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鎮長確認這三個人正好往那個冷暖洞的方向走後,就回來趕緊打電話,通知我們遇到了這3個人,跟我們的通知上的描述有點像。
我們問張鎮長,這幾個人去了那個方向,張鎮長告訴我們,這三個人問過冷暖洞的方向,然後三個人好像是往冷暖洞的方向走了。
我們問張鎮長,爲什麼哪裡叫冷暖洞,張鎮長告訴我們說,冷暖洞是神農架的一個知冷又知熱的山洞,這個洞穴非常的寬敞,也看不出什麼異樣,但是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看到洞中有一條明顯的線,這就是人們現在說的“冷暖分界線”。
冷暖分界線的兩側,一邊很冷,而另一邊很熱,連溫度也差了十幾度,兩邊立的大石頭也是有的幹有的溼,乾的這邊,熱風喜人,溼的那邊冷風颼颼,所以這處洞穴又被命名爲“冷暖洞”。
張老漢告訴我,順着他給我指的那個方向一直走,然後中間有一個分岔路,向左拐走到頭就是冷暖洞,而向右拐,則是一個池塘,要我們千萬不要去那個池塘,說那個池塘特別的邪,據說會吃人。
我們中隊一共有十五六個人,但是分爲兩組,一組七八個人,因爲我們覺得對於我們這種特種部隊來說,雖然對方是三個持槍兇徒,對於我們,七八個對付三個這種持槍歹徒,應該是沒什麼問題。
所以我們還是留了一組在張鎮長指給我們的的岔路口,雖然張鎮長說那個山洞附近沒有其他路,我還是怕有些不爲人知的小路在那,所以留下些人,埋伏在這個岔路口,省着這幾個歹徒從旁邊出來時逃脫。
這次痕跡追蹤專家也過來了,這個痕跡跟蹤專家,姓於,現在的行政級別是副廳級巡視員,所以我們都叫他於巡視員,但是混了幾天混熟了,發現這個於巡視員非常的平易近人,所以我們也從巡視員,改爲叫老於了
。
我們中隊8個人就從岔路口按照張鎮長告訴我們的冷暖洞的方向出發了。
出發之前我還望向岔路口右邊的那條道路,其實我是很不相信怪力亂神那一套的,所以要不是現在任務緊急,我還真相去那個池塘去看一看,沒想到我最終也沒逃過那個池塘。
這個冷暖洞,並不在平地上,而是在半山腰上,我們到了那個路口的盡頭後,就開始向山上爬去,不一會兒,我們終於爬到了山洞口。這個冷暖洞我們還沒進去就感覺很奇怪,因爲當時是夏天,外面很炎熱,一個山洞就算不會更悶,也不會涼快到哪去。
我們中隊的副隊長傅奇文是一個高大的東北漢子,凡事都喜歡走在最前面,這次也不例外,他第一個就走進了冷暖洞裡面,但隨着他剛進去,山洞裡就傳出一聲低沉而震耳的吼叫聲——吼!傅奇文竟然被這突然的巨吼聲,嚇得一個趔趄,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山洞口。
而我們後邊的人,雖然不像他那麼首當其衝,但是也嚇得夠嗆,想着裡面一定是兇猛的野獸。
我們當時正好有人帶着夜視鏡,我和傅奇文都給別人帶來後視鏡,我們兩個人帶頭進入了洞裡,而其他人都跟我們有一定的距離。傅奇文雖然沒有被這一生聲吼叫嚇趴下,但肯定是嚇得不清,所以不再敢一馬當先,而是跟我一起並排走。
連傅奇文這樣我的部隊有名的硬漢都嚇得如此,可見洞裡面的動物一定是很兇猛的野獸。 我問傅奇文,到底看到沒,剛纔吼叫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傅奇文說:“ 我其實什麼都沒看見,只是聽到這聲覺得挺嚇人,腿沒來由的一軟,但是聽聲音好像是老虎在吼叫”。
“不可能,神農架什麼傳說都有,就是沒有人看過神農架裡面有老虎。”旁邊的一個家就在神農架的特種兵當場反駁了傅奇文,這個小兵剛來特種部隊沒多久,所以
對等級概念感覺不強,覺得傅奇文說的不對,當時就反駁就一句。
追蹤專家老於持不同意見:“神農架曾經的地形和地貌、環境,非常適合華南虎的生存,只是最近幾十年,人類的工業活動和氣候環境的變化,造成貓科動物的活動範圍越來越小,難以生存,雖然神農架這片地方几十年來,也不見華南虎的蹤跡還有傳聞。但偶爾出現只把老虎,也不是不可能。”
老於這樣一說,大家頓時都緊張起來。我們倒不是怕老虎,但是都知道華南虎據說已經滅絕了,如果真的遇到一隻華南虎,不是很有可能是世界上最後一隻野生華南虎,我們要是開槍給他殺了,我們就犯了打錯了,恐怕這個錯誤的嚴重性,比放跑了這幾個劫匪還嚴重。
我們已經不敢貿然往裡闖,但想了想,如果真是華南虎,那也是我們這次的一大意外收穫,其轟動效應肯定會超過我們抓住這三個劫匪,而且既然裡面有野獸,這三個劫匪可能就不在裡面,否則一定被老虎吃了,或者已經打傷了老虎。
我和傅奇文在前面開路,每個人右手拎着刀,左手拿着手槍,小心翼翼地一點點向前搜索。我們兩個打開了軍用手電筒,一束強光打在前面的土地上,我們在地面尋找老虎可能留下的毛髮或者糞便之類的物體,但前進數十米,還是一無所獲。
這個山洞確實像張鎮長所說,一邊冷,一邊熱,而我們在比較熱的這邊,竟然發現了一個洞口。
這個洞口的泥是新被扒下來的,不過原來可能也有這個洞,只是原本的洞口更小,當然即使現在的洞口也非常狹窄,僅容許一個人側身通過。甚至在往裡走,人只能斜着爬進去,我甚至都懷疑我們如果從這個洞口進去後,會不會被卡在裡面爬不出來。
現在洞裡沒有任何人和動物,那麼剛纔傅奇文看到的東西肯定就是從這裡爬下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