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曆正月二十,我都忘記了自己是怎麼渡過那個除夕夜的了,這個時候南方的天氣應該已經開始回暖,但是上海這邊依舊還是冷的徹骨,我身上的傷勢在經過這幾天的休息後也開始可以下牀走路了,至少是不用再去坐那操蛋的輪椅了。傻二愣的葬禮是在昨天,一切都是由沈林操辦,最後是把他的骨灰安葬在上海這邊風水最好的宋氏墓地,我知道現在我就是弄的再好那也沒什麼用了,但是我能做的似乎也只有這些了。傻二愣死的時候說是要我把給他的那一麻袋錢給他那個前女友,其實昨天我也已經打電話到武漢那邊了,就是翻遍整座市我也要把這個女孩給找出來,這是傻二愣唯一的遺願,我無論如何都要替他完成。
早上起來,我跟餘祥老爺在別墅後院鍛鍊了一下,他這幾天沒事也教了我兩手最簡單的必殺技,其實在這之前一直傻二愣跟着老爺子一起練功的,因爲他當初在深圳的時候就已經答應我要收傻二愣爲關門弟子的,只是現在這個願望又不能實現了,連餘祥老爺子都跟我說是太可惜了。
在吃早餐的時候,剛剛起牀的黃拓說是要跟我去書房談談,我本以爲他是要跟我說關於龍王的事,所以我連早餐都沒吃完就上樓了,結果這傢伙一開口就把我給雷倒了,說是想結婚了
我坐在書桌前,哭笑不得道:"哪個女的腦子進水願意嫁給你了"
黃拓撓了撓後腦袋,笑道:"蘇羽啊,你認識的啊"
我苦笑一聲,"我猜也猜到是她的,可你們兩個連面都沒見幾次,怎麼就奔着結婚去了"
黃拓呵呵笑道:"老闆,你是不知道,前段時間我每天晚上跟她發信息都是發到一兩點,然後這段時間就是天天打電話打到一兩點,這感情不就出來了麼我真沒跟你開玩笑啊,她是真說要嫁給我了,要不要我把那信息給你看"
"行了行了,你也別跟我在這裡滿嘴跑火車,可是你別忘記了,蘇羽還在上學呢"
"上學又怎麼樣不上了唄,老子大把錢養她"
"她說不打算上學了嗎"
"沒有。"
"那她說要跟你結婚了嗎"
"沒有。"
"那你激動什麼"
黃拓狠狠抓了一把頭髮,連忙道:"我問她可不可以跟我結婚,她說可以啊,都這樣了,那就乾脆結了唄,我老子天天在盼望着抱孫子,剛好還盡了一片孝心。"
我現在完全是明白怎一回事了,蘇羽答應跟他結婚我是相信的,但是人家肯定不是說結婚就會立刻結婚的,只是黃拓這小子似乎太心急了,我也完全搞不懂了,平時那個對感情一直不屑一顧的黃拓怎麼就突然改邪歸正了而且最近這傢伙也很少去逛夜場了,尤其是這幾天晚上都是老老實實待在家裡看電視的,難道愛情的力量真有這麼強大
我想了一會,語重心長的跟他說道:"黃拓,你要真想說結婚就結婚的話,我肯定是不會反對的,而且老子還要給你準備一個大紅包,但是你總得替人家蘇羽考慮一下吧,人家還在讀大學你就把人家給禍害了,這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再就是最近上海這邊一直不平靜,我怕到時候咱們都顧不上這麼多人,所以我還是希望你好好想想。"
黃拓穿着一雙拖鞋靠在椅子上很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他從書桌上拿過煙點燃一根叼在嘴上,冷聲道:"不結就不結唄,好像生怕我要你紅包一樣的,我告訴你,等老子真正結婚的時候,你他孃的要是不給我個幾千萬的紅包,老子跟你急,而且老子還要現金"
我很無語道:"行行行,只要我有就肯定給。"
黃拓撇過腦袋似乎不想跟我說話了。
我靠在椅子上愣了一會,跟他問道:"龍王那邊你確定是跟李旭兩個接頭了嗎"
黃拓直接來了一句:"不知道,別問我。"
我苦笑道:"行,你不說算了,那跟我下去看看那個女的吧"
黃拓問道:"哪個女的啊"
"就是上次於然身邊那個女的啊,走吧"
黃拓很不心甘情願的跟着我來到樓下的一間房,這位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女孩就坐在牀上看電視,其實這幾天裡我也沒怎麼限制她,該吃的給她吃,該穿的給她穿,反正只要她不離開這棟別墅就行了。我走進房間後把電視關了,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她面前,黃拓脫掉鞋子就爬到牀上拿被子蒙着腦袋,說要睡個回籠覺。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這是我這幾天跟她問的第一個問題。
長相跟林志玲有點相像的她撇過腦袋望向窗外,似乎沒打算回答我的問題。
我拿出煙點了一根,接着道:"你不說也沒事,名字什麼的也不重要,我現在就想問你幾個問題,我希望你能老老實實的回答我。"
她依舊是望向窗外沒有開口。
我跟她笑了一下,問道:"跟於然上過牀沒有"
女孩猛然轉頭盯着我,皺眉的樣子有點小可愛。
我冷笑一聲道:"在這裡你也別想着能把我怎麼樣了,我知道你很能打,但是再能打你還不是被我抓了過來其實只要你老老實實聽我的話,我保證會比於然對你更好,怎麼樣能不能配合一下"
"想要我幫你做事,你做夢吧"她終於開口跟我說了一句。
黃拓猛然從牀上爬起來,笑着道:"老闆,這娘們我喜歡,要不讓我來調教調教"
我很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滾出去,我就怕你有命調教沒命活。"
黃拓從牀上下來穿上鞋子,在走出去的時候還有意無意的跟我說道:"老子跟王姐告狀去,我說你在這裡調教妹子"
我拿着手上那個打火機朝他扔了過來,在看着他房門關上之後,我繼續跟這女的說道:"你確定你是不想幫我做事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說實話,你這個人在我這裡也沒什麼作用了,我敢保證你不可能活着從這裡走出去的"
女孩冷眼望着我,"我也沒想過要從這裡活着走出去了,但想讓我死,我起碼要拉個人來墊背"
"喲,口氣倒是不少。"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一把捏着她的下巴,冷聲道,"我再問你一次,能不能配合"
女孩擡頭死死盯着我,無論如何就是不肯點頭。
我慢慢鬆開她走到窗前先是把窗簾給拉上了,接着我又回到她身邊,冷不丁一把扯掉了她的外套,在她伸手下意識護住胸脯的時候,我猛然把她推到了牀上去,再接着我直接把她壓在了身下,在她不斷掙扎的時候,我也愣是把她的褲子也給脫了下來,我知道她很能打,連徐蒙都沒她厲害,那我肯定也不是她的對手,只是一個女人在被男人侵犯的時候肯定會覺得很無助,而我就是想要抓住這個弱點狠狠的羞辱她一番。
她也試圖着想要反抗,甚至還朝我腦袋上來了一拳,不過我也趁這個機會一口咬住她的耳垂,這時候她也終於不敢再動彈了。
我趴在她耳邊,輕聲道:"想不想替於然報仇"
她沒說話,眼角卻流下了淚痕。
我從她身上爬起來,順便也拿被子幫她蓋了上去,接着我就再次坐回椅子上點了一根菸,緩緩道:"其實我也知道想要讓你就這樣束手就擒是很困難的,但是如果你想替於然報仇的話,那你就最好老老實實的跟在我身邊,至少這樣你還有機會來弄死我,否則這輩子你也別想要我的命了,我現在出去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在我關上門的那一瞬間,她憤然起身拿着一個枕頭就朝我扔了過來。
哭的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