收成多好。”
“嘻嘻~我這邊也殺了很多。”葉卡捷琳娜帶着鐵絲手套,小手飛舞,一隻只喪屍的腦袋像麥子一樣被割掉。
安娜用着男友門沙克的長矛,也賴嘰起來:“什麼嘛,這喪屍怎麼都扎不死,暴風你最壞了,知道有問題不提前說明。”
“那是你不會用。”我回過身子來,一把奪過安娜的長矛,直接刺向戰車頂部,一抹血跡順着長矛流下,隨後上方咚咚咚~的砸車聲便消停下來。
衆同伴驚呆大叫:“我靠,暴風英雄,你有透視眼嗎,這都可以!”
對此我不屑一顧:“中國是古武學的大國,我十八般武器樣樣精通,想學,交錢~”
門沙克嘻嘻笑道:“我們是朋友,打個八折吧。”
“八折,那你就只能學到八成招術。”我們胡吹聊天之際,戰車外一隻只喪屍被斬殺。
從容的戰鬥,以及那種天生鋼鐵般的意志力,令角落裡失聲痛哭的貝拉看呆了,這就是男人,這就是強大的戰士嗎?
可是再看葉卡捷琳娜,她也長着小嘴兒,嗷嗷叫喚着殺敵,四五隻喪屍都被她砍死了。
這種時候,貝拉也喏喏起身,撿起那把染血的長矛,從戰車口出伸延出去,從碰觸喪屍、輕微擊打、微刺開始,一步步走向未來之路。
最後,沙灘上還剩兩三隻d1時,它們走的太慢,我們乾脆打開戰車殺出去。
“別打~”莫羅斯連忙急道:“這是一個不錯的好機會,讓給女孩子們練練手吧。”
門沙克凝望東側河岸上空:“這次恐怕不行了,你們看,是求救信號。”
既然如此,我上去手持唐刀一招大輪轉,轉身回走:“去支援!”
隊友們看着三隻d1喪屍頭顱整齊滾落,再看看車頂那隻被正中眉心的d2,或許這種時候他們才能感受到差距。
這不是我有意炫耀,我是想讓他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別總是一味的格鬥士,要講究實戰,我們的敵人是喪屍,不是人類。
小隊的紅蓮甲克獸戰車前行,在前往東側河岸的路上,果然見到了需要幫助的車隊。
五輛甲克獸戰車分散東西,癱瘓在海灘各處,依靠裝甲守護着裡邊求救的人羣,這裡邊作戰失敗大多數都是一個問題。
裝甲車伸延向外的地方,只有一個比機槍口大不了多少的地方,用這麼一點地方揮擊砍殺是很難的,可是刺殺又缺乏訓練和準星,這又可如何是好呢?
只有歷經實戰,才能知道自己的短板和不足之處。
現在,我們要殺過去,過後再議論了 我的法醫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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