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俊山看着自己的攻擊快要臨近洛水寒的身體,不由大喜。 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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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自己的全力一擊,受到了一些力量的阻礙,這些力量想必是隱藏在暗處的那洛凝峰,不過,如今有了師傅西門松濤在,師傅定然是在與那洛凝峰進行暗中較勁,師傅雖然不能夠親自出手擊殺洛水寒,但是隻要師傅他牽制住洛凝峰,他便有了機會。
而那洛水寒剛剛不知何原因爆出來的一擊,已經抽空了他所有的精氣神,定然無法阻擋住自己的全力一擊。
此時此刻,沒有任何人能夠救洛水寒,當然,也沒有任何人會救洛水寒。
因爲師傅西門松濤的到來,聯合而來的所有家族,都不會施救洛水寒,師傅雖然愛惜洛水寒的戰者天賦,但是自己還受到了太玄宗掌門的青睞,他西門松濤在整個太玄宗面前,定然也不會救洛水寒。
所以現在,洛水寒必定將在自己的一擊之下而死亡。
看着這個比自己還具有天份的天才戰者,即將死在自己的一擊之下,丁俊山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要知道,剛剛洛水寒的全力暴之下,竟然讓身爲戰皇級別的師傅都是不得不逃避,那自己再把這個洛水寒擊殺,那意味着什麼。
十米……五米…四米…三米…一米…半米…三十公分……
通過方天畫戟而攻擊出的勁道,眼看即將擊在洛水寒的身體之上,丁俊山的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而身在遠處的洛海與洛洋,雖然從一現丁俊山對洛水寒出攻擊,便趕來救援,不過,他們高階戰宗的度,根本無法跟高階戰王相比。他們還只是衝到不到一半的距離,那丁俊山的一擊,便快要擊在洛水寒的身體之上。
洛水流雖然同樣有心出手相救,但也同樣無力。他的實力,連他的父親洛海都比不上,更是不可能救援成功。
而更遠處的那潘霖霖,此時的她,表情有些怪異。
因爲洛水寒爆出強悍得讓所有人都驚歎的攻擊,她的心中有着不可思議之外,也不知道她此時想到了什麼,俏臉竟又是微微的紅了。紅通通的俏臉之上,竟然充斥了一絲幸福之意。
然而,當她看到丁俊山陡然對洛水寒出手,而洛海與洛洋卻是快的趕往救援,潘霖霖的心中想法又是陡然急轉,變成了極其的擔心,然後,便變成了驚恐,再然後,她便立即腳下一動,朝着洛水寒衝去。
雖然她知道,以她的力量,根本無法對此時的洛水寒給予任何幫助,但,她卻仍然那麼做了。
丁俊山的全力一擊,爆出恐怖的度,讓所有的人都救援不及。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因爲自己的攻擊勁道,已經臨近洛水寒的身體,破開了洛水寒的衣服。下一個瞬間,勁道便將進入到洛水寒的身體之中,他彷彿已經看到了洛水寒爆體而亡的情景。他已經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
“洛水寒,給我死吧……”
然而,怎麼全場一片安靜,除了他自己的笑聲之外,沒有其他的任何聲音。
丁俊山擡起的頭,不由立即低下,朝着洛水寒看看去。
洛水寒仍然在那裡,而且自己的攻擊勁道也應該進入到了洛水寒的體內,但奇怪的是,那洛水寒怎麼沒有爆體而亡。
就在此時,只見一塊玉佩從洛水寒衣服之中飄然而出,這塊玉佩丁俊山十分熟悉,因爲他在太玄宗看過無數次。玉佩之上,還殘留着丁俊山剛剛全力一擊的勁道,不過,那勁道在轉瞬之間,便消失無蹤。
緊接着,那塊玉佩竟然出了一道輕微的咳嗽聲音。
聲音很小,不急不緩,卻似乎有着一種魔力一般,全場所有的人,不論他在做着什麼,都被這聲音給吸引,不得不仔細的聽着這個聲音。就連現場級別最高的西門松濤,也不得仔細的傾聽着這個聲音。
“剛剛是誰?力量這麼小,是要給老夫我撓癢癢麼?”這個出的聲音,卻是讓所有的人都大感意外。
但那西門松濤卻是更加大驚,一愣之後,身形陡然一閃,飄至玉佩之前轟然跪下,低頭恭聲說道:“弟子西門松濤拜見師傅。”西門松濤說話的同時,一把拉住丁俊山,沉聲說道:“山兒,快快拜見祖師爺。”
丁俊山愣了一下,在西門松濤的拉扯之下,雖然也是已經跪下,不過卻是沒有說話,他的眼珠在轉,心中暗道:“這是什麼情況,西門松濤不是說過祖師爺不是早就已經死了麼?現在怎麼突然就冒出一個祖師爺來。哼,這肯定是西門松濤與洛家合夥導演的一齣戲,他洛水寒的戰者天賦比我高,所以西門松濤對我這個曾經的天才弟子已經不滿意,想要以這洛水寒代替我,所以便導演如此一齣戲。一旦如此,那洛家血洗我丁家的血海深仇……”
丁俊山的師傅,在此時已經被他直呼姓名而不稱師傅了。
“咦,小濤,原來你也在這裡啊,你身邊那個小傢伙是你新收的徒弟?”那玉佩之中的聲音再度傳出。
“是的,師傅。”西門松濤終於擡起頭來,看向那玉佩。
“不過啊,你這個弟子對你可是極其的不滿哦。而且,他的身上有反骨,難道你看不出來麼?這樣的弟子留在我太玄宗有何用?”玉佩之上再度傳出聲音。
“師傅,徒兒雖然早有所覺,但是如今天才弟子太少,而且邪教捲土重來……”西門松濤一驚而說道。
停留在空中的玉佩陡然一跳,再度跳回至洛水寒面前而懸浮空中,語氣陡轉道:“放屁,你是沒有用心去尋找天才弟子罷了,眼前這個叫做洛水寒的少年不正是一絕世天才麼?而且,難道你沒有看出他具有的強大天巫者能力麼?”
那丁俊山聽着兩人的對話聲音,心中對於太玄宗的不滿,在此刻達到了空前高漲,‘哼,原來如此,這一次晉級戰皇的時候出現意外,想必也是西門松濤你這個老東西所爲,你竟然早就對我不信任。之所以收我爲徒,原來是要我對付那邪教?哼,妄想。如今對於我丁家的血海深仇也是不管不問,我也不必再在你們太玄宗呆下去了。我丁家的仇,我丁俊山自己能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