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雙手,秦狩笑着拍手道:“你越是反抗,我就會越興奮,就好像騎着一匹不聽從我指揮的馬兒。”
按照正常劇情,林尋應該堅強地往前走纔對,可頭腦正常,又見秦狩緊緊盯着他右腿,林尋就知道自己要是往前走,秦狩就會對他右腿下手,到時候失去行走能力的林尋只有待宰的份。
“頑固的馬兒!叛逆吧!跟着貝多芬的節奏!”
刀尖頂地,站得筆直的林尋道:“放了我兄弟,你想怎麼摧殘我都可以。”
手做喇叭狀壓在耳後,秦狩道:“我沒有聽清楚,勞煩你講大聲一點。”
林尋還沒開口,躺在地上的巴哥就突然抓起一把就在他眼前的馬刀就奮力擲向秦狩,秦狩還沒反應過來,他的臉就被刀背砸中,腦子都有些暈的他就後退了好幾步。
“搞死他們!”
“慢着,我還沒有玩夠呢。”秦狩立馬制止他的手下。
揉了揉鼻子,秦狩露出瘋狂表情,並隨着交響曲搖晃着雙臂,還沉迷地閉上眼搖頭晃腦,就像是他在指揮一個樂隊演奏第九交響曲一樣。
交響曲接近尾聲,秦狩的動作就變得越來越慢,直至停歇。
喘息着,秦狩就不斷擦着汗水,道:“這世界上有很多擁有,之前給我做檢查的那個醫生就是,他說我盜汗是因爲腎虛,要我做一堆亂七八糟的治療,後來我直接送他去見上帝,順便讓他和上帝說一聲,說我秦狩是天生盜汗,纔不是他丨媽的腎虛!勞資一個月也就幹七八個女人而已!”
估算着距離,林尋就突然掄起馬刀準備擲向秦狩,可還沒有扔出去,反應極快的秦狩就一槍指着巴哥。
“比一下誰更快,要不要?”笑着,秦狩就怒道,“調皮的馬兒!扔下刀!”
巴哥行動不便,之前擲刀已經是使出了渾身的勁,這會兒根本沒辦法自保,所以擔心巴哥丟掉性命的林尋就扔掉了馬刀,儘管他知道這麼做會讓兩個人都喪命,可他沒得選擇。
“交響曲結束,你們的性命也走到頭了。”秦狩正要開槍,大門卻被敲得非常響,有些煩躁的秦狩就道,“看是不是槍響引來了條子。”
在秦狩試一下,他的一個手下就走到窗前往外眺望,並道:“是喵喵那個娘們,就她一個人。”
“我有些時日沒有見着她了,還以爲她都窩在貓窩裡。”擺了擺手,秦狩就道,“開門迎客,前面那位你讓開點,我要迎接一個很重要的客人。”
林尋不知道喵喵是誰,不過見秦狩如此重視,想必就是他的相好,而用一隻腳很難支撐的他乾脆就一屁丨股坐在了****臉上,然後就盯着那扇緩緩打開的大門。
大廳裡的光線很暗,外頭卻是亮得一塌糊塗,所以當大門被打開時,刺眼的亮光就灑了進來,一個穿着V領口黑色連衣裙的妙齡女郎就如同女神般沐浴在陽光之中,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個頭近170,瓜子臉,平劉海,垂在香肩處的髮尾曲捲略黃,手裡還拿着一根已點燃的煙,一個菸圈還從她那豔紅嘴脣冒出,徐徐直上。
這個妝化得非常弄,看上去就像是在風月場所混跡的女人踏入了大廳,鞋跟咔咔作響,她那彷彿看不起任何人的目光先是瞄了林尋一眼,隨後就停留在了秦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