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我們的部隊很快就能趕到。”唐士哲輕輕點了點頭。
這一次代表黑麪具國際出戰的將會是由一百名死士帶隊的土著僱傭兵軍團,這支軍團由馬裡共和國、坦桑共和國、肯尼人民共和國的士兵組成。
唐士哲完全就是打算用這處戰場磨礪這些在肯尼共和國內戰中初步接觸過戰爭的“老兵”們,讓他們的作戰經驗更加豐富些。
他的做法完全就是通過戰爭不斷篩選出最精英的士兵,所有的弱者都會在戰爭中被淘汰。
反正這些土著們的撫卹金非常之低,低到唐士哲完全看不上這點錢,所以這些土著們哪怕戰死一半唐士哲也不會感覺到心痛。
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消減一下各國人口,爲移民來的夏國人騰出土地和資源。
這些黑黎叔們終究不是和唐士哲同一個人種,唐士哲心中更是沒有把他們當成同胞的心思。
利用殖民將黑洲染黃纔是他想幹的事情,更何況這些黑黎叔們長的實在不符合他的審美觀。
這次派來西巴共和國的軍隊加上死士也纔將將達到三萬人,但是唐士哲爲這三萬人的部隊準備了多達三萬臺戰爭機器人。
沒錯,泰坦集團在獲得了戰爭機器人的技術後經過了進一步的升級和改造,製造出了戰爭機器人II型!
新的戰爭機器人II型採用了更加先進的生物處理器和淨化之樹網絡,不光大大提升了它的邏輯判斷能力和智能程度,更是確保了它無論身處任何地點和環境都能收到指揮中心的命令!
除此之外,全新的生物裝甲更是讓它的自重大大減輕,配合上頂級的生物電池,這臺戰爭機器人的續航已經提升到了足足一週的時間!
泰坦集團還在戰爭機器人的頂部安裝了能夠容納下兩人的座艙,並且在戰爭機器人的機械爪內側安裝了有着單獨電機的驅動輪。
這樣一來,戰爭機器人平時還能承擔運輸的作用,雖然能夠攜帶的士兵不多,但是有聊勝於無。
戰爭機器人II型除了硬件上的升級外,還進行了軟件升級,現在士兵可以啓動跟隨模式,讓機器人跟隨在其周圍警戒,能夠大大提升士兵們的生存率。
這次和士兵們一起運來的便是三萬臺的戰爭機器人II型。
每臺成本現在僅僅需要五十萬美刀!三萬臺才一百五十億美刀而已,對泰坦集團來說就是灑灑水。
第二天清晨,一衆分裂體便驅車先行前往了聯軍劃分給泰坦集團的基地。
因爲昨天已經使用過身體接管的緣故,現在唐士哲只能通過分裂體身上攜帶的攝像頭獲取他們一行人的動態。
躺在自己書房沙發上的唐士哲隨手打開了精神連接器。
信號剛剛接入,他便看到了車窗外那一道至少六米高的混凝土圍牆。
“這是什麼鬼?”唐士哲對着拍攝這段畫面的唐八疑問道。
“不知道,不過我有預感,這場戰爭應該不是他們說的這麼簡單!”唐八面色沉重,現在又不是中世紀,什麼樣的戰爭需要修建圍牆?
“確實,有古怪!讓我們的部隊注意點!”唐士哲說完便關掉了精神連接器,他打算親自去西巴共和國一趟。
反正現在的他已經是不死之身,完全不需要擔心可能遇見的危險。
“姚娜,幫我訂一張去西巴共和國的機票!”唐士哲打開電話對着姚娜吩咐道。
“老闆!西巴共和國正在打仗!您現在跑過去太危險了!”姚娜聽到唐士哲的目的地後立刻焦急勸阻道。
“你不用擔心,一些私事,而且我是不會去那些接近前線的城市的,趕緊去訂機票,我一個人的就行,你留在國內!”唐士哲說完便掛掉了電話。
另外一頭的姚娜嘆了口氣,只能乖乖聽話地幫唐士哲訂好了一張直飛西巴共和國的航班頭等艙機票。
第二天。
姚娜便驅車親自將唐士哲送到了最近的國際機場。
“老闆,你可要小心點,你還沒媳婦沒後呢,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誰發我這麼高工資!”姚娜幫唐士哲整理了下衣領後嘆了口氣道。
“呸,有你這麼咒我的!”唐士哲翻了個白眼便拎着一個手提包轉身走向了候機廳中。
路過安檢的時候,安檢人員很是疑惑地摸了摸唐士哲背部鑲嵌的強制裝甲本體。
“先生,請您到旁邊脫一下衣服檢查一下。”安檢人員對同伴使了個眼神,衆安檢人員紛紛在暗中包圍了過來。
“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麼,這是泰坦醫療的生物行動輔助裝置,是最新型號的產品,這是許可。”唐士哲將一份許可從公文包中取出遞給了安檢人員。
“我是泰坦醫療的股東之一,這是我從泰坦醫療專門弄來的,還未發佈,哦對,這是我的殘疾證。”唐士哲說着將一份殘疾證也遞了過去。
這些證件對於現在的泰坦集團來說那是想怎麼僞造就怎麼僞造,就算持槍證也不在話下。
“好吧,您請進。”安檢人員在反覆確認了唐士哲身上的強殖裝甲和證明後無奈將其放行。
唐士哲聳了聳肩轉身走進了大廳中。
一個小時後,一架洲際大型客機在經過一段滑行後仰頭飛向了空中。
這次唐士哲在就坐後便左右打量了下,發現並沒有和上次一樣遇見嚴嫣然,便失望地坐在了自己座位上看起隨身攜帶的泰坦之書來。
整個行程中沒有遇見富二代打臉也沒有遇見美女搭訕,就連空姐都沒有入唐士哲的法眼。
不過就在飛機即將到達目的地的時候,突然飛機猛地向下一墜,不過數秒鐘後便恢復了正常。
“滴。。。。”
“親愛的旅客朋友們,很遺憾的通知你們,因爲我們要邀請飛機上的某位大人物做客,你們今天將無法到達預定的目的地。”
“這架飛機將由我們人類解放組織接管,等到達了我們的機場你們便能夠獲得自由!”飛機的廣播中突然響起了一聲沉悶的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