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兩點,唐晨還真帶着一幫美女還有兩個孩子登上了前往京都的飛機。不是他着急,而是鍾燕催促太頻繁,連機票都是鍾燕讓人訂的。
談清揚第一次坐飛機,而且是去夢中嚮往的地方,是是一路上非常的興奮,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好在這一趟倒是安全,一路上也沒遇到什麼麻煩。到京都的時候,天色已經昏暗。
從機場出來,外面已經有人等着。唐晨讓方思雪帶着談清揚先走,隨後便走向了停在飛機場門口的黑色小車。
果然不出所料,車門打開,坐在裡邊的是鍾燕。她親自過來,唐晨已經猜測得到需要治病的人身份不簡單。
上了車,鍾燕立即低沉的說道:“情況有點緊急,所以讓你提前過來。等這件事之後,再去米國吧。”
“嗯!”唐晨輕輕點頭,米國一定要去,龍哥的消息還沒去查呢。
車子啓動,鍾燕還是忍不住又低聲呢喃:“目標,中南海……”
唐晨並沒有意外,鍾燕親自出馬,自然是那個地方。
不過,心底還是有些緊張,畢竟那個地方他也幻想過很多次,卻從沒真正去過。
最接近的一次,是上次領取兵王證件時來京都蓋了一個印章,對於這個神秘的地方,到底還是有些嚮往。
說到底唐晨也曾是個軍人,在他的心裡,有兩個地方是最神聖的,一個是天安門,另一個就是中南海!
車子一路上遇到很多關卡,還有各種掃描,距離不是很遠,卻走了很久纔到裡邊的一個樓房。
跟着鍾燕走進小樓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白衣大褂走下來,眉頭不展的,旁邊還有兩個警衛員。見到唐晨,中年人擡頭看了一眼,勉強一笑:“你也是軍醫吧?”
唐晨停下腳步,抿着微笑的點頭:“是的,能說一下大概的情況嗎?”
“這個……”中年人猶豫的回頭看了一眼警衛員,得到許可才嘆道,“情況比較複雜,應該只有超出常人的本領才能醫治
,你最好有心理準備。”
唐晨眉頭微皺,超人的醫療,到底指的是什麼?
中年人搖頭嘆了口氣,拍了拍唐晨的肩膀,快步走了出去。若不是看唐晨年紀輕輕就能來此,他還不樂意倚老賣老呢。
眉頭微皺的走上二樓,四個警衛員筆直的站在房門外。鍾燕先上去說明情況,對方纔放行。
房間很寬大,這是唐晨走進去之後的第一感覺。隨之撲鼻而來的是濃濃的中藥味,幾個穿白大褂的男子正站在牀旁,年紀各不相同,有七十多歲,也有二十來歲的。
牀上,潔淨的白色牀單下,一個老人正閉目養神,六十來歲的軍醫正在給老人把脈。
看到牀上的老人,唐晨心頭一震,竟然是他!
“是七號吧?”牀上的老人沒有睜開眼便悠悠的說道,聲音有些沙啞無力。
鍾燕快步走上前,低聲道:“七號已經帶到,任務完成!”
牀上的老人微微點頭,顯得有些虛弱的輕聲道:“讓他過來吧。七號,有些年頭沒見了。”
唐晨走上前,苦笑的低聲打招呼:“江老爺子安好,沒想到,才幾年不見……”
“呵呵,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何須強求?”江老抿了一絲微笑的睜開眼,目光落在對面的唐晨身上,抹過了一絲驚訝,很快又平靜下來,讚賞的點頭,“比以前,多了幾分沉穩,成熟了。”
幾個軍醫眉頭緊鎖的盯着唐晨,二十來歲的特殊軍醫?要不是知道能來這個地方的都是高手,他們肯定會強烈的鄙視。
唐晨點點頭,很自然的抓起了江老爺子的仔細號脈起來。旁邊一個警衛員想要阻攔,鍾燕卻低沉道:“他是七號軍醫!”
七號軍醫?
衆人猛地一怔,終於明白爲什麼唐晨這麼淡定,就好像這裡是他家似的。
這纔是七號軍醫的風格,配得上他軍中第一怪才的名頭!
曾經親身嘗百草,獨創各種醫療手法,沒想到竟然是眼前這個青年……
好
一會,唐晨便鬆開了江老的手,苦笑道:“江老,肝癌晚期,腫瘤已經擴散到肝臟邊緣,內功治療過,腫瘤被鎮壓,後果是,腫瘤擴散到胃部。”
衆人一愣,僅僅是半分鐘的把脈就能看出來了?轉念又想,也許是早就打聽到了。
只聽唐晨繼續道:“現在其實是兩個重病,肝癌和胃癌。不過很奇怪的是,兩個癌症並存,身體機能卻沒有過度衰退,按理說現在的病情,已經起不了牀,甚至已經去了。”
“額,呵呵,你小子說話真不留情面。”江老苦笑的搖頭,“是啊,他們都這麼說,所以,算是疑難雜症。”
唐晨點點頭:“其實,那個並不是腫瘤!病因也不是這些!”
江老眉頭一皺,有些不確定的盯着唐晨,不明白這小子怎麼就說出這樣的話來。
旁邊幾個軍醫不服了,上前道:“不可能,這是經過儀器檢查,我們也確認……”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七十來歲的軍醫忽然插過話,似乎想到了什麼,眉頭微皺的沉思,“七號,你的意思是,腫瘤只是表象?”
這話一出,幾個軍醫猛地一顫,也立刻明白了。是啊,如果真的是腫瘤,怎麼可能到現在還活着?
唐晨有些錯愕的看了一眼老軍醫,發現他的胸口掛了一個牌子,看到那名字,駭然站起。“您……您是,王神醫?”
軍區第一神醫,王保,人送代號,閻王保!
額滴心肝脾肺腎啊,聽說閻王保已經很多年不給人治病,沒想到居然能在這裡見到他!
要知道,現在軍區流行的各種醫書和治療方法,其實都是對閻王保的總結!
王保深沉的點點頭,依舊在思索着唐晨剛纔所說的話:“那按照你的意思,病根究竟在哪?”
唐晨吞了口沫子站起,原本還信心滿滿,現在反而有些心虛了。閻王保都沒能看出端倪,他還真怕自己說錯了。
注意到他的神色,王保有些不滿的皺眉:“有什麼就說,還在乎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