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衣一直在關注着戰場上的情況,雖然她被蕭遙的強大給連連震驚到,但是她也沒有忽視後面的那四個傢伙!
那四個傢伙,如果跑掉的話,劉家就會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接下來就會變成劉家和趙家全面開戰,一發不可收拾!
趙青衣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她就立刻發動跑車,調轉車頭,打算去追那四個傢伙!
至於追上對方的越野車之後,要怎麼做,趙青衣完全沒有去想,她現在只想幫助蕭遙!
蕭遙並沒有追擊,其實以他的速度,是可以馬上回到趙青衣的車上,然後一起追擊對方!
但是他並沒有做,反而是穩穩當當的站在原地!
隨後,蕭遙從腰間掏出了手槍,一隻手平舉着手槍,對準了已經開動的越野車!
蕭遙和越野車之間的距離,差不多是一百米左右。在這個距離上,用手槍射擊的話,準頭差不多是沒有了,只能憑藉運氣!
而且現在還不能耽誤時間,那四個傢伙一心逃跑,肯定是狂踩油門,只要耽誤一秒,他們和蕭遙的距離就會拉開很多!
蕭遙的眼神很堅定,手臂很穩定。下一刻,他就扣下了扳機!
砰!
趙青衣剛剛把車頭調轉過來,正要一腳把油門踩到低的時候,她就聽見了槍聲!
轟!
前面的那輛越野車,突然就爆炸了,變成了一團巨大的火球!
嘶!
趙青衣倒吸一口涼氣,目瞪口呆!
她反應過來是蕭遙開槍了,但是她卻完全沒有想到,蕭遙的槍法竟然如此之準,隔着一百多米,竟然一槍就打中了越野車的油箱!
“天哪,蕭先生真是太厲害了!”
“他讓我開車來這個沒人的地方,原來就是想全殲劉家的人啊!”
此時此刻,趙青衣的心裡,除了感嘆和佩服,再也沒有其他的想法。
蕭遙看了一眼熊熊燃燒的越野車,把手槍收了起來。剛纔這一槍,對於蕭遙來說,也只是稍微有些難度而已。
以他的槍法,就算讓那四個傢伙,開着車再往前跑一截,他照樣能打爆郵箱,幹掉他們!
如果那四個傢伙分開逃跑的話,說不定還有機會跑掉一個人,但是現在,四個人全都變成了焦炭。
蕭遙轉身來到劉志成的車裡,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公文包。
打開公文包之後,裡面裝的正是那本《天傷拳譜!》
蕭遙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剛纔折騰這麼大半天,不就是爲了這本拳譜嗎?
拳譜並不厚,所以蕭遙把它一卷,就裝進了自己的兜裡。
隨後,蕭遙來到趙青衣的車旁邊,對依然處於震驚狀態的趙青衣說:“趙小姐,你現在從原路返回,然後你自己先回趙家。今天的事情,不要對任何人說起,包括你爺爺!”
趙青衣這纔回過神來,她連忙點頭:“蕭先生,你放心,我一定會保密的!你讓我自己回去,你怎麼辦?”
蕭遙拍拍車頂:“沒事,你先走吧,我還要把這裡處理一下!”
只是把人幹掉還不行,工作僅僅是完成了一半,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毀屍滅跡!
現在的趙青衣,對於蕭遙的態度,已經變成了盲目服從,蕭遙說什麼,她就乖乖的幹什麼!
哪怕是剛纔,趙青衣一直擔心的那種事情,如果蕭遙現在說一句話,趙青衣肯定也是立刻就擺好姿勢!
所以,趙青衣馬上就按照蕭遙說的,發動車子,離開了這個血腥的殺戮現場!
趙青衣走了之後,蕭遙立刻就把劉志成他們四個人的屍體,都塞進了越野車裡面,然後他就開着車走掉了。
這附近的路上,都沒有攝像頭,所以蕭遙一點都不用擔心,他選擇這裡作爲殺人屠場的時候,就已經考慮到了這一點。
經過那輛依然在熊熊燃燒的越野車時,蕭遙看了一眼,發現裡面那四個傢伙,都已經燒的沒有人形了。
這樣最好,蕭遙就不用再處理這些傢伙!
隨後,蕭遙就開着車,揚長而去!
時間過去不久,蕭遙就開車來到一個山溝裡,這裡更加的人跡罕至,哪怕是出來遊玩的人,也不會走到這裡。
這一輛越野車,和裡面的屍體,命運都是和之前那輛車一樣,化作了一團烈火。
蕭遙就站在不遠的地方,確定他自己留在車裡的一切痕跡,比如說指紋這些,都燒成虛無之後,他才轉身離開。
毀屍滅跡這種事情,對於一個殺手來說,是標準的工作流程。
蕭遙是一個頂級的殺手,做這件事情,肯定是也是做的最好的!
就算劉家的人,最後找到了這輛車的殘骸,蕭遙也不擔心,有什麼證據能聯繫到他的身上。
蕭遙繞了個大圈子,走到了另外一條公路上,然後順便搭了個車,回到龍城。
回家之後,蕭遙就給趙青衣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一切都搞定了!
趙青衣鬆了一口氣,要不是她已經經歷過和高家的生死大戰,面對今天的這件事情,她還真做不到現在這樣的淡定。
“蕭先生,現在雖然沒有什麼證據,但是劉家的人,肯定會知道拍賣會上的衝突。到時候,他們肯定不會在乎什麼證據的,一定會來找我們,那時候怎麼辦呢?”
蕭遙冷笑一聲:“這個你不用擔心,劉家的人,就算是猜到了,也不會輕舉妄動的,我還怕他們猜不到!”
趙青衣聽到蕭遙這麼說,感受到了蕭遙話語中的強大自信,然後她瞬間就明白過來!
“是啊,蕭先生憑着自己的力量,一個人幹掉了劉家的三大內勁圓滿高手,另外還有五個內勁高手!劉家如果猜出來的話,他們對於蕭先生,就只有畏懼,哪裡還敢報復呢!”
想到這裡,趙青衣的心裡,徹底就放鬆下來,一下午對蕭遙的擔心,都消失不見。
她繼續說道:“嗯,我明白了蕭先生,是我想多了!”
情緒放鬆之後,趙青衣的好奇心又活動起來,所以她就問:“蕭先生,你爲什麼一定要得到那本殘破的拳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