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明面上看,文曉竹是一對小2,比三家的牌都要大。她當仁不讓地下了5億的注,其他三家也是跟上。這一圈她拿到了一張小3,其他三家都似是同花牌。當她假裝略顯遲疑一下,繼續跟着下時,其他三家都高興地笑了。第四張牌發下來時,她又拿到了一張小2,形成了明牌3條2,美國人明牌是黑桃K、J、10、9,南非人明牌是紅桃K、Q、方塊Q、K,法國人明牌是紅桃A、J和草花A、J。
美國人推進了10億美元的籌碼,其他二家跟上。到了文曉竹下注時,她桌面上只有五個億的籌碼,微笑中似是有一絲慌亂地,開了張50億美元的支票,往上一押,把五億的籌碼,也一起推了進去。緊盯着她的美國人,發覺文曉竹又做出小習慣表情後,知道自己牌太小,就把牌一蓋,表示不跟了。南非人是富爾豪斯的牌,他自然是跟上了。法國人也是富爾豪斯,自然不願意放棄。文曉竹見他倆都跟了上來,開了張100億的支票押上。
看到美國人給他們示意的小動作,文曉竹特別地提醒了一句,大家玩牌還是要規矩些好,各人有各人的玩法,不要弄些上不了檯面的小動作。因爲文曉竹自始至終,都是很優雅,臉帶微笑的對待輸贏,突然一臉認真地說出這句話。所以,讓在場觀看的人,全都注視到了美國人,使他的臉色有了些不自然。其實,她這麼一說,讓大家都很自然地認爲她牌小,心裡在發虛,其餘二家自然是拼命地跟上。
文曉竹似是發了狠,把牙一咬,做出了個令人意外的舉動,馬上開出了200億的支票押了上去,這似乎是表明她在以錢壓人了。反正,這個規矩是剛纔由他們追加的條件,即使明明知道文曉竹在用錢壓他們,也只能怪他們自己不好了。這一下,令南非人和法國人,就有些頭腦發脹了。南非人一共來了五個人,他們商量了一下,每人開了一張支票,湊成了200億跟上。心裡暗想,法國人最好不要再跟上來了。
誰料,法國人的頭更大了,一是他沒這麼多錢,二是他跟上後,還不知道文曉竹,會不會又加碼。以他的牌面來看,是吃定了這局牌。更何況他與南非人,也沒什麼大交情,只是跟美國人在做生意。他這下是騎虎難下,只好要求打個電話回去,跟家長們進行商量。不料,他的家長不准許他的行爲,說到對方要是四條2呢。看他是非常沮喪的樣子,美國人迫不及待地提出,跟他合作,按比例分錢,他只好無奈地同意了。
文曉竹卻表示反對,不過,賭場到是允許這樣的事發生,文曉竹只好表示出無奈服從的樣子。誰知,這個美國人自以爲看透了文曉竹的牌,他開出200億支票押上。可是他沒想到文曉竹是多有錢的主,文曉竹立即再押上200億。南非人一看美國人上來了,立即就蓋掉了牌認輸。美國人這下被文曉竹弄傻了眼,他開始贏了一些,連本加在一起,也不過才50億,讓荷官清點了檯面上的50多億,補開了一張支票,還缺上5個億,通過賭場跟文曉竹商量,用他帶來價值10億的鑽石,按賭場規定折半抵押5億,跟文曉竹進行了“梭哈”。
當文曉竹四條小2清清楚楚地,展現出來時,美國人完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氣急敗壞指着文曉竹,想說文曉竹出千,又拿不出證據,氣的眼睛直翻白眼。法國人看他情況不對勁,連忙勸他回酒店再說,幾個南非人,也連拉帶勸地,把他拉了出去。文曉竹這一局牌淨贏了700多億美元,她豪爽地拿出二個億的零頭,打賞了在場觀看的賭客,以及賭場的工作人員,引來了大家一片熱烈的掌聲。
看到賭場的經理,在跟幾個保安耳語時,文曉竹就知道這是賭場的暗規矩,故意鬆開了半身裙的扣子和襯衣釦子。當幾個保安和跟她賭過的幾個富公子們,圍攏過來一擁而上時,她微笑地任他們把自己擡起來,拋向空中接住後,再拋起來,往返了幾個回合。當她站立在地面上時,身上的裙子落到了腳下,身上的襯衣也大開了胸門。連胸罩前面的扣子,也大開着,露出一對如瓷般的半玉球。她似是不在意地,轉了一個身子,彷彿是讓大家都看清楚,她身上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然後,不慌不忙地整理好內外衣。
賭場老闆和經理,對文曉竹如此坦然的表現,感到十分的滿意。因爲賭場也怕出千,影響賭場的生意。所以,爲了不讓客人難堪,才故意玩出這麼一招。如果一般身上夾帶牌的人,在幾次拋接中,即使不被抖落,也被混在人羣裡的人,摸遍了可疑之處。文曉竹除了下身一條小丁字褲,沒有脫下之外,其他的部位,都讓大家看了個清楚。老賭徒們自然知道這條規矩,見到文曉竹落落大方的舉動,都報以了熱烈的掌聲。
儘管賭場是不會在大衆廣庭之下,讓客人脫衣服檢查。文曉竹故意爲之,是表明一個態度,給賭場老闆一個清楚的交待。掌聲響起來時,不免也有起“哄”的叫聲,說是下身沒看見。文曉竹用手摸着下身,雙手搭在丁字褲帶上,拉動了一下,說:“是真的想看嗎?”聽到大家異口同聲地說:“是。”她慢慢地把褲子,向下捲了下去,露出幾根黑芳草後,突然調皮地笑着說:“我還偏不給你們看了,嘻嘻!”
其實,那麼一點大的小褲子,根本是藏不住東西,只是大家在逗着她玩,誰知反被她逗弄了一下,不由都發出“哈哈!”的大笑聲。這間可容20多人的房間裡,大家各自不由地在心中,都給了她聰明、睿智、漂亮、大方、高貴等的定位。文曉竹穿戴整齊後,笑着給大家鞠了個躬,說了聲:“謝謝!”這才背起小包,從荷官手裡接過支票,微笑地跟林德夫婦等人,一起離開了賭場,回到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