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機場的車子是唐銘三人剛來佛羅倫薩叫的出租車司機,唐銘到現在還記得他那張名片上面記着的名字“法比奧”。
“嘿,兄弟好久不見!”“嘿,美女們,我又一次見到你們了。”法比奧略帶騷氣在唐銘他們面前來了一個漂亮的出租車甩尾,得意地揚起他的淡眉對着唐銘衆人說道。
“法比奧,好久不見。我們在酒店門口都沒有攔到出租車,沒有辦法只能找你了。對不起,麻煩了你了!”唐銘微微地對法比奧鞠了一個躬,淡淡地語氣當中帶着一絲歉意。
“沒有關係,再說,我載你們,我可是有錢賺的好嗎?我們這叫做互惠互利,沒有誰欠誰。”法比奧上前,幫唐銘他們搬行李到後備箱放好之後,略帶輕鬆地拍了拍她的雙手,微微地躬身,紳士地對着唐銘他們微笑地說道:“請吧!美麗的女士,和帥氣的先生。”
唐銘的嘴角微微地勾起,輕輕地對着法比奧躬了躬身子,便把樸智妍他們塞到後座,自己來到副駕駛座坐下。
“佩雷托拉國際機場,go!go!go!”法比奧輕輕地擰車載音箱。一陣激情的音樂從音箱裡面飄蕩了出來。激情地法比奧跟着音樂抖動了幾下,旋而輕輕鬆開離合,踩油門,熟練地掛擋,車子一下子衝了出去。
法比奧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這車子的速度幾乎有120碼差不多。在這個城市幹道上面。唐銘一下子被嚇得臉色蒼白,伸出手拍了拍法比奧的肩膀,說道:“嘿,兄弟,請把速度慢一點。這是在城市幹道。你不要命了。各種攝像頭都在拍着你呢!小心等下交警就在你車子猴年了。”
法比奧微微地轉過他的腦袋,看着前邊的唐銘,咧開嘴露出他那潔白的牙齒,微笑地說道:“好啊!”右腳輕輕地離開油門,車子這才緩緩餓了慢了下來。
看着已經正常行駛的車子,“呼!”唐銘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旋而轉頭看向後座兩個也被嚇得夠嗆的兩女,開口說道:“你們兩個沒有事情吧!”
樸智妍和樸孝敏輕輕地搖了搖她們的腦袋。唐銘這才放下心來,轉回腦袋,輕輕地躺在副駕駛座,透過汽車擋風玻璃,看着窗外的美景。
“兄弟,你這幾天旅遊運氣不錯啊!沒有遇上什麼麻煩,沒有打電話給我幫你解決啊!”法比奧開心地揚起他的嘴角,微笑地說道。
“誰說的我運氣不錯啊!法比奧,你可是不知道啊!前幾天我被六個難民圍,中了倆鐵棍。在醫院足足躺了三天,來一趟佛羅倫薩。我都沒有好好玩過這座城市啊!”唐銘輕輕地聳了聳自己的肩膀,微笑地說道。
“是誰?你還記得他們的畫像不?我可以幫你解決那六個難民。讓他們永遠的顯示。只要你付得起錢。”法比奧神色一冷,雙眸發出閃亮地光芒,看着面前的唐銘,似乎他是他來源滾滾的錢財。
“不用了不用了。有人幫我解決了,他們已經在世界上徹底消失了。”唐銘微微地擺了擺他的雙手拒絕地道。
“原來,那天那幫人是你們啊!”法比奧雙眸深深地望了唐銘一眼。那天老酒鋪餐廳門口的小巷道里,長期勒索搶劫過路行人的六名亡命難民他也知道。就那麼不明不白的失蹤,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原來,這一切都是面前這個男人乾的。
“呵呵!”唐銘乾笑了一聲,雙眸微眯,慵懶地躺在副駕駛座上,看向了面前的天空,湛藍色的大布景下來,漂浮着一團團猶如棉花糖一般,潔白的雲朵,不由地讓人心曠神怡。
沒過多久,唐銘他們一行人就來到了佩雷托拉機場。唐銘他們付完錢,感謝了一翻法比奧之後,才拉着行李往機場裡面走去。
“唐銘oppa,你要記得,現在在外國,特別是歐洲非常的危險。你一定要小心一點,安全第一,你知道嗎?我還在首爾等着你,回來娶我呢。”樸智妍一下子變了囉嗦了許多,不斷地在旁邊開口提醒着面前的唐銘,交代着事情。
“我知道了,智妍,都要保護好自己的安全。我知道了。你都已經講過八百遍了。我耳朵都生出繭子來了。”唐銘無奈地點了點他的腦袋,伸出他的手,扣住樸智妍的五指,微笑地說道。
“唐銘oppa!”樸智妍大聲地喊了一聲,聲音之中帶着絲絲怒氣,“我跟你說的話,你一定要記清楚,不要給我吊兒郎當的。不然…不然…不然…我以後不理你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真的知道了,智妍。你不要生氣了。你生氣了就不漂亮了。你放心,我會堅決執行你交代的事情的。”唐銘連忙上前走了兩步,用力地摟了摟樸智妍那纖細的腰肢,微笑地說道。
“哼!這還差不多!”樸智妍皺了皺她那可愛的鼻翼,語氣當中帶出一點點滿意的神色。
“你啊!”樸孝敏微微地搖了搖她的腦袋,走上前,理了理唐銘有點凌亂的衣領,輕聲地說道:“以後,你不要這麼大意了。衣領都理不直。別別人看到會很失禮的。覺得你不夠尊重他的。”
“又不是要談生意什麼的。要這麼正式幹嘛啊!”唐銘不滿地撇了撇他的嘴巴,不過心裡卻泛起了絲絲的甜蜜。
“雖然,不談聲音,你也不早一直這樣不修邊幅啊!男人帥氣一點好。”樸孝敏猶如一個妻子一般,輕輕地在唐銘的耳旁教誨地說道。
“還有啊!你以後不要在像那次一樣這麼硬氣了好不好?”樸孝敏囑咐地道:“別人搶劫勒索,全部都是爲了求財,不是想要傷害你。你就不能慫一點把錢給他們啊!那些難民啊!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下手沒輕沒重的,萬一把你打死了,你叫我和智妍他們該怎麼辦啊?”樸孝敏說着一陣怨氣生生心頭,小手捏成粉拳,在唐銘的胸膛上輕輕地砸着。
“好好好!我以後不會了,你們的飛機要起來了,快進安檢了。我等你們飛了。我再想想,我要去哪裡?反正,不會呆佛羅倫薩了。”
“嗯!”樸智妍他們輕輕地點了點腦袋,分別在唐銘的雙頰親了一口,道了一聲再見,便往安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