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哥你說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呢?”張浩一臉愁容的看着趙文德,其實他這話問的有些多餘,如果此事連他都沒有辦法的話,趙文德一個只懂科學的老學究,怎麼可能有辦法呢?
其實不然,趙文德自然有着他自己的辦法,只見他微微一笑,“張兄弟你不要着急,這一次就要看UC電腦的能耐了,我可是採集了很多此處能量的標本,而且小兄弟手中的那塊令牌,曾經也放進過電腦之內,只要能夠複製一塊令牌,那麼不就能夠打開這道暗門了麼。”
“你是說這臺電腦能夠複製一塊相同的令牌?”張浩驚訝的說着,這不能不讓他感到驚訝,沈林風手中的令牌可是人性頭目,消耗自身的能量製作出來的。最爲重要的是,這塊令牌的構造全都是能量,只憑這一點,人類現如今的技術根本就不可能達到。
“知道你有所懷疑,就連我都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趙文德推了推老花鏡,不停的在電腦之上忙着,一邊忙還一邊說,“不過這臺電腦之內,有一個人類最尖端的複製技術,再加上我採集到的能量,我相信有成功的把握。”
“那就趕緊的吧,沈林風已經走了十分鐘了,我怕是他萬一遇到什麼危險,有沒有我們在一邊幫助,那可就麻煩了。”
趙文德點了點頭,雙手在電腦的隱藏鍵盤上飛快的敲打着,屏幕之上也逐漸形成了一條條細線組成的框架,這些張浩也看不懂,也就不再打擾他工作,轉身朝着何大和何二身邊走去。
在這個時候,他可不想再出現別的危險,更不想有任何的突發事情打擾到趙文德,因爲要想見到沈林風和完成這次的任務,就只能靠趙文德手中的電腦,是否能夠如願的複製出那塊令牌了。
張浩站在遠處守住洞口,時不時的朝裡面看去,只見趙文德此時全神貫注的在電腦上忙着,甚至頭上還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看來要想複製出一塊相同的令牌,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張浩此時就像是百抓撓心一般,他既不知道還要等多久,也不知道是否能夠成功,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只有耐心的等候。可是世界上最讓人難以度過的時間,就是明明着急卻只有等候,這是最讓人受折磨的時間。
‘滴……滴滴……’一連串的響聲傳出,張浩立刻轉頭朝方向的聲音看去,那聲音乃是從趙文德手中的電腦發出來的。
“難道……”張浩剛心中有了一個想法,身體便如離弦的弓箭一般,‘嗖’的一聲直接出現在趙文德的身邊,並緊盯着電腦問道,“怎麼樣了,趙老哥,是否複製出令牌了?”
趙文德用袖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露出一絲笑容說道,“恩,複製是複製出來了,只不過這塊複製的令牌和小兄弟手上的令牌,還是有着一些細微的區別,也
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相同的效果。”
“怎麼會這樣呢?不是說複製出來的東西,會跟原來的本體在本質上是一樣的麼?”這複製也就是最早的克隆,幾百年以上,人類曾經用克隆手段成功的完成了一次羊實驗,那次克隆的成功,是人類史上的一次重大突破。
按照當初實驗的想法,就是想着把克隆技術普廣開,能夠讓臨近死亡的病人,只要是對國家對人類有貢獻的,就可以用克隆技術,繼續延續他們的生命。但是這項技術沒等普廣開就被泄露到社會之中,頓時引來了抗議的輿論,主要的就是說,這種克隆技術違反了大自然的正常規律。
如果一旦普廣開來,定會引起各式各樣的麻煩,這會給人類社會造成極大的弊端,當時的聯合國爲了此事開了一次重大會議,普遍認爲這種克隆技術,的確有違正常的生老病死,而且也無形之中把人類分爲三六九等。所以經過這次會議之後,克隆技術被全面的封殺,禁制在人類身上做相同的實驗。
但是,這畢竟是一項科學上的頂端科技,就算是不在人類中普廣,在其他方面也會有很大的作用的。不過有一點挺遺憾的,着克隆技術被封殺之後,也就讓它在無形之中停滯不前了,一直到幾百年之後的今天,這種高端科技一直停留在當時的階段。
趙文德嘆了口氣說道,“這我也沒有辦法啊,這臺UC電腦內的複製技術,已經是最全面的了,只不過是這塊令牌的構造十分複雜,它並不像我剛纔說的那樣,之時能量組成的。”
“難道里面除了土屬性能量,還有其它的屬性能量麼?”
“那倒不是,這塊令牌的確是只有土屬性能量,但是在複製的過程中我發現,這裡面的土屬性能量好像是被相同的能量禁錮起來,也就是說,用同一種能量通過一種特殊的能力,把它們進行大力的壓制,然後再禁錮起來。”
張浩連忙擺了擺手,說道,“趙老哥你說這些我也不懂,我現在就是想知道,複製出的令牌跟沈林風手中的令牌到底有何本質的不同,還有這塊複製出的令牌到底有沒有相同的效果。”
趙文德打開電腦的抽拉蓋,從裡面拿出一塊跟沈林風手中外觀一模一樣的令牌,說道,“它們之間最大的區別,就是在於能量禁錮的手法不同,小兄弟手中的令牌是通過能力進行壓縮的,而我手中的這塊,則是用科技進行壓制的,但其最後的結果我覺得應該能一樣吧。”
“好吧,那趙老哥你先退後,我就先來試試不就清楚了麼。”張浩拿過令牌就要往地上放,但是被趙文德一把給攔住了,“你先彆着急啊,我還沒有完全打開它的外泄通道,就算是你放在地上,也不會有任何的作用的。”
只見趙文德拿回令牌,在電腦一端,打開馬丁外線在令牌之上不停的掃描着,
而他則是快速的在鍵盤上按動着。‘茲……茲……’一陣細密的聲音從令牌之上傳出,接着就散發出肉眼可見的能量波動。
這種現象持續了一段時間才結束,而散發出的能量波動還是一如既往的,趙文德關閉了馬丁外線,這才舒了一口氣說道,“行了,現在你就可以拿着令牌試一下了,不過你千萬要記住,如果還是沒有作用的話,那麼你就用自身的能量,作爲傳導體把裡面的土屬性能量引出來。”
“明白。”張浩用力的點了點頭,並且示意趙文德走的遠一些。其實他的心中並不像表面那樣堅定,因爲沈林風第一次使用令牌的情形,還歷歷在目,再說,他可沒有沈林風那個能耐,能夠抵抗的住如山一般的能量在體內形成一個循環。
那情形如果拿到自己身上的話,不用很長時間就會立即爆體而亡的,原因非常簡單,最主要的一點就是自己還沒有打通土屬性容點,根本就扛不住那麼多的土屬性能量在自己體內循環。
不過眼下也只有他來做這個實驗,就算是遇到生命危險,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何大、何二他們此次的任務,只是作爲守護的作用,要是讓他們來做這種事,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再說趙文德他只是一個科學家的身份,就更加不適合了,所以就只能趕鴨子上架,他親自上手了。
只見他喃喃的嘟囔了幾句,就好像是在背誦了一段定心經或者類似的話吧,反正就是那種臨死之前能夠讓自己安定下來的一種信念。他自己非常的清楚,這塊令牌如果沒有效果,那麼不但他的任務沒有完成,就連沈林風都帶不回去,那他既無法跟監獄長交代,也無法回去跟軍方交代。
可要是這塊令牌有着相同的效果,那麼同樣會讓他面臨着生命的危險,現在一想起土屬性能量在自己體內循環,就讓他心中微微的顫抖。“是死是活這都是天意,不去試一試就永遠不知道這個辦法是否可行,就讓我親自來證實這個實驗吧。”
張浩想到這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手中的令牌緩緩的朝地上放去,而他的內心也隨着令牌的下落,快速的緊張起來,這可是關係到生命的大事,要不是他是一名久經危險的軍人,再加上他抱着必死之心,根本就沒有膽量把這塊令牌放下去。
“千萬不要有危險發生,還有令牌你一定要發揮出作用來啊。”張浩嘴裡喃喃的說着,說着這些前後矛盾的話。此時令牌已經徹底貼近了地面,“嗯?怎麼沒有效果呢?”
微微的停頓了一下後,想起了趙文德最後的那句話,就是讓他用自身的能量作爲導體,引導出令牌內的土屬性能量。如果此時張浩怕死的話,完全可以拿起令牌扔給趙文德,並且怒斥他說是令牌無效,但是作爲這次行動的發起人,和他那正直不阿的責任心,他還是決定繼續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