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封署名爲中國學生謝文傑的郵件,他教過的學生太多,世界各地各種各樣的人種都有,若不是關係特別熟悉的人,他都很難記住他們的名字。所以這個中國學生謝文傑,他也一時沒有想出來他是誰。
點開了郵件以後,一行英文落入了史密斯的眼簾。
史密斯老師您好,我是你曾經的學生謝文傑。最近我遇到了一個很奇怪的病人,病人的腦部掃描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卻時常發生劇烈頭痛的症狀。學生把掃描報告和影像資料都傳到了附件裡面,希望老師能給我做出指點。
史密斯看完以後並沒有提起太大的興趣,每天像這樣的求助郵件數不勝數。一邊隨手點開了附件下載,一邊起身去磨他的咖啡豆。
史密斯不喜歡吃早餐,每天的早餐僅僅是自己親手的磨的一杯新西蘭咖啡。
捧着熱氣騰騰的咖啡重新坐在了椅子上,史密斯一邊喝着咖啡一邊隨手打開了已經下載成功的資料。
先是看了看分析結果,並沒有發現什麼。便直接過渡到了影像資料。隨意的掠過腦部掃描影像資料,忽然眼神牢牢的定住了。
這張腦部掃描圖片怎麼看起來這麼怪異,他連忙又把其它的幾張腦部掃描照片對比在一起,越看越覺得哪個地方不對,但是又說不出這究竟是哪裡不對勁?
想到這裡,史密斯也顧不上喝咖啡了。直接調出所有資料認真的核對起來。一直研究到下午四點多鐘,史密斯先生還是沒能找出他的關鍵所在。
便認認真真的寫了一封回信,希望這個叫做謝文傑的學生能夠將這個病人的情況說的在具體一些。
謝文傑坐了一夜,就是想等到史密斯老師的回信,但是快到早上四點鐘了,他還依然沒有得到史密斯的回信,不由的嘆了一口氣。心想,史密斯老師的研究工作那麼忙,想必不會理會自己的一封郵件吧。
當他正想關掉電腦睡覺的時候,忽然一封郵件發了過來,署名正是史密斯
。謝文傑差點興奮的打翻了桌上的水杯。
連忙顫抖着點開了郵件,仔細的看了看史密斯的回信,發現史密斯老師居然對這份資料非常感興趣的時候,他頓時興奮了。當初留學的時候,其實史密斯僅僅是教過他們一堂課而已。若是因此能得到史密斯的賞識,再跟他學習一段時間,那麼自己的身價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見到史密斯老師需要病人比較詳細一些的資料,他又犯了難。他也曾問過唐男這種頭疼的症狀以前有沒有發生過。唐男的回答是沒有,就清醒以後發作了兩次,每次都想割掉自己的腦袋。其它的資料就問不出個所以然了。
這樣想着,謝文傑便將自己所知道的一點東西寫了一封信發了過去。
昨晚,唐男那種頭痛的症狀又發作了一次。秦蘭和沈雅兩個丫頭不得不叫來了醫生再給唐男打了一針鎮定劑。雖然知道這東西用多了對身體不好。但是兩個女孩都不忍心看着唐男那副滿地打滾,頭痛欲裂的模樣。
打完鎮定劑以後,唐男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兩個丫頭寸步不離的守在唐男的身邊,她倆都意識到了這種頭痛症狀的嚴重性。無奈,醫生的分析報告顯示一切正常。她們也弄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第二天早上,倆丫頭都躺在唐男的兩側睡熟了,可能是因爲昨晚折騰的太累,三個人一直睡到九點多鐘還沒有醒過來。護士來過一次,本來是想送早餐的,但是看見三人睡得正香,也只好退了出去。
九點多鐘的時候,曼妮來了,手裡也提着早餐。昨晚她給沈雅打過電話,沈雅說她晚上不回去了,所以今天早上她就過來了,帶了一些點心和稀粥。
推開門以後,看見躺在牀上熟睡的三個人,曼妮的心裡蠻不是滋味。這個男人不僅搶走了自己的摯愛,還明目張膽的腳踏兩隻船。
偏偏這傢伙的做法又叫生不出氣來,不由心裡一陣憋屈。
走到牀邊,曼妮先是看了看秦蘭。那天在火場上的時候,她就看到了秦蘭,那時候秦蘭的模樣很狼狽
,現在仔細的看一下,卻發現這個女孩兒竟然是一個不輸於沈雅的大美人兒。
不由撇撇嘴,小聲嘀咕道:“這小子倒是豔福不淺。”
“小雅!小雅!”
曼妮將早餐放在桌子上繞到另一邊,輕輕的喚了沈雅幾聲。沈雅雖然睡熟了,其實精神一直都高度緊繃着,主要是爲了照顧唐男,怕他的頭痛症狀又發作了。
沈雅身體一顫,就立刻睜開了雙眼,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秦蘭也睜開了眼睛。
“曼妮,你來啦。”沈雅笑了笑,撐起手臂,從牀上坐起了身子。一夜的睡眠,讓她的精神恢復了不少,不由身了一個攔腰,露出了上身玲瓏的曲線。
另一邊的秦蘭並不認識曼妮,下意識的認爲這又是唐男的哪個紅顏知己,不由狠狠的瞪了一眼還在熟睡未醒的唐男。
“我帶了一些早點過來,你們吃點吧。對了,這位就是秦蘭吧。”曼妮早就知道了秦蘭的名字,便笑着跟她打了一聲招呼。
秦蘭見對方客氣,自己也不能少了禮貌,點點頭笑道:“對,我是秦蘭。你……你也是阿男的朋友麼?”
曼妮愣了一下,頓時明白了秦蘭的意思,笑着說道:“可以算是朋友,但不是你想象的那一種。準確的說,我是小雅的好朋友。”
她心裡還補了一句,也是小雅的愛人。
秦蘭不由俏臉一紅,暗怪自己亂吃醋,訕訕的笑了笑,說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曼妮笑道:“哦,我姓楊,叫楊曼妮,你叫我曼妮就行了。大家都這樣叫我。”
沈雅已經從牀上起來了,打了個哈切說道:“我去衛生間一下。”
說着,便朝衛生間走去。
牀上的唐男依然熟睡未醒,曼妮見狀不由撇撇嘴說道:“這傢伙倒是死能睡。”
秦蘭苦笑道:“不是這樣的。他昨晚又捱了一針鎮定劑,現在不知道藥效過去沒有。”
“鎮定劑?他怎麼了?”曼妮不由的奇怪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