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會見怪,想想也就不去再爭凌老道的酒了,雖然我體內好像最近長了酒蟲,不過想象如果再多喝,我體內的蚩尤血會不會發生什麼事就不得而知了,蚩尤血剛進我的身體的時候,我就覺得他和我體內修行的真氣不是很合,不過幸虧一個在上丹田,一個在下丹田,只要涇渭分明,也就不會出事,但是要是喝完大量酒,不知道這種平衡會不會打破呢。
我也就不在喝酒了,凌老道也就放鬆起來,跟我講起來那個港商林更生家裡發生的事。
那個林更生這次求他是一個星期前的事,並不是自己來的,而是要他的一個司機過來的,林更生據說是得了很嚴重的病,不適宜外出,只能要他的司機來接我。
到了他家裡,我就感覺到一切都很不對勁,他家裡我也來過,人口很多,有他的家人,他的秘書,還有一些傭人,他的家人雖然很多都在香港,但是他的二太太陪他過來了,他一共有三個太太,因爲香港那裡曾經是允許娶姨太太到,因爲他的大太太要照顧香港那邊到生意,而他的三太太,給他生的孩子還小,都在香港上學,所以也不能過來。
但他這次還帶來了他到大女兒,和三兒子,因爲他到大女兒雖然是個女人,但是做生意還是個好手,所以帶過來給他幫忙,而他的三兒子,今年大學剛畢業,是在耶魯大學工商管理專業畢業的,林更生很看中這個兒子,所以這次要他跟在自己身邊,想要教導他一些重要的東西。
所以這一家子應該大致算一算有十一二個人,可是現在這個屋子卻靜謐的像是沒什麼人居住一樣,我起先以爲是他們都出去了呢,等我見到了林更生,才知道這個屋子裡發生到一切非常可怕。
我看到林更生正在客廳等我,他的臉色非常不好,臉上一團黑色,臉部肌肉僵硬,看不出任何表情,其實平常
林更生這個人是個風趣的人,臉上到表情也有生意人特有的狡猾與和氣,但沒想到這次一見,他的臉上就像石膏像一樣,看不出任何到表情。
一見到我,林更生可能想擺個笑臉跟我打個招呼,但只見他臉部肌肉抖動了幾下,終究沒有做出笑的表情。
他只好道:“師父,你看到了,我現在就是這麼個情況,如果有什麼失禮之處,你還是要原諒我。”林更生在日常總是以師父稱呼我,雖然我叫他叫我林老道,但是他就是不肯,我也只好隨他去了,畢竟我名義上就是他的師父。
我趕忙道:“我怎麼可能怪你,你到底怎麼了,我看麼看你臉上到肌肉不能自由運動,難道是中風或者面癱?”
林更生道:“如果是這樣就好了,師父你摸一下我的臉,就知道我的問題不是一個小小的面癱或者中風問題。”
聽到他這麼說,我摸了摸林更生到臉,摸完之後,我也不禁“咦——”了一聲,原來林更生到臉竟然硬的不似人臉,更想一個硬質到膠皮,已經沒有多少彈性。
我問道:“到底是什麼毛病,你找人看過了嗎?”
林更生道:“找人看過了,不僅專門找湖北省省人民醫院到專家看過,甚至昨天我還專門要香港到一個著名醫生,搭專機過來,因爲很多儀器拿不過來,我就請這個香港醫生用省人民醫院到儀器幫我們一家檢查過,結果從檢驗結果上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這個結果和省人民醫院專家到看法也不謀而合,而且師父你也有挺高的醫學造詣,你也幫我看看,看看你能不能看出什麼毛病。
我也沒有推辭,就也幫林更生診脈看了看,我其實對於中醫也是半知半解,甚至對中藥的藥材也認不全,但是因爲我精於人體吐納導引,所以我通過診脈能很清楚到感覺人身體經絡到運行,可以說治病我或許不是中醫方面認爲到高手,但是對於
診脈大多數中醫都不是我的對手。
但當我給林更生診脈後,得出到結果就是,他基本沒什麼病,說沒病是是因爲他全身的氣血運行正常,沒有任何一處到經絡發生了阻滯,當然這也跟我前段時間給他到導引不無關係,照說現在他應該是個很正常到人。
不過呢他現在的氣血和經脈運行到非常慢,要我覺得好像跟大病剛愈的人沒什麼不同。
我對林更生道:“確實從經脈上,我也看不出什麼毛病,你最近的身體有沒有很虛弱,而且渾身無力呢?”
林更生搖搖頭,似乎又想擺出一副苦笑到樣子,但終究什麼表情也沒擺出來,道:“我最近不僅沒有虛弱無力,而且力氣還很大,甚至我要是某一下不小心,都會碰碎一些平時常用的東西,比如今天我早上刷牙就捏碎了自己的刷牙瓷缸。”
“而且更爲奇怪的事”林更生接着道:“我竟然越來越不喜歡吃東西,或者說不喜歡吃熟的東西,倒比較喜歡吃一些生魚片什麼的,雖然我以前也吃生魚片,但畢竟我不會吃太多,腸胃也受不了,但現在我就每頓都要吃生魚片之類,而且對生肉也變得有興趣,當然我現在好像即使一天不吃飯,也不會餓,而且也不會覺得虛弱無力。”
林更生到這段話,聽的要我毛骨悚然。想吃生肉,那豈不是有點像動物,我不禁想起,難道他中的是什麼獸毒,中了之後,可能會變成動物?
我又問他道:“剛纔你說檢查我們一家,難道出了事到不止你一個?”
林更生長長到嘆了口氣,不僅不止我一個,而且更重要到是,我還不是病的最重到一個,我的二太太,和我的大女兒情況都比我嚴重,但是又和我有所不同。
我一聽,趕忙問到:“那能不能要我看看到底她倆的症狀到底是什麼?”
聽到我這麼問,林更生竟然似乎是有點爲難到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