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之內,繁華無,絕對不是其他的城池,能夠相提並論的。!
甚至,在帝都之,竟是有小型的空船,按照規定路線往來,下乘客,實在是特,令陳陽大開眼界。
不過,最令人感到驚豔的,不是整座帝都,而是位於帝都之的那座宮殿。
進入帝都之後,陳陽的視線不再受到阻攔。
他朝看去,便能看到一片廣闊的宮殿羣,漂浮在帝都的空,相距約有千米。
這片宮殿羣,便是天聖帝國的皇宮。
雖然看不到宮殿之內的景象,但從外牆、大門、房檐等細節,已是能看出,這座宮殿是金碧輝煌之極。
宮殿顯然有陣法守護,籠罩在球形的光幕之,光暈流轉,雲霧飄蕩,宛若仙境。
不過,連綿的宮殿羣,雖然仙氣飄飄,但不是超凡出塵,而是透着無形的威嚴,令人望而生畏。
陳陽看了不過幾息時間,只覺雙目刺痛,難以直視。
“要想擊敗天聖帝國,必須打破這片宮殿羣,此事絕非輕易能夠辦到。”
陳陽暗自嘀咕了句,朝着城內走去。
在這時,只見天空的宮殿,兩道人影飛落而下,速度之快,一閃即逝,沒入了帝都之內。
陳陽極目遠眺,卻是無法看見蹤影,對那飛落下來的兩人,是十分好。
不過,周圍其他人,都已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並沒有過多關注。
陳陽看向身旁路人,問道:“這位大哥,皇宮在天,若是有大臣將軍要見皇室,他們也是飛皇宮嗎?”
那路人打量着陳陽,笑道:“小兄弟,你是外地來的?”
陳陽點了點頭。
路人面露得意之色,彷彿身爲帝都人,讓他頗爲自豪,道:“天的是皇宮,可皇宮也那麼大,帝國皇室繁衍數千年,早已不知有多少成員,皇宮肯定是住不下的。所以在帝都之內,有陪宮,名爲登天宮。”
“登天宮?”
陳陽面露好之色,更是令那路人得意,講解道:“登天宮天的皇宮還大,裡面住着許多皇室成員,若是大臣將軍要覲見,也是在登天宮。另外,天的皇宮,時常會有人下來,住在登天宮內,決策國家大事。”
“原來如此。”
陳陽點了點頭,又問道:“如今天聖帝國,是誰在主持大局?”
路人一副知之甚多的樣子,解釋道:“皇室人,都想把更多的時間,花在修煉之。這些凡俗事務,卻是沒人願意接手,所以,皇室真正的強者,都在皇宮內修煉,國務殿卻是設在登天宮內。”
“國務殿由九位皇室成員主持,稱之爲九大閣老,都是洞虛境的修爲,國家的基本事務,由這九位閣老商議決定。若是有重大事項,則需要啓奏皇宮之內的封皇者,由封皇者來決定。”
陳陽想起了左堂末,問道:“大哥,請問左堂末,是什麼身份?”
“左堂末是九大閣老之一。”
那路人回答了句,壓低聲音道:“堂末閣老的名字,你可不要直呼,否則可能會引來麻煩。”
“多謝兄臺提醒。”
陳陽拱手道謝,隨即向路人告辭離去,往城裡而去。
他是不能直接去見左梓畫的,但國師府有門路,所以他決定,先去國師府找軒羽迪。
在陳陽離開之後,剛纔回答他問題的路人,卻是被兩名軍裝士兵攔了下來。
路人一看是傲龍軍的士兵,頓時面色大變,連忙道:“二位官爺,我一介良民,你們攔住我做什麼呀?”
“少廢話,剛纔你和陳陽說了些什麼?”
“陳陽?誰啊?”
“是和你交談的青年。”
“噢,是他。我是告訴他,皇宮和登天宮,還有九大閣老的事情,也說了幾句話而已。”
“看你樣子,應該是奸細,帶走。”
兩名傲龍軍押着路人,進入了旁邊的小巷,打算把他帶往傲龍軍的牢房,直接關押起來。
突然間,前方嗖的出現一道人影,把兩名傲龍軍士兵攔了下來。
出現之人,正是陳陽。
陳陽好歹是凝魄巔峰的境界,後面兩個結丹境的傲龍軍跟蹤,他早發現了蹤跡。
不得不說,傲龍軍很是重視他,竟是派出了結丹境的士兵跟蹤。
要知道,結丹境的士兵,在人數達到百萬的傲龍軍,已是處於較高的等級了。
“陳陽!”
兩名傲龍軍見陳陽出現,都是面露驚訝之色。
剛纔回答陳陽問題的路人,此刻滿臉驚恐的表情,已是明白,眼前這青年,不是一般人,只怕是個通緝犯。
可是,既然是通緝犯,爲何剛纔傲龍軍不把他拿下,只是跟蹤他。
在路人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時候,陳陽對兩名傲龍軍道:“放了他吧,他只是個普通的百姓。”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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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龍軍冷哼一聲,一腳踹在了那路人的背後,路人跌跌撞撞地摔倒在地,口噗地吐出一口鮮血,卻是受了內傷。
陳陽不禁皺眉,沉聲對兩名傲龍軍道:“你們又何必傷害無辜。”
其一名傲龍軍,冷聲道:“你讓我們放了他,我們放了他,憑什麼?難道,你是我們傲龍軍的級嗎?”
“我還以爲,傲龍軍軍紀森嚴,卻沒料到,天聖帝國,是這樣管理精英軍團的。你們這樣做,和地痞流氓,又有什麼分別。”
陳陽搖了搖頭,走過去將那路人扶起,喂下丹藥之後,低聲道:“你從我身後小巷左轉,迅速離開,不要回頭。”
路人已是嚇呆了,服下丹藥後,只覺身體恢復了五成的力量,一言不發,忙不迭地便狂奔而去。
兩名傲龍軍並沒有理會逃走之人,對陳陽道:“你到帝都來做什麼?”
“不關你們的事。”陳陽冷聲道。
一名傲龍軍道:“哼,你這種危險分子,對帝國仇視,出現在帝都,絕對是沒安好心,我們豈容你放肆。你最好和我們走一趟,前往登天宮,向皇室交代一番,否則,傲龍軍只能把你擒下了。”
陳陽啞然失笑,指了指對方兩人:“你們倆不過結丹境,竟敢如此威脅我,是不怕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