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米其林兩星會所裡,韓瀟、路易斯、ariel三人都坐在就餐檯旁,服務生將三份烤牛排送了上來,附送上了刀叉還有紅酒。
路易斯熟練地切下一塊牛肉塞進了嘴巴里面,無奈道:“boss,我們現在陷入了麻煩。那位小約翰所說的話,會決定着談判的成敗。而現在,小約翰在西澳大利亞政府手上。除非我們能以更大的利益說動小約翰改口,要不然的話,我們必然會輸……”
韓瀟翻了翻白眼:“想讓我給他好處?呵……我現在沒幹掉他都是輕的。西澳大利亞那邊倒是打的好算盤,雖然不太明白他們給了小約翰什麼好處,但估計他們也知道,事後這小約翰肯定會被我幹掉……玩的好一手空手套白狼啊~”
路易斯道:“好吧……韓先生您既然不打算收買那位小約翰的話,那我們只能找相關證人了。還記得小約翰當初拒絕我們時,都有什麼人在場嗎?像是那位費南德礦業公司原先的ceo蒙克斯……”
“他?不用說了,他已經死了。”
“那位很囂張的麥高樂先生?”
“他和小約翰一樣,被我丟在一個孤島上。現在小約翰既然回來了,那麥高樂要麼也被他們救回來了,要麼已經死了。而且,我看他也不順眼……”
“噢!boss,我必須得提醒您,我們現在在進行的,是一個涉及利益達到三千億美元的五千噸儲量金礦的談判。您的這種想法,實在是……”路易斯正說着,看到韓瀟表情不好看了。連忙擺了擺手,“ok!ok!誰讓您是老闆,我一切都聽您的……”
“對了,您當時在場的朋友,那位西班牙弗洛瑞茲家族的弗朗西斯科。還有摩洛哥的阿費夫親王,另外不是還有一行打扮很奇怪的人……”
ariel在旁邊喝了一小口紅酒,打斷道:“路易斯,他們不是奇怪的人,他們是柏柏爾族的巫師。”
“好吧,巫師……”路易斯糾正了一下。“韓先生,您或許需要請他們過來幫忙做一下證。”
“再說吧,現在還沒到那種時候。”
韓瀟翻翻白眼。
這時候把他們喊來,不是找人來嘲笑自己嗎?就因爲他的“心慈手軟”,所以給現在留下一個不小的麻煩。肯定會被這些傢伙笑話的。
“這還真是……”路易斯無奈地搖了搖頭,“好的,韓先生,您是boss,您說的算。下次談判的時間約定,是在後天上午,地點還在凱瑞酒店,我在這之前需要做一些準備……”
“你忙你的。放心。最後咱們吃不了虧的!”
韓瀟說這話的時候還有點鬱悶。
說起來,還是因爲自己同意了asis的提議,相當於把自己給束縛住了。要是沒有顧忌的話。韓瀟上午就敢把小約翰這個“證人”給幹掉。不過,韓瀟可不是個吃虧的人。最後談出來的結果要真的是他拿小頭,他可不管到底答應過什麼,直接發飆算了。
老子拿不到足夠的好處,你們還想好過?那不是開玩笑嘛!
他當初會同意asis的提議,也不過就是想給金礦的開採減少麻煩而已。要不然。澳洲政府這邊一直找麻煩的話,他的好處也拿不到手裡啊!
在餐檯這裡吃完午餐後。路易斯先告辭離開,去準備下一次談判的事情。至於韓瀟和ariel。則回到了梵德酒店裡面。
……
下午四點鐘,梵德酒店旁邊的咖啡廳小包間內,韓瀟和ariel坐在一張桌子前喝着咖啡。
沒過多久,敲門聲響起,韓瀟一聲“請進”,一個服務生領着一位衣着時尚的女人走了進來:“您好,先生,這位女士說與您有約。”
“程湘茗女士?”韓瀟站起身來,開口問了一句。
“不錯,就是我。”程湘茗微笑着和韓瀟握了握手,然後坐在了另外一側,對領她進來的服務生道,“一杯藍山,一份起司蛋糕,謝謝。”
“好的,請稍等。”
等到服務生走出去後,程湘茗才笑着開口道:“聽喬恩說,他有一位朋友在澳洲很有能量,能幫助我拿下國會議員的位置,沒想到您這樣年輕……”
這個“喬恩”,應該就是說的王昌盛。韓瀟似乎聽王語琴提起過,王昌盛有個英文名字叫喬恩來着。
“年輕不年輕沒什麼,好像有沒有本事跟這個關係又不大。”韓瀟拿起果盤裡的一顆草莓,丟進了嘴巴里,“就好像程女士你不也是一樣?在您這年紀,還是一位華人,異國他鄉的,能拿下珀斯市議員的一個席位,應該也不容易吧?”
程湘茗的年紀應該也就是三十歲不到四十歲的樣子。不過,看她的打扮,卻還和個不到三十的靚麗成熟女性一樣。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幾句,等服務生離開後,程湘茗才又問道:“喬恩似乎很相信你,說你在aec裡面有認識的人,有操作的餘地……不過,這種話我並不相信。澳洲大選,aec只是其中的一個重要角色而已。實際上,就算是aec在工作的時候,周圍也有負責監督和統計……”
“咳咳……你先等一等。aec到底是什麼意思?”之前王昌盛就說過“aec”這個詞兒,韓瀟當時也不懂,只是隨口應樂一聲。
程湘茗愣了一下,然後才道:“韓先生,您……您還真是……aec的意思,就是澳洲選舉機構,這是一個完全獨立的選舉機構,也是大選中非常重要的角色,無可替代。真是難以置信,您連aec都不知道,居然有能力操控大選的國會議員名額……”
媽蛋!老子這是被人鄙視了不成?
韓瀟翻了翻白眼。心想你是王昌盛的姘~頭,老子懶得跟你一般見識:“不知道aec是什麼又能怎麼樣?我只是手裡面捏着名額,具體的操作和我沒有多大關係。咱們把話往簡單地說吧,你想當什麼議員?是衆議院的議員,還是參議院的議員?衆議院的議員。我能幫你連續拿上四屆,四屆以後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至於參議院的,能拿五屆,要是算上三年改選一半的話,差不多夠你幹到退休了……你選一個吧。”
“韓先生您這話可真有意思。如果能選擇的話,我當然會選擇衆議院的議員。只不過。這其中的難度……”
衆議院的地位,比起參議院來說,畢竟要高許多,含金量也要更高。
韓瀟擺了擺手,道:“得!其他的就不用說了。你的名字我記下了。接下來應該會有人聯繫你,你按照他們說的做就行。到時候要是成不了國會議員,你來找我……”
“韓先生這麼自信?”程湘茗聽着韓瀟這副語氣,有些驚訝。
韓瀟笑呵呵地開口道:“答應了這件事的人不簡單,他們許諾了,最後要是辦不到的話,我會很生氣,他們也承擔不了……”
具體的話韓瀟也懶得多解釋了。
和程湘茗又聊了一會。程湘茗對大選的話題似乎很感興趣,只可惜韓瀟根本就不懂,只能有一搭沒一搭地隨便回着話。大概半個小時後。程湘茗有些失望地離開,大概是把韓瀟當成了什麼騙子——
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傢伙,還說自己能操控大選?開什麼玩笑?
程湘茗一離開,韓瀟和ariel把果盤裡面的東西吃乾淨,然後纔回到了梵德酒店。
房間裡面,韓瀟摸出了手機。找到了奧斯頓的號碼,給奧斯頓打了過去。
“韓先生?您打電話過來是……”
“罵你一頓。順便讓你幫忙辦事!”韓瀟的心情並不爽,“小約翰的事情。你應該早就知道了吧?呵呵……給我下套?”
“不好意思,韓先生。人是西澳大利亞政府找到的,與我們關係不大。我們asis是中立的……”
“就你們還中立的?呵……算了,懶得跟你一般計較。”韓瀟翻了翻白眼,“這件事情我懶得跟你計較了,現在兌現你們的諾言吧……”
“是國會議員的人選問題嗎?聽說剛纔您在咖啡廳和程湘茗女士喝過了咖啡?”
“沒錯,你們負責跟監的那個隊員就在隔壁吧?我要的兩個衆議院的人選定了,一個路易斯,還有一個就是這個程湘茗。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你們了。”
“好的,韓先生。”奧斯頓答應了下來,“另外,那三個參議院的名額,希望您也能儘快決定下來,方便我們操作。如果時間緊促的話,或許會出現一些意外……”
“嗯……再說吧,實在不行先讓別人上,等需要的時候再想辦法。參議院的人不是死了就得重選補上的嘛!”
“……韓先生,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奧斯頓聽到這話,有種吐血的感覺。這是國會議員好不好?你特麼還打算直接把人幹掉啊!
掛掉了電話後,奧斯頓伸手敲了敲桌子,擡手看看手錶:“現在是下午十六點三十六分……那幾個可疑的傢伙還沒有聯繫其他人嗎?”
“是的,頭兒。不過他們在貨輪碼頭那裡拿到了一些東西,應該是塑膠炸~彈。”
“isis……見鬼!他們到底想幹什麼?我們asis這邊有抓過isis的什麼重要人物?”
“沒有,並沒有。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現在還沒有查明。”
“還有他們的聯絡人……該死!在沒有確認聯絡人前,繼續盯着他們……”
這些isis的人,並不是發現了抓起來就能行。他們既然來到了澳洲這裡,肯定有目的,還有更深一層的聯絡人。只抓了這幾個人,無法確定他們的聯絡人的話,鬼才知道他們更上一層的人會不會發動恐怖襲擊。到時候沒有任何線索,他們連阻止都做不到!
“另外,給機密行動處打個電話,把程湘茗、路易斯的名字報給他們,讓他們開始行動吧。”
“國會議員?見鬼……那些政治家真的是什麼都能拿來交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