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南霖和南雪,果然是雙胞胎姐妹,兩人長相極其相似,如果是穿上同樣的衣服,恐怕洛水寒也分辨不出來到底哪位是南雪或者南霖。中?文網
?w?w?w?..com
中午吃飯的時候,南姨南青青極其高興,而且對洛水寒也是相當的滿意,在她看來,這洛水寒似乎於南霖已經是一對。
不過,那南雪對於洛水寒卻是相當的有着意見,似乎還在爲洛水寒當時準備對南霖進行猥瑣而生氣。
這讓洛水寒那個冤枉,洛水寒當時本來是準備以手指頭輕點南霖的鼻樑,爲了不讓南霖昏迷太久而立即收手,不過,收手的時候,五指剛好張開,南雪也正在此時進門看見。而此時,洛水寒的伸開五指的手,正好處於南霖的胸部上方,所以才讓南雪誤會。
所謂眼見爲實,這南雪無論如何也不相信洛水寒的解釋,再說,這種事情,讓洛水寒也不好意思多做解釋。
兩姐妹相見,自然也是無比的開心,甚至,南霖都已經換上了南雪曾經的衣服。
由於南霖與南雪本來就是雙胞胎姐妹,兩人的體形基本一致,看着兩人幾乎完全一模一樣,如果不是南雪對於自己有着偏見,若是南雪也和南霖一般模樣的話,還真讓洛水寒有些難以分辨。
這一頓午飯,洛水寒吃得不但不開心,而且還有些鬱悶,因爲那南雪一直與洛水寒針鋒相對,似乎與洛水寒扛上了,而洛水寒一旦佔了上風,那南雪便拿出洛水寒‘猥瑣’的事情反擊洛水寒。
南青青看着兩女對於洛水寒的態度,也是大感疑惑,對於南霖的情況不清楚,畢竟已經分別十餘年,但是南雪的情況南青青是相當的清楚啊,這南雪是南青青從小看着長大,一直以來都是處事穩重,怎麼今天與這洛水寒是如此針尖對麥芒。
洛水寒草草的吃過午飯,便對南姨南青青告辭,南姨也不便挽留,倒是那南雪說道:“哼,登徒子,早些離開我妹妹也好,以免我妹妹受到傷害。”
洛水寒直接無語,此件事情洛水寒是不反駁還好,一旦反駁,南雪便是大篇長論,饒是洛水寒也有些招架不住。‘好吧,好男不跟女鬥,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麼?’
洛水寒轉而把目光轉向霖霖說道:“霖霖,我回去了,你看你是就在這裡,還是……”
南雪不待南霖說話,立即說道:“哼登徒子,我妹妹自然是與我們在一起,跟你走,定然要受到你的欺負。”
洛水寒不理南雪,只是看着南霖。
南霖抓住南雪的手而說道:“姐姐,你不用說了,洛大哥是不會欺負我的。”
南霖說完,轉身對着南青青說道:“南姨,謝謝您,我想跟洛大哥在一起,南姨您看……”
“嗯,好吧,你已經長大了,有着自己選擇的權利,你喜歡怎麼做就如何選擇。不過,霖霖,現在你已經知道我們在這裡,沒事的時候要經常過來看看南姨。”南姨猶豫了一下,應了南霖的要求。
“我會的,南姨。姐姐,南姨,再見……”南霖說道。
“什麼,妹妹,你真要跟這登徒子一起啊……”南雪聽着南霖的話,不由驚聲說道,而且話語之中明顯帶着對於洛水寒的敵意。
洛水寒也沒有想到南霖會選擇與自己在一起,聽到南霖的話,心中無比的高興,臨走之際,洛水寒轉過頭來,對着那南雪做了一個勝利而驕傲的鬼臉。
南雪看着洛水寒的樣子,相當之生氣,隨手一揮間,一道掌勁便揮出,朝着洛水寒擊去。
洛水寒有了防備,憑着這南雪的力量,還傷不了洛水寒。
洛水寒意念隨動之間,一道空間之牆便成功擋住了南雪的攻擊。
南雪一跺腳,嬌聲罵道:“哼登徒子、臭土蛋、洛水寒、落水雞,不,落水蛋更順口,我看你就是一個落入水中的臭雞蛋……”
南青青看着南雪的樣子,不由微微一笑而說道:“小雪,怎麼了,怎麼對洛公子如此生氣?”
“南姨,您說我能不生氣嗎?這臭雞蛋竟然對妹妹這樣……”南雪說着,做了一個伸開五指,準備襲胸的姿勢。
“啊,不會吧,依我對小寒的瞭解,他應該不會這樣對霖霖的。”南姨微笑着說道。
“姨,連您也不相信我麼?那是我親眼看見的。哦對了,您也只是說應該不會吧,這洛水寒就是一個僞君子,表面上看去爲人正直,私底下不知幹了多少壞事,不行,我一定要去保護妹妹,不然妹妹遲早會受到這臭雞蛋欺負……”南雪依然很生氣。
“嗯,我允許你去洛洋鏢局,不過,在你離開店鋪之前,你得告訴我這一次奪得頭魁的人是誰?”南姨微笑着搖了搖頭。
聽着南姨的話,南雪的生氣陡然轉爲了開心,有些神秘的道:“姨,您猜猜看,我可以給你提醒哦,這一次可是一個大帥哥。”
“呵呵,如果我所猜測不錯的話,此位大帥哥,應該姓善,而且叫做善若瀾是麼?”南姨高興的笑着說道。
“還是姨厲害,一猜即中。”
“小雪啊,其實我看這善若瀾也還不錯,不但長相英俊,而且戰者天賦也相當之高,以二十歲不到的年紀,便達到了高階戰宗,而且今天我觀其氣色,似乎快要突破晉級到戰王級別。”南姨看着洛水寒與南霖離去的背影而說道。
“哼,戰者天賦再高又怎麼樣,那還不是比不上臭雞蛋的天巫……”南雪話未說完,立即掩嘴,怎麼回事,我把善若瀾和洛水寒這個臭雞蛋比什麼比,洛水寒就是一個登徒子臭雞蛋,僞君子,而且還沒有善若瀾長得帥。而且天巫者又怎麼樣,先前還不是連我隨手一擊都承受不了,還得讓南姨幫忙……
南姨聽着南雪的自言自語,不由微微的搖了搖頭。一聲輕嘆,轉身走進了自己的臥室,從一個匣子之內取出一封信,搖頭輕嘆道:“風弟啊風弟,這麼多年了,你到底去了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