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們臉上都是陰雲密佈,林尋就道:“其實我是一個很專一的男人,只是因爲職業需要,所以我才變得不專一,但我絕對會對每一個和我在一起的妹子都專一,我的胸膛比太平洋還來得寬廣,更容納數以千計的妹子。”
“混蛋呀!”袁若霓罵道。
“爺爺是色丨魔!別找理由開脫!你不是職業者的時候就很色!還亂摸人家!”
採莎這麼一喊,袁若霓就愣住了,隨即就叫道:“好呀你!吃着外頭的!還摸着家裡的!你真不要臉啊!我這個大家閨秀真不該愛上你這種有悖倫理的混蛋啊!嗚嗚嗚嗚……”
“呵呵,我是色丨魔,我是混蛋,行了吧?”
採莎袁若霓哪裡肯依,就一塊握起粉拳敲打着林尋,林尋就繞着沙發跑了起來。
兩個妹子都跑得筋疲力盡後,林尋就很有愛心地給她們捏肩按摩,還順便吃一點嫩豆腐,隨後就讓採莎和袁若霓去藥店那邊轉悠轉悠,他自己則打的前往逆輪公司。
林尋不知道黑暗核心到底在誰手上,他只知道現在尋找黑暗核心的唯一線索就是,曾經放狗咬他的野壽。
站在逆輪公司附近,戴着鴨舌帽的林尋發覺今日的逆廈和上次完全不同,上次的逆廈可以用“了無生機”來形容,今日的大廈上方卻有數都數不過來的黑烏鴉盤旋着,就連大廈附近都有野貓野狗之類的在徘徊,甚至連每一層樓的走廊上都有它們的足跡。
整棟大廈儼然成了動物遊樂園。
看着那些目露兇光的野貓野狗,林尋覺得它們的目光就和上次那隻被他殺死的怪物一樣,再加上野壽被採莎稱爲最最強大的馴獸師,能夠控制任何生物,這就意味着大廈裡外的動物都在野壽的控制範圍內,林尋如若貿然闖入,野壽就會在第一時間知道。
比起人類,林尋自認爲狗更來得忠誠,可它們的忠誠會增加林尋接近野壽的難度,而且要是野壽身旁還有那種攻擊力極強的怪物,林尋根本就沒有贏的可能性。
“看上去不堪一擊,事實上固若金湯。”
聽到極爲陰冷的笑聲,機警的林尋就回過頭看着野壽,插在口袋的右手則抓着早上剛配製好,還讓若霓貢獻了不少毛的麻痹液。
林尋喜歡看到別人笑,可不喜歡野壽這種半帶嘲笑與殺意的微笑,所以他就本能地退後一步,並笑道:“我還以爲你會像縮頭烏龜一樣躲在裡面,沒想到你還敢跑出來,看來你實在是太自信了。”
“我早上去找幻影,沒想到找不到他人,所以我就回來了。”頓了頓,野壽道,“上次你差點死在這裡,照理來說你是不敢再來了,沒想到今天又遇到了你,我猜你如果不是一個好奇心非常重的人,你就是一個對生活充滿絕望,希望通過死亡來獲得重生的人。”
“好奇心驅使我來這裡。”
“好奇心殺死貓,你別忘記了這句話。”
見野壽推了推眼鏡,知道他動殺機的林尋就果斷挑開瓶塞,並用嘴巴呼吸,笑道:“我不是貓,我是個再正常不過的人,而且我確信你沒辦法殺死我。”
吸入麻痹液,野壽表情變得有些僵硬,眼裡卻沒有害怕,反而道:“在煉藥翁那麼多技能裡,我覺得麻痹液是最好用的技能,不過就算你能麻得住喚獸師,你也沒辦法擋得下野獸,喚獸師本身一點都不強大,強大的是他那能夠控制萬千生物的意志。”
“既然被你知道了身份!那你的下場就和幻影一樣!”說着,林尋就奔向了野壽,並揮拳。
林尋的拳頭還沒有擊中野壽,一隻不知道從哪來撲過來的狼狗就逼退了林尋,渾身毛皮都脫落,還長着血斑的狼狗看上去極爲噁心,那不斷流出黏液的嘴巴更是噁心至極。
汪!
叫出聲,狼狗就撲向了林尋,更是有上百隻狼狗從四面八方接近,被麻得像尊雕像的野壽則發出了魔鬼般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