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少女時代的女孩們齊齊到場,這也是她們第一次全員來到洛成和傑西卡的新房裡,表現得十分好奇。
若不是聽傑西卡說過,有邀請她們過來玩過、過過夜,他還真的要信了這份好奇。
“姐夫,過了今天之後,我還能叫你姐夫嗎?”
允門面來到廚房裡,頂着姐姐們的目光,有些小小的失落。
洛成把最後一份菜裝碗,手上有些髒,正要叫傑西卡來幫自己取圍裙時,允門面已經忍着笑幫他從背後解開了圍裙的帶子。
似乎,有一份冷意在空氣中凝聚。
洛成瞄了眼客廳的方向,他的小女友坐在少女時代成員們中間,投射過來的目光已經帶上了一絲不滿。
洛成笑笑,把剛剛讓女孩們笑了小半天的粉色圍裙取下,沒給允門面再偷襲式幫忙的機會,“我和西卡只是從節目裡下車,又不是真的分手,當然可以繼續叫。”
“我的意思是,在公衆場合。”
允門面眼神飄忽,視線掃過鹽啊、醋啊之類的物品時本能的停留一下,這是身爲惡作劇允的本能。
在洛成面前,她已經抵制這份本能很久了。
洛成疑惑的看着她,似乎不太理解她對於公衆場合下所謂關係的堅持,但想了想也明白了什麼,灑脫笑道:“放心吧,就算不能叫我姐夫了,也不會有人敢欺負你的。”
自從洛成和傑西卡在一起以來,特別是表現出了對整個少女時代的維護,再殺了一隻身家百億韓元的雞。
少女時代的偶像生涯不說一帆風順,至少很少再有盤外招的出現。
娛樂圈裡的黑暗不提,就連前輩對後輩的那份源自社會制度的壓迫,也早已經消失不見,給了她們最寬鬆的環境。
而最能感受到的,是一頭扎進演員圈子的允門面,也非她莫屬。
相比起偶像藝人,演員高高在上,卻也更加的殘酷和冷漠。
幾大演藝經紀公司的藝人相互抱團,再有一些隱性的小團體核心,像允兒這般背靠s.m這種在演藝圈被無聲排斥的經紀公司,真的很難。
若非有洛成隱隱站在身後,她身上的壓力會比現在高出好幾倍,也可能遇到極其不公正的待遇,還沒辦法訴苦的那種。
這也纔是娛樂圈真正的現狀。
藝人想要出頭?
可以,先學會做一個合格的後輩吧!
允門面抿着脣,“我說的不是這個……”
“好了,再待下去西卡要吃醋了,走吧。”洛成拍拍允兒的肩膀,不算生疏但也在合適的範圍內。
按理來說,這是很正常的舉動。
可當他坐到傑西卡身邊時,卻被這姑娘的眼神給殺死了十好幾次。
少女時代這次過來作客,也只是作客而已。
洛成和傑西卡在《我結》待了一年多,還沒有真正正式邀請過這八位大小姨子,之前也有觀衆和粉絲們在提這件事。
正好,趁着最後的時間,滿足下觀衆和粉絲們的願望。
也算是最後給大家發的福利吧,相信能吸引不少的新增收視率,至少在目前很少看到少女時代全員同鏡的前提下,在少女時代作爲‘知名國際偶像組合’而存在的現在,這無疑會吸引不少的夙願和路人們。
女孩們表現得很不錯。
出道四年多,在鏡頭前的她們早就學會了應對自如,不說演技多麼好,至少參演《我結》這等感情類綜藝,還是以配角的身份出現,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傑西卡以女主人的身份照顧着大家,把淑女、知性等等最合適結婚的屬性展露出來。
或許這次節目之後,男藝人們在別的綜藝節目裡選擇最希望結婚的對象時,就會有很多人選擇傑西卡吧。
這樣一想,洛成發現自己居然吃醋了。
有少女時代的場合從來都不會冷場,熱鬧的晚餐進行了半個多小時,泰妍和侑莉一起將洛成按在椅子上,“晚餐是洛女婿做的,收拾就讓我們來吧,否則我們心裡也會很不安的。”
說着,也不等洛成回答,便招呼着妹妹們開始收拾起來。
就連收拾餐具時,也是熱鬧無比,像是在看一場現場的秀。
“她們比劇本里表現得要好。”
洛成說話很隨意,哪怕有鏡頭在一旁,因爲就算他說了不合適出現在鏡頭前的,劉哲浩也會在後斯剪輯掉。
至少在他身上,不會出現任何與他有關的負面畫面。
傑西卡白了他一眼,意外的有些沉默。
“怎麼了,我記得我沒有放黃瓜吧,不會是過敏了?”洛成笑着開了個玩笑,想要讓氣氛活潑一些。
今天傑西卡的表現很不錯。
但也只是在少女時代面前很不錯,在他身邊時,就越來越沉默,也給人一種很不安、很忐忑的感覺。
洛成不知道原因。
或許,是之前與允兒之間的一些互動,讓她吃醋了?
曾經的傑西卡是不會吃醋的,除了在涉及到水晶的時候,纔會跟他這個做哥哥的開始搶妹妹的心,還有歸屬權。
水晶那兒,也是他與傑西卡在戀愛戰爭遊戲之外,的第二個沒有分出勝負的戰場。
然後,她又開始吃醋了,吃他對別的女孩好的醋。
洛成還是挺開心這種變化的,因爲不吃醋的女友,讓他感覺不到她對自己太多的心意,哪怕是男人,也是需要安全感的。
他與她的感情,是她先動的心。
可當他真正接受她、並主動付出的那一刻,哪怕再不願意承認,哪怕有着卡皇的存在,他也在這場遊戲中處於了下風。
感覺……沒什麼不好的。
與卡皇之間的關係,讓洛成對於這種下風,反而有種受虐狂的異樣輕鬆感,讓他因爲這份關係而產生的愧疚感消減到極致。
之前他自認與允兒之間的互動,並沒有任何可以讓人誤會的距離,可若是傑西卡真的吃醋了,那肯定是他做錯了。
感情嘛,本就是沒有理由的。
所以……
“我們分手吧。”
洛成身子微僵,不敢置信的擡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