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撫摸着茉離的腦袋,溫言道:“別怕茉離,乖,我慢一些,待會兒就不疼了。”
滄瀾月坐在牀頭看着李凡和茉離站在地上進出,心裡依舊有些酸澀,雖然是她一手促成的,但女人心中難免會有些吃味,除了吃味,滄瀾月也絞緊了雙腿,腹部開始微微抖動,不用看也知道身下的睡裙和牀單已經溼透。
過了好一會兒,在茉離已經全身被汗溼透,頭髮都溼漉漉了,再也堅持不住了,苦苦求饒,叫聲都嘶啞了,滄瀾月才吃力地站起來,邁開戰抖的腿來到茉離和李凡身邊,然後飛快脫掉睡裙,抱住茉離和李凡兩人。
茉離本來已經神識恍惚了,只覺得自己此刻彷彿在雲端一般,身體都飄起來了,可是看到滄瀾月脫光了抱住他們,茉離身體突然劇烈顫抖起來,只覺得似乎要死掉一般難受而又舒服,身下宛如瀑布般噴涌着,兩條腿宛若被水浸泡過一般卻使不出一點點力量,若不是被李凡那裡叉住,她肯定早已癱軟在地上了。
滄瀾月抱住兩人,道:“茉離,看你被李凡玩弄,我好嫉妒,我也受不了了,我也想讓他玩弄,玩弄我最羞恥的地方,你答應嗎?”
茉離點頭。
滄瀾月把茉離微微抱起,從李凡身上拔出來,茉離站不穩,滄瀾月把她抱住,踮起腳把李凡按得蹲下一點點,然後自己騎了上去,發出一聲“啊”的叫聲。
李凡從滄瀾月手裡接過茉離摟住,撥弄着她胸前的殷桃,然後深情地吻住了茉離的嘴,茉離瘋狂地迴應着。
滄瀾月騎馬一般身體躍起又落下,發出極有節奏的叫聲,然後把嘴也湊了過來,三個人吻在了一起。滄瀾月含住茉離的舌猛地吸進去然後吐出來,眼神迷離,道:“李凡進入姐姐的身體好舒服。”
茉離也已然喪失了理智,在滄瀾月脣邊一吻,道:“姐姐好厲害。”
滄瀾月道:“我喜歡你叫我姐姐,以後別叫我團長了……啊……好深!好舒服!凡……捅死我……用力,姐姐快沒力氣了,求你用力弄我,是不是你灌進去的時候姐姐那裡有水噴出來?姐姐是不是很賤?你能讓我更賤一點嗎?”
茉離終於恢復了幾分羞澀道:“姐姐你好……好……”
滄瀾月道:“好不要臉,好下賤是嗎?在李凡面前我情願放棄一切尊嚴,我的身體每一個部位都是他的玩物,哪怕我的心也要想盡辦法讓他感受征服的快樂!”
茉離像個小學生一樣點頭。
李凡抱緊了兩個赤條條的女子,一隻手摟住一個,滄瀾月騎在他正面,李凡就摟住她臀,茉離抱住李凡的脖子掛在側面,李凡就把手從她背後探下去,然後尋到那條依舊滑的密道,然後伸出兩根手指探入。
三個人在抖動,三人的脣再一次貼在了一起,兩個女子瘋狂的叫聲,接着……三個人一同到達了雲端。
躺在牀上看着滄瀾月團長爲自己擦拭腿根的血跡,茉離微微皺眉,見到李凡過來,茉離臉色頓時緋紅把頭撇開望着牆壁。
李凡坐在牀邊,一隻手搭在茉離的胸,茉離身體微微一抖,心道他的手是帶着電流麼?
李凡扳過茉離的臉,盯着茉離遊曳的眼珠,然後微笑着在她脣上一吻,柔聲道:“疼壞了吧?親愛的小離。”
茉離先是點點頭,心裡感到一陣溫馨,可是當聽到他叫自己小離時,頓時羞澀把頭強硬扭開,說不出話來。
滄瀾月把沾有血跡的白色方巾摺疊起來,放在一邊,對李凡道:“這下你舒服了吧?”
李凡笑道:“老實說還差點。”
滄瀾月嚇了一跳,道:“你這人怎麼老是吃不飽?以後還不折騰死我們姐妹倆!”
茉離聽得噗嗤一笑,有些羞澀地道:“李凡就是這樣,貪心不足,從小就是見着喜歡得就要佔爲己有,從來都不滿足……”說着說着就說不下去了,六年的朋友,今日竟然被他破了身子,着實有些尷尬。
李凡嘿嘿一笑道:“茉離知道我的尿性。”
茉離輕啐了一聲道:“那是品性,什麼尿性……真難聽。”
李凡在茉離臉上吧嗒親了一口,道:“敢反駁我?等你好了,弄死你個小賤貨。”
茉離憤怒,他怎的說話這樣難聽,瞪着李凡踐踏壞笑,忽然想起剛纔自己跪在地上求他弄自己的時候確實好賤,好不要臉,難道他就這樣看自己的嗎?應該不是吧?滄瀾月團長不是說爲了他也願意放棄尊嚴麼?
茉離現在走不了路,下不得牀,只能睡在這裡。
滄瀾月和李凡要去學院後山拜見滄瀾月的爺爺,聽說是關於李凡身世的問題,茉離也不好纏着李凡陪她,很大氣地讓他們去別管她,李凡說待會兒回來給她帶吃的,好好休息,然後拉過被子給茉離蓋上。茉離上一次就是躲在被子裡聽着滄瀾月被李凡**的,沒想到這次輪到自己了,上一次她只覺得李凡好邪惡,滄瀾月在被他作踐不當人的作踐,可是當輪到自己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竟然是極其渴望讓他作踐的,那種被他玩弄的感覺及羞恥又渴望,大概團長也是這樣的心思吧?
把腦袋埋在被子裡,茉離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忽然聽見外面傳來一聲滄瀾月的叫聲,剛剛經歷了的茉離當然知道那聲音意味着什麼了,心裡吃了一驚,李凡還真是個喂不飽的傢伙,團長雖然是七級幻獸師,恐怕也禁不住他不停地亂搞吧?
偷偷地拉下被子,茉離看得目瞪口呆,心道,這樣也可以?不過那姿勢太羞人了,團長竟然不顧廉恥到了這樣的地步,那樣的動作不是剛好讓他看着自己身體最隱秘的羞恥部位麼?是讓他看着自己進出嗎?太丟臉了,我願意爲他做這樣的動作嗎?
只見此時的滄瀾月倒立在地上,雙手撐着地面,兩條腿被李凡掰開成一百八十度,兩隻腿從李凡腰下一前一後伸出,而李凡站在那裡瘋狂凌辱虐玩着滄瀾月,而滄瀾月到得興奮之處身體顫抖着還從那私密之處噴出一股溫泉,泉水滴落,淋了她自己一臉。
茉離的動作都僵住了,雙手緊緊握住被子,被子下的雙腿也夾緊了,有些溼漉漉的。
最後,滄瀾月被李凡扔在地上四仰八叉地獨自抽搐着身體,李凡把那噁心的精華全部噴進了滄瀾月的嘴裡,滄瀾月更是一滴也沒有浪費,上次她自己也是嘗過的,那一次她沒有嚐出味道,因爲那一次是滄瀾月的第一次,茉離只嚐到滿嘴血腥味……
直到李凡和滄瀾月雙雙洗完澡,穿戴整齊之後,茉離還保持着剛纔觀戰時候的模樣,一動不動,顯然被震驚得不輕,滄瀾月臨走之前悄悄對滄瀾月道:“等你好了,咱們三個一起玩高難度的動作。”
茉離道:“好……到時候姐姐教我……”
出了宿舍,一路來到後山,爬山路的時候,滄瀾月問道:“學弟,茉離的身子怎麼樣?喜歡麼?喜歡我們兩個一起伺候你麼?”
李凡壞笑道:“還可以,不過茉離不太放得開,你要多多調教。”
滄瀾月白了李凡一眼道:“你以爲誰都像姐姐我這樣?爲了討你歡心不顧廉恥麼?什麼下賤的話都說,什麼放肆的姿勢都敢做麼?”
李凡道:“那當然不可能,學姐是獨一無二的。”
滄瀾月驕傲一笑,忽而小聲道:“待會兒我爺爺如果向你逼婚你怎麼應對?”
李凡大驚:“逼婚?這麼急?我才十八歲呢!怎麼也要等畢業再說吧?”
滄瀾月道:“不知道爲什麼,以前爺爺從來不提我的婚事,最多開玩笑說生個重孫,但是昨天我來見他,他突然提起我們的婚事,說越快越好。”
李凡微微皺眉,卻也沒有多想,反正娶滄瀾月是早晚的事情,提前一些也沒關係,還能拉上滄瀾孤寒這個老東西以後爲自己復仇和重振暗之殿堂幹苦力。
與此同時,滄瀾孤寒的院子裡。
一個白鬍子老頭兒站在石凳上上跳着腳罵道:“放你孃的羅圈屁!老子徒弟纔是李凡的正牌媳婦!”
滄瀾孤寒跳到一張石桌上吼道:“放你孃的拐彎兒屁!老子孫女纔是李凡的媳婦!”
而院子的另一邊,四個風格各異的怪人站在牆角,一個是中年男子歪靠在院牆上打瞌睡;一個是二十七八歲的美貌女子,卻穿着紅綠搭配的惡俗服裝,腳上穿着一雙黑色布鞋,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雖然沒人聽她的;一個是個鄉下農民模樣,咧嘴憨笑,時而說一句,吵架沒意思,打架纔有意思呢;另一個是個穿着粉紅色套裝透明絲襪的女子,她眼神飄忽看着兩個吵架的老頭,又像是看着他們背後的天空,不說話,也沒有表情,兩隻手在玩弄這自己的衣襬。
自然是全不顧、莫不管、樂不悲和子不語四人。
白鬍子老頭兒四下張望了一下,氣得吹鬍子瞪眼。
滄瀾孤寒道:“蘇北老東西,看什麼看?想找個比老子更高的地方麼?爬院牆上去嘛。”
白鬍子老頭兒蘇北老怪聽得一怔,轉身瘸着腿就朝院牆衝去,一邊還說道:“小語那丫頭跟李凡才是青梅竹馬……你那孫女是個西貝貨……只能做小妾!”
滄瀾孤寒怒道:“別爬牆了,再爬小心摔着,就你這慫貨看日出都會跌下山崖的狗屁身手就別來丟人現眼了。”
白鬍子老頭兒爬牆爬到一半停下來怒喝道:“狗屁!老子是被全不顧那兔崽子推下去的,老腰都斷了……哎喲,苦命的小蝶呀……”
全不顧眼睛微微一睜,趕緊閉上打了個呼嚕,假裝睡着了。
樂不悲咧嘴憨笑。
滄瀾孤寒道:“小語丫頭跟李凡的事情我是知道的,大不了就平妻嘛,雙娶,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