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助密宗,洛水寒本不打算去,但是在得知太玄宗的真正目的之後,洛水寒便決定參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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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宗,在許多天以前,是洛水寒高不可攀的龐然大物,當時爲了丁俊山,洛水寒隻身上進入暗帝斯山脈,求助於澹臺利偉,但是澹臺利偉不但不幫助,甚至還想除掉自己。這個仇,一定要報。
時過境遷,在今天,密宗這個大宗派,在洛水寒眼中,也不是那麼強橫了,就算是最強者公孫卓甚至太上長老,洛水寒在動用底牌情況之下,也可以與之一戰。至於那澹臺利偉,他如今要擊殺,更是不再話下。
如果洛水寒動用大量的粒子彈的話,甚至可以滅掉整個密宗,而且還只是在短短呼吸之間。當然,洛水寒還沒有被仇恨衝昏頭腦,他的那些粒子彈,他還要留着以備不時之需呢?這個底牌,可不是能夠輕易動用的。
從太玄宗到密宗,如果是按正常的度趕路,要數天時間,太玄宗的這支人馬,當然不能按照正常的趕路,他們這是去救急,所以在度上來說,必須得快一些,但是,人數衆多啊,也不能夠太快是不。比如說兩天時間,便是非常巧妙的時間嘛。
所以,在以力巫皇葉不凡的帶領之下,太玄宗一百多人在夜晚降臨之際,停下了趕路,在這個小城的客棧休息一晚,然後明天一大早繼續趕路,畢竟明天還要面臨着戰鬥不是,所以今天必須要養精蓄銳,才能夠更好的殺敵。
這一次出行的女弟子,也有着數位,比如說關小希、關小憐,這兩人可是掌門關中豪的女兒,太玄宗這一次相助密宗,不但出動了太上長老力巫皇葉不凡,更是有着自己的弟弟關中原以及自己的兩女關小希、關小憐和一子關小西。
這些人之中,一到客棧,立即便出現了多個小團體,以關小希、關小憐兩名女子爲的女子團體,以關小西爲的親掌門團,西門祝也有着不小的人脈,他這個小團體赫然有着十餘人。
而後羽、張三通、柳啓以及諸葛瑜烊,則正是以洛水寒爲,對於諸葛瑜烊的加入,是受到父親諸葛然的特別授意。
吃晚飯之際,衆人甚至還喝了少量的酒,說着是爲明天的殺敵壯膽,但實際上大家那高興的樣子,誰都知道這是在爲相助密宗,但同時又削弱密宗壯大太玄宗而慶祝。不過明天還要趕路,所以大家都喝得較少。
回到房間之後,洛水寒便立即進入到了修煉之中,如今三十處的氣海,需要全部貯存滿靈氣,可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再說,等恢復氣海靈氣之後,順便也修煉修煉其他,比如說,對於空間力量的控制。
其實就在趕路的途中,洛水寒也有一直在恢復靈氣,只不過那種恢復的度相當之緩慢,幾乎一天的時間,也僅僅只是恢復了五處氣海不到。這一靜下來之後的修煉,自然是更加的快,不到半夜之際,三十處氣海之內便已經貯存滿了充足的靈氣。
這一次收復葉不凡爲傀儡,用掉了洛水寒一顆靈魂微粒,趁此機會,洛水寒決定修煉出新的靈魂微粒。
有了三十顆靈魂微粒之後,衍生出新的魂力度有着加快,但是,洛水寒有着一種直覺,當靈魂微粒增加到四十九,或者五十顆之後,這種衍生魂力的度,定然將產生一種特別的變化。
如今成長到滿足靈魂微粒的魂力剛好一顆多一些,洛水寒在耗費不到多長時間,消耗掉的第三十顆靈魂微粒便重新恢復。
接下來,便是修煉對於空間力量的運用,對於空間牢籠晉升到空間屏障這個坎,洛水寒入靜之後,便努力的尋找着當時頓悟的那種感覺,但是耗費了相當長的時間,也沒有再次進入到那種頓悟的狀態。
這種頓悟確實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造成洛水寒頓悟失敗而沒能晉級的罪魁禍,當時的所有人,除了葉不凡之外,都被擊殺,雖然並不是洛水寒故意擊殺,但卻也是因洛水寒而死。
如今葉不凡成爲了洛水寒的傀儡,這件事情,除了洛水寒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就連柳啓他也不清楚。
自從拜洛水寒爲師之後,柳啓完全換了一個人似的,幾乎斷絕了以前的所有朋友關係,現在的她,只要有空閒時間,也學着洛水寒一樣,努力的修煉着。
其實她本來就是一個修煉天才,雖然曾經修煉並不刻苦,但是其初階戰王的級別,在同齡的戰者之中,已經是相當靠前的天才人物。
柳啓如今告別以前的所有一切,一心一意的跟在洛水寒身邊,至於是否是爲了報殺父之仇,這讓人不得而知,反正她就是一直跟在洛水寒身邊,只要洛水寒不讓她遠離,她絕對不會離開太遠,而且只要洛水寒吩咐任何事情,她都必定照做。
如果說在以前她的父親被洛水寒擊殺之時,柳啓只是驚訝於洛水寒的實力,那麼在關中豪曾經與她的那翻談話之後,她的驚訝,已經變成了驚歎,她相信以關中豪的掌門身份,絕對不可能在她面前說慌。
特別是在這一次與太上長老葉不凡的戰鬥之後,洛水寒雖然沒有告知她結果如何,但是聰明的她已經想到了大致結果,特別是在看葉不凡對待洛水寒的態度之後,更是堅定了她跟在洛水寒身邊的決心。驚訝、驚歎,也已經變成了尊崇,至於那復仇的想法,只有她自己知道還有多少了。
她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說法、想法,甚至就連今晚,她就單獨一人住在洛水寒的隔壁。
“柳啓,你到我的房間來。”正在思考中的柳啓,突然聽見洛水寒的傳音。
柳啓沒有任何猶豫,立即起身前往,儘管她不知道此時洛水寒叫她做什麼,她都沒有猶豫。
也許就算洛水寒提過份的要求,她都不會拒絕,‘奇怪,自己怎麼會突然有這種想法,以洛水寒的爲人,他絕不可能這樣’,失落與期待並重,但是表情上看不出任何變化,她輕輕的推開了洛水寒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