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鬥狗場,小黑打敗了牛頭梗,秦破軍贏了2500萬,而賈思邈?則贏了4000多萬,這都是霍恩覺執意要一賠五賺來的。藍姐給賈思邈打過電話,她說她現在在東北呢,開了個小店,過得還不錯。賈思邈將兮兮酒吧剩下的餘款,都打給了藍姐,再去掉投資洋河酒廠等等地方的開支,買一個戒指還是綽綽有餘的。
哥兒不差錢,是大款。
唐子瑜興奮道:“賈哥,你真的想買呀?”
賈思邈看了眼於純,微笑道:“買,必須得買。”
於純的眼眸流蕩着春情,都能把男人給融化了。
女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都喜歡花錢購物,男人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在臺上,有不少省內外的專家坐鎮,確保這串兒火鳳凰項鍊,絕對是正品。同時,連人家凱龍商廈的老闆,還有南江市的電視臺、報社等等新聞媒體記者們,也都過來了。
那老闆當着新聞媒體記者們的面兒,當場許諾。不管是誰,一旦是買了這款火鳳凰項鍊,他會當衆跟那人簽訂合同,確保這款項鍊是正品,假一罰十。如果在一個星期內,對本項鍊不滿意,可以無條件退款。
這下,在場的人都沸騰了,能夠來凱隆大廈的人,不是富甲權貴,就是商界名流,人家都不差錢兒。這麼動輒就是幾百萬的東西,是讓他們有些小小地猶豫,可一看到身邊的美人兒,哪裡還顧得上那麼多啊?看他們的架勢,這都跟白送的差不多了。
唐子瑜喃喃道:“能行嗎?”
於純道:“思邈,我明白你對我的心意,要不,就別買了。”
要說別買了,你就走唄?可於純沒有,她反而抓着賈思邈和唐子瑜的手,往裡面走,這讓賈思邈真是有些苦笑不得。女人啊,你還有一個名字,叫做口是心非啊!不過,這也可以理解,看着這麼名貴的火鳳凰項鍊,又有誰能不動心啊。
就這麼一眨眼的工夫,喊價都已經開始了。
那主持人的手中拿着競拍槌,站在小臺子上,大聲道:“剛纔大家也看到了吧?這顆鑽石重達40.25克,上一次在倫敦拍賣的價格是80萬美元……我們現在,也不說什麼80萬美金,就以99萬元的價格進行拍賣,每次喊價是50萬元,價高者得。現在……開始!”
“150萬元。”
“220萬元。”
“280萬……”
這些人是真喊價啊,這買的是珠寶首飾,不是大白菜!
賈思邈有些鬱悶,這還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一直以爲自己還挺有錢的,跟這些人一比自己都快成窮光蛋了。他就琢磨着,是不是應該把沈君傲給叫過來呢?對他們狠狠地查一查,肯定能夠查出事兒來不可。
他們的錢,都是來路不明的,而自己的錢,那可是血汗錢,是小黑的血汗錢啊,又哪能不心疼。
“400萬……”
眨眼間,都喊到了四百萬,這下唐子瑜急了,她搖晃着賈思邈的胳膊,大聲道:“賈哥,你倒是喊價啊?再等會兒,就讓人家給搶走了。”
賈思邈微笑道:“急什麼?不是還沒有最終拍板嗎?”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喊道:“600萬。”
啊?現場原本喧鬧的氣氛,瞬間安靜了下來,這些人都有些懵了。這是怎麼個情況?還真有人敢喊啊,原本就是價值500來萬的項鍊,竟然喊到了600萬,這人懂不懂行情啊?有幾個富商,已經擼胳膊挽袖子,四處巡視着,就看是誰喊得,他們好上去踹兩腳了。
你不懂不打緊,不是把我們都給連累了嗎?
然後,他們就看到喊價的是一個身着米色休閒西裝的青年,他他又瘦又高,眼睛修長而明媚,嘴角微微上揚,掛着一抹淡然的微笑。這份笑容,落在人的眼中,透露着無可匹敵的自信。說得好聽點兒,是驕傲。說得難聽點,這就是狂妄。
跟在他身邊的,是一個身高差不多有一米九十多的光頭青年,他的皮膚黝黑,雙臂很長,臉型輪廓分明,很是冷酷的模樣。一看就知道,這絕對不是善茬子。
看到這兩個人,在場的這些人在愣了一愣後,都涌了過來,笑道:“商少爺,你也過來逛街了。”
這人,正是商甲舟,他的身邊的那個人是他的貼身保鏢,田衝!
還世界還真是小了點兒,賈思邈摸着鼻子笑了笑,沒有吱聲。
商甲舟雙手往下壓了壓,微微笑道:“我就是過來溜達溜達,大家繼續拍賣。”
這不是欺負人嗎?你說,你都喊出了600萬的價格,別人還怎麼喊啊?在場的這些人中,有些人倒是不差這點兒錢,可是他們沒有理由因爲一個項鍊,而得罪了南江商家啊?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愣是沒有一個人吱聲。
那老闆趕緊道:“沒有人喊價,那這串兒項鍊就是商少爺的了。”
商甲舟有些不好意思了,笑了笑道:“這多不好啊?拍賣,玩的就是喊價時候的刺激。我這麼一喊,大家都不買了,那我豈不是成了強盜了?如果大家都不買,那就算了,我也不買了。”
這些人紛紛道:“我們原本就沒打算買,就是跟着瞎起鬨了。”
商甲舟笑道:“我倒是挺喜歡這串兒項鍊的,那我就買了?”
他們趕緊道:“好,好,這項鍊也就商少爺才配得上。”
那老闆衝着那主持人使了個眼色,主持人,大聲道:“600萬一次,600萬兩次……”
“我出650萬!”
突然間,在人羣中有人喊了這麼一嗓子,這就像是憑空一個驚雷,把在場的人都震住了。這人是瘋了咋的,人家商少爺都說了,他很喜歡這個火鳳凰項鍊,你還橫插一槓,這已經不是拍賣項鍊的問題了,而是在跟商少爺過不去。
這些人,都把目光落到了喊話的那個人身上。他很年輕,臉蛋有幾分清秀,看到這麼多人都在瞅着他,他還有些不太好意思,露出了幾分靦腆的模樣。敢情,這還是一個沒有在社會上磨練過的小青年啊。
一個比較好心的中年人,衝着那青年低聲道:“嗨?小夥子,你有沒有錢啊?”
那青年道:“沒多少,650萬還是有的。”
這是個富二代?那中年人趕緊又道:“你知道那個穿着米色西裝的人是誰呀?我告訴你呀,他是……”
“他不就是商氏企業集團的少主,碧海雲天的老闆——商甲舟嗎?我知道他。”
“啊?你……你知道他還敢亂喊價?”
“這怎麼了,他買他的,我買我的,競拍不就是互相喊價的嗎?”
那中年人盯着這個青年看了好幾眼,終於是徹底閉嘴,不吱聲了。這個青年不是腦袋讓驢踢了,就是讓牛踩了,或者是進水了。既然什麼都明白,還敢跟商少爺喊價,是嫌自己活得不耐煩了咋的?
就在這些人的目瞪口呆中,他們又看到了一件,把他們驚得差點兒下巴掉下來的事情。商少爺幾步走了上去,卻不是爆踹那個青年,而是滿臉含笑,很是爽朗的道:“哎呀,這不是賈少嗎?怎麼,你也看中了這款項鍊?”
喊價的人,當然就是賈思邈了。其實,他本不想喊的,可架不住於純看着他那灼熱的眼神,還有唐子瑜,連刀子都要拿出來了。再不喊價,他都懷疑,她會不會給自己來那麼一刀。爲了女人,他是喊也得喊,不喊也得喊了。
賈思邈吃驚道:“商少爺,你今天怎麼出來了?”
“我哪天都出來,就是沒碰到你。”
商甲舟笑了笑,然後很是自然地把目光落到了於純的身上,笑道:“於小姐在這兒啊。”
於純嬌媚一笑,咯咯道:“要是知道商少爺會過來,我就早點兒來了。”
人家美人一笑,都是傾國又傾城,可於純這麼一笑,卻是禍國又殃民。不說是別人了,就連商甲舟的心神都是一陣盪漾。
商甲舟就問道:“賈少,於小姐,你們是……什麼關係?”
自從兮兮酒吧開開張,商甲舟跟於純連幹了幾杯酒,他就一直在留意着這個女人了。只不過,商僕在他身邊老是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她是陰癸醫派的人,是妖女。這樣的人,最好是不要去招惹,那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這事兒,商甲舟還真不在乎,最開始,他琢磨着,於純去兮兮酒吧,應該是巧合吧?等到他調查下來,才知道,於純跟賈思邈的關係,真是非同小可呀?越是這樣,他的心裡就不得勁兒。
賈思邈憑什麼能俘虜了她的芳心啊?論身高、相貌、財富、才智等等,自己哪一樣不比賈思邈強?唯一有一點,他趕不上賈思邈,那就是賈思邈比他無恥。他這麼問,就是想要賈思邈來親口說出來。
賈思邈是真不客氣,微笑道:“這串兒項鍊,就是我買來送給於純的。你說,我們能是什麼關係?”
於純就更厲害了,直接親了賈思邈一口,笑道:“他是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