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對於一般人來講,想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在身邊,這顯然是不現實的,但是,對於我來說,這件事就是輕而易舉了。
我想,這個執法長老或許是想借由這件事爲藉口到我們的山上去進行搜查,然後想趁機把我屯積起來的各種好東西全部都收走。
畢竟,如果之前的那些事情都是和我有關的話,那我應該在山上囤積了大批量的靈石還有各種各樣的法器等等。
雖然我不清楚這些東西在長老的眼裡算不算一筆財富,但是,我想在他們看來,這次尋找肯定能夠有一些收穫。
畢竟,在宗門裡可並沒有什麼銀行之類的地方,想存儲大批量的靈石,除非通過宗門兌換靈石的地方將普通的靈石兌換成下品中品,或者是上品和極品的靈石。
但是,很顯然我沒有進行過這種操作,因爲,如果我有這樣的操作,宗門那面就會有相應的記錄的,所以,他們可能覺得所有的靈石都應該都囤積在我的家裡,包括我獲得的那些法器等等。
於是,說完這句話,這個“執法長老”便暫時離開了審訊室,只將我一個人丟在了這裡。
我則看了看這個地方,然後站起來敲了敲牆壁,我發現這些牆壁確實是蠻結實的,但是,當我拿出“烈焰之劍”嘗試的時候,我發現“烈焰之劍”是可以很容易切割這些牆壁的。
換句話說,我如果想逃走,隨時都能切開牆壁溜出去,當然,我如果真的溜出去之後,恐怕就將成爲宗門的敵人。
成爲宗門的敵人之後,其後果估計還是很麻煩的。
所以,我決定靜靜的等,看看他們到底能耍出什麼樣的花招來。
果然,沒有等太久,那個“執法長老”便再次回來了。
看到他回來,我便向他笑了笑說道。
“現在你相信我了嗎?其實都是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之所以你們會誤會,可能和我的修煉方式有關係把,我這個人喜歡自己琢磨着自己修煉,所以給人的感覺可能有些不太合羣,但是,我和老師們都說過了,我是絕對不會耽誤修煉進度的,也不會耽誤宗門交給的各種任務,這一點你可以去看一看,我接的所有的宗門任務沒有一件是不能按時完成的,而且,無論是煉丹還是煉器方面,我的完成質量都要比普通人高上很多。”
“但是,我卻並沒有向宗門多要任何一點報酬,我覺得我對宗門已經相當仁至義盡了,也沒有任何背叛宗門的行爲,所以,我希望宗門也能給我一個公正的交代。”
結果,執法長老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不要以爲找不到證據我們就拿你沒有辦法,你就能將自己洗白了,我告訴你,找不到證據反而證明你有鬼,我開始就懷疑,就憑你這樣的人,應該是無法完成這件事的,所以,肯定有某個人或者是某個勢力在背後支持你,找不到證據剛好說明了這一點,說吧,坦白交代,到底是什麼人在幕後支持你這麼做的?”
他說完我便笑了起來說道。
“執法長老,你的邏輯是不是有問題?按照你的說法,在我那裡發現了證據是我有問題,在我那裡你們沒發現證據還是我有問題,那麼你們查不查的還有什麼意義呢?”
不過,我說完之後,這個傢伙依然面無表情的說道。
“現在你是被審訊的那個人,所以,還輪不到你來質疑我,你也沒有權利質疑我,你現在在宗門沒有任何職務,而且,你也沒有對宗門做出什麼重大的貢獻,你只不過是我們宗門煉丹房的一個普通的煉丹師罷了,你有什麼權利質疑我呢?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回答,到底這件事的真相是什麼?”
對於他的質問,我搖了搖頭說道。
“這件事沒有真相,真相就是我說的那樣,你們總不能讓我編造一個真相吧。”
我說完他便淡淡的說道。
“好吧,既然你是這個態度,那我也只能先把你關起來了,等我們查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再恢復你的自由吧。”
說完之後,他便拍了拍手,幾個“執法殿”的弟子將我領了出去,然後直接領到了宗門一側的山腳下。
開始我還納悶,爲什麼要把我領到這個山腳來呢,結果,到了之後,我才發現這座小山就是一個監獄,在這個山腳下有一扇大門,這扇大門之後,我便走進了一個陰森的如同地宮一樣的地方。
這裡面暗無天日,只有通道兩邊一簇一簇的火焰在閃爍着光。
我不知道他們爲什麼要用火焰,而不用那種可以用來照明的晶石,我估計可能是爲了突出這個監獄的特色吧。
跟着,我便被這傢伙領的七扭八拐的領到了一個房間裡。
一個獄卒模樣的人向着押解我的那兩個人笑了笑說道。
“放心吧,這裡交給我們就行了。”
聽起來這件事裡面應該是有着什麼陰謀詭計,不過我倒是並沒有太擔心,因爲,很明顯到目前爲止在沒有知曉我的秘密之前,這個“執法長老”應該是不想把我幹掉的,否則的話,他早就出手了。
現在把我領到這個鬼地方來,多數是想假借別人之手得到答案,或者是想讓我吃點苦頭吧。
從平常的邏輯上來看,如果換作我是他,我也有可能作出這樣的決策。
師姐們曾經跟我說過,即便是“執法長老”,他也不能一手遮天,因爲宗門爲了公平起見,特別是在傳功和執法這兩個方面,每一個派系都會安排人在這裡監督,當然像我們“玄冥一派”這樣已經邊緣化的派系就沒有安排人在這裡了。
說實話,就算我們有人在這裡,也一樣沒人會重視我們,因爲我們這一派在宗門裡已經算是可有可無了,但是,除了我們,其他派系可都有人在這裡,雖然宗門裡大部分人都自私自利,但是,大家表面上還是要道貌岸然的,所以,“執法長老”也不敢明目張膽的私自殺人。
換句話說,這個執法長老明面上不敢對我做什麼,因爲他所做的所有的事情都很有可能成爲別人的把柄,要知道,“執法長老”這個位置可是一個肥差,很多人都盯着這個位置呢。
另外,師兄弟們也說過,宗門裡面的勢力暗流洶涌,互相傾軋,完全沒有表面上看的那麼和諧,換句話說,這個執法長老雖然表面上看好像是代表着宗門律法的尊嚴,但是,實際上他也不過只是一個派系在宗門執法這方面的一個代言人罷了。
一旦他做出什麼錯事,就有可能被彈劾,然後換成另外派系的人。
作爲這個宗門的統治者,他可不想讓宗門內部出現太大的矛盾,比如說,如果有一大部分人都認爲“執法長老”做事有欠公允,而宗門卻還刻意包庇這個“執法長老”,那勢必會引起整個宗門對宗門律法的質疑。
這應該就是他把我弄到這個監獄裡來的原因。
想清楚這些事情,我便很悠閒的進入了這個房間。
我進去之後,後面的大門便“哐當”一聲關上,然後鎖住了。
我看到,在這個房間裡已經有十幾個人坐在那裡了,這十幾個傢伙並沒有和我一樣穿宗門弟子的衣服,也沒有像其他的囚犯一樣穿着囚服,這些傢伙一個個面目猙獰,光着膀子。
說實話,這些傢伙怎麼看都不像宗門的弟子,反而像我在電視或電影裡看到的那些山賊,或者是打家劫舍的匪徒之類的人,反正完全不像好人。
還有不少人身上帶着各種各樣的刀疤。
所有這一切都在告訴我,眼前這些人不是什麼正經的宗門弟子,這些傢伙應該都是亡命徒。
果然,看到我進來,爲首的那個臉上有一道長長刀疤的傢伙便擡起頭看着我陰森森的說道。
“不錯啊,長得細皮嫩肉的,只可惜呀,你這張好看的臉馬上開花了。”
說着話,這個傢伙便抽出了一把刀,其他人也都同時拿出了“法器”,顯然,這些人是早有準備的,否則在宗門的這個監獄裡是不允許攜帶“法器”和武器的。
看到這些傢伙拿出“法器”我便趕緊示弱道。
“這位大哥,有話好商量,我只不過進來坐個牢而已,如果不想給我牀鋪,我可以不用牀鋪,我就在這坐一晚就行,何必這麼興師動衆呢。”
顯然,這些傢伙對我的裝傻充愣不怎麼感冒,爲首那個傢伙晃了晃手裡的刀說道。
“別特莫的廢話,裝傻是沒有用的,說吧,你小子撈了那麼多東西到底都藏到什麼地方了?”
我則依然裝的很無辜的說道。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啊。”
結果,他瞪着眼睛說道。
“跟我來這套沒什麼卵用,已經有人交代我們了,今天如果你想活命,那就乖乖的和來自說實話,否則的話,我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