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還是老的辣,還沒等那殭屍掐住,趙海就轉身後跳步順勢一劍直刺進殭屍的心窩。
雖然殭屍不怕物理傷害,但是桃木劍這類法器則是他們的天敵,殭屍中了桃木劍後哇哇的直叫喚,雙臂不斷的向前抓着看樣字甚是痛苦。
“他們還沒有長出殭屍牙,指甲也沒有變黑變長,先把他們鎮住到時抱回太平間我施點道術就可以了。”趙海左手掏出一張符直接貼在它的腦門上,瞬間定住。
聞言,我只好小心的走上前,說實話這幫殭屍裡不乏一些女的,而且還白花花的在你面前跳來跳去,跳的我真不自在。
眼看着一個女殭屍直勾勾的蹦過來,我一咬牙直接把符貼在她的額頭上。
哎,不對,怎麼貼了這麼多,定眼一看,心裡一緊張加上手心出汗一沓都貼上去了,而這時前面又有兩個漏網之魚蹦了過來,我直接把符拿下來卻沒想到幾十張符都粘在一起,硃砂混合着汗水形成了膠合劑,女殭屍因爲符被取走也看向我兩隻手衝了過來。
我雙眼緊閉,擡起一腳就踢她的下體,咚的一下我只感覺腳撞到了牆上,疼得叫喚起來。
蘇月聽見我的聲音擡頭一看,也顧不及別的連忙跳過來雙手一扔符紛紛貼到兩個殭屍的頭上,而正掐向我的女殭屍已經掐住了我的脖子,心裡一緊張手指的噬心戒轉變爲紅色光芒掃向女殭屍,瞬間她的臉枯萎起來一張張皮脫落下來掉在地上,我趁亂直接把她的手推開跑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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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忘了手中的噬心戒,我撫摸着重新變成綠色的它,再看女殭屍此時她的臉幾乎不再叫臉了,儼然變成個骷髏頭,唯獨兩顆眼珠仍然在那位置上,蘇月直接把一張符貼在天靈蓋,女殭屍瞬間不動。
“看來這噬心戒對鬼是靈魂傷害對殭屍則是化學物理傷害,不知道能否對付劉根。”蘇月盯着我的手紅着臉說道。
我點點頭,再看時趙海正滿臉尷尬的看着我,“趙海!你這個破符多長時間沒用了,都粘一起了害的我差點被勒死。”
“誰讓你那麼緊張出那麼多汗,這都是我幾十年前師傅留給我的,一直沒太多機會用,你看我這都好好的……”話沒說完,一張符剛好就脫落了下來,殭屍直接衝朝趙海衝來。
“媽的,這破符確實不咋好使。”趙海咬破指尖默唸了什麼咒語直接點到他的額頭上,才停了下來。
“我去喊幾個人把這些殭屍搬到太平間,你倆也跟我去看看什麼地方出了差錯,無緣無故不可能屍變。”趙海說着就走下樓梯,我和蘇月只好先行去太平間觀察下。
推開太平間沉重的大門,一股惡臭的氣味就撲面而來,和前兩次一樣,屋裡面的設施並沒有什麼改變,唯獨牀上沒有了屍體,屍袋都脫落在地上。
我捂着鼻子問道:“月兒,你知道屍變是什麼過程嘛?”
蘇月搖搖頭,“我又不瞭解這些,一會你去問問你乾爹。”
“屍變是指死屍某些外間因素而突然復活,但這復活的死屍已失了人性,只是一具沒意識的行屍而已。而屍變通常發生在雷電交加的時候,這可能因雷電刺激起死屍體內,還未完全散去的靜電所致,於是那死屍便像通了電一樣,在毫無意識下活動起來。”
“當然也有很普通的屍變,比如一隻黑貓或者黑狗從屍體旁經過,也有可能發生屍變,黑狗和黑貓都是陰間使者,會將帶來極重的陰氣讓屍體吸納成殭屍。”趙海氣喘吁吁的走進來解釋道,後面緊跟着幾名警察一人抱一個死屍小心翼翼的放到牀上。
“都小心啊,注意別把符掉下來了,死了概不負責。”
一名警察抱着腦袋已成骷髏的死屍每走一步都顫抖着,生怕那骨架掉下來死屍活過來,“隊長,這個殭屍腦袋都成骷髏了,原來這世上真有鬼。”
趙海呵呵一笑,沒有說話只是鼻子不停地嗅着,“爲什麼有一股血腥味。”
趙海這麼一說,我也發覺到了這惡臭味中帶了些血腥,好像有什麼動物死了腐爛在這裡。
順着臭味的來源,我走到牆邊,發現兩隻黑色的死貓被拋了皮丟在這裡,腥臭味應該就是從這而來,而在死貓前還有三支燒斷了的香,一些灰燼還聚集在這裡。
趙海眼神凝重的看着,一拍腦門說道:“這不就是原因麼,利用黑貓的陰氣加上引魂香的氣息,就可以讓這些死屍變成殭屍。”
“引魂香是什麼?”
“三魂七魄離開人體後就會四處流浪飄蕩,而這引魂香就具有引導魂魄迴歸人體的奇效,當然若是香盡了魂魄還沒有來齊那就永世不能投胎了。”趙海嚴重的說道。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趙海鄙夷的看着我,“當然是破陣了,還能幹嘛。”
趙海派兩個人把這兩句貓屍體運走順便收拾了下,緊接着又叫人取了個香爐裡面插着七根香才把他們趕出去。
趙海用打火機點燃七支香,隨即拿出桃木劍在上面揮了起來,“七星鎮彩,光照玄冥!”話音剛落,香頓時以肉眼的速度向下燃着,煙味也隨着這速度充斥着整個屋內。
趙海環視着四周,見沒有什麼異樣又咬了口舌尖吐在香上,“這下差不多了,你們先取下一張符看看。”
聞言,我走在一名男屍前,取下了他額頭上的符,但什麼也沒用發生,果然他已經毫無生機。
“我很奇怪,究竟是什麼人闖到這讓這些死屍變成殭屍呢?他的目的是什麼。”趙海揹着手,滿臉問號。
“先不提目的是什麼,趙叔叔,外人應該進不去這太平間吧?”蘇月問道。
趙海看了我一眼,思量一番才說道:“確實,自從這小子偷偷去太平間我就給這門加了鎖,鑰匙只有我和邢玉龍,還有法醫老趙手上有,其他人沒有鑰匙根本進不去這裡,當然會道術的人除外了,可是整棟樓都有攝像頭,要是有外人出沒來這徘徊肯定會有人報告我們的。”
“排除外人的可能,那豈不就剩一種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