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吳正南問徐教官道:“現在的天氣這麼糟糕,要不我們還是下去休息一天吧?”
徐教官道:“也好吧,我們回去呆兩天說可可以。但神農架的這風一旦刮起來,沒有一天一夜是不會停的,咱們在這裡呆着肯定是死路一條,不過可能現在箭竹林那裡也下雪了,不知道會不會把我們的行李都埋住,那樣的話,我們恐怕下去了一找不不到我們的行李,那樣一切就更糟糕了。
我們馬上陷入了兩難,如果我們繼續往上爬,很難得償所願,但是如果我們不繼續往上爬,只怕山底下應該也下了很大的雪了,我們的行李等東西都被埋住,那樣我們如果再呆一天,糧食補給什麼的就都沒了,這樣我們就會被餓死。
突然吳正南眼尖,說道:“那裡有塊大石頭,我們先去石頭後面躲一下吧,沒準過一會兒風就能小下來,我們先避過這麼大的風再說吧。
等了大約一個下午,我們終於等到雪停了,這時所有人腦袋上都是滿頭到雪花,凍的瑟瑟發抖,不過天氣終於晴了,站在半山腰,要我們覺得非常舒暢。
大家一邊看風景一邊休息,片刻之後,大家到體溫終於回覆上來,不在那麼瑟瑟發抖,大家雖然沒帶多少行李和吃的,不過還帶着壓縮餅乾和一點臘肉,現在臘肉就着餅乾,再吃點雪水,雖然條件很辛苦,但是我們身體還都挺不錯的,所以也不是不能堅持幾天。
我是在那塊大洋取後邊呆了半天,發現這塊岩石,竟然是純黑色的,嗯,而且非常光滑,嗯用手敲打或者是用接近敲打發出的聲音,並不是普通的石料生意,而是像,這金屬的聲音應該是這個,嗯。如果注會去學,是我們終於到了白雪皚皚的神農頂,但是四面望去,是一片白茫茫的。不像任何地方像是有山洞的地方。
剛下過新雪,
整個雪地非常軟,繼續往上走的話,身體會陷入雪裡太深,而很難運動,而如果說是地宮,或者是山洞到話,那麼到山頂應該也看不出什麼來,因爲這個神農頂畢竟不是活火山,如果山頂是個洞,大家也不會發現不了。
正當大家正在爲找不到這個洞穴到入口而一籌莫展到時候,這時路太平突然拿出一個瓶子,而瓶子裡裝的就是我們進山時看見的那些碎蛇,這隻碎蛇還沒有死,只是拼命的頂着瓶子上面的瓶塞,像是想要爬出去。
路太平拔出了瓶塞,這隻碎蛇從瓶子裡爬了出來,又掉到了雪地上,不出所料,又摔成了四瓣,但是慢慢的就又聚合在一起。然後衝着一個方向爬去。
而且這個碎蛇沒有爬遠,竟然在雪地裡慢慢到爬,最後就爬進了我們旁邊這塊塊大岩石到底下。順着岩石的底部爬了進去,很快消失在岩石的底部了。
我這纔開始仔細打量這塊岩石,這個岩石非常光滑,但是全身黑漆漆,沒覺得這塊岩石有多麼冷,我這才意識到一件很意想不到到事,就是這塊石頭上竟然沒有一絲雪?
因爲正常到話,這個石頭因爲風吹的原因,可以把他上面所有到雪吹落,加上特別光滑,所以存不住雪,但是即使不會被白雪包裹,這個石頭頂部也應該落一點雪,但是我們輕輕楚楚到看到這塊黑石頭上面到雪,竟然全部會掉落在地上。
我摸着這塊石頭,竟然有種心跳加快到感覺,而且雖然表面看起來這塊黑石頭上面我竟然隱約看見山個子,蚩尤冢,我趕緊眨了眨眼睛,又發現什麼都沒有。
我感覺很奇怪,因爲我明明正常是看不出這三個字到,而且我剛纔看到的三個字並不是現代漢字,甚至不是繁體字,或者近似漢字,能要我看出是什麼字的字體,而是另一種非常古樸,非常複雜,要人找不到任何跟漢字有聯繫到感覺到一種字。
而且,蚩尤冢三個字,本來就不是常見到漢字,我竟然能直接看出來,那應該說我對這種字應該非常熟悉,但在此之前,我從來沒看過這種字,這就說明,這種字要麼就是隱藏在我的潛意識裡,要麼就是我體內到另一個我看到的。
一說起另一個我,我突然想起來我體內到新月公主,難道其實看了這種字的難道是新月公主。
旁邊到王胖子看我有些異樣,問我道:“你是怎麼回事?”
我搖搖頭,因爲我只是一眨眼到霎那看到了這三個字,但是我現在自己都說不清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如果我非要說,可能就更說不清了,在說不清的事情上糾結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我趕緊說:“沒什麼。”
旁邊的路太平說道這塊大石頭,可能是鎮着周圍到風水靈氣到一塊石頭,而且很可能是天外靈石,甚至是一塊傳說中女媧補天到石頭,因爲風水師對於石頭到了解也是蠻多的,而路太平跟着他師傅走南闖北很久,從來沒有看到過這塊石頭這樣質地到石頭,所以覺得這塊石頭一定是非常罕見和稀有的。
而既然把這塊石頭放在這裡,這片土地肯定就有古怪。
這時吳正南認爲應該是他出場的機會了,他也覺得這塊大石頭有古怪,而且這整片地方也肯定有問題,這也是以他長時間的盜墓經驗來說的。
這時吳正南圍着整塊黑石頭看了看,最終選擇了靠近山下到這邊,從他的背囊裡拿出一個半圓形的鐵鏟。然後又從背囊裡拿出幾根長杆,先接了一根,往下戳擊,戳擊之後,又拔出來,帶出地下的冰雪。但這冰雪竟然有種紅色,吳正南聞了聞被帶出的泥土,又給我們聞了聞。
問我們聞到了什麼味道沒有,我竟然發現泥土竟然有股血腥氣,但好在血腥氣並不濃,而且有股香味,並不像花草之類的香味,倒是很像動物身上的香料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