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我要了。品書網 ”
陳陽這句話,令在場所有人都是心底一震,包括陸天河在內,都覺得陳陽若是殺了許春茗,有些不妥。
畢竟這代表着,陳陽無視鳳靈學院。
到時候,鳳靈學院院長無論如何,也會找陳陽的麻煩,不殺他,也會將他的修爲廢掉。
不然的話,日後豈不是什麼人,都敢欺負到鳳靈學院的頭來。
“陳陽……”
陸天河張了張嘴,想要勸說陳陽。
但是,他的話剛說出口,陳陽右手往前一指,三十六把飛劍的速度極快,劃過一道湛藍的流光,朝着許春茗攻擊而去。
陳陽進階不滅期之後,他實力暴漲,現在對付不滅後期的許春茗,對他來說,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罷了。
當飛劍一出,恐怖的力量,直接把許春茗嚇得面色發白,連反抗的心思都沒有了,立刻往後急退,大吼道:“陳陽,你真敢殺我,難道你不怕,我們院長日後爲我報仇嗎?”
“殺了許言諾,來了你許春茗。我殺了你,又來鳳靈學院的院長嗎?呵呵,兩場戰鬥,都是你們同意生死對決。現在,你卻自己害怕。鳳靈學院的人,只有這點本事?”
陳陽臉露出不屑之色,接着道:“我想,如果鳳靈學院院長知道了今日之事,他也沒有臉找我報仇。否則的話,他豈不是承認,鳳靈學院都是蠻狠不講理,失敗不承認的王八蛋?”
這番話雖然在理,可最後一句“王八蛋”,讓所有人都愣了下。
這句話,不止是許春茗罵進去,連整個鳳靈學院都罵進去,實在是囂張到了極點,沒有把鳳靈學院放在眼裡。
許春茗瘋狂奔逃,怒吼道:“陳陽,憑你這句話,我們鳳靈學院也與你不死不休。到時候,連陸天河也保不住你?”
陳陽笑道:“你不覺得自己這句話,有些可笑嗎?我連天聖帝國的皇道追輯令也不怕,還怕你們鳳靈學院?你們鳳靈學院,得天聖帝國?”
這句話說出來,衆人皆是回過神,這纔想起,陳陽是被皇道追輯令追殺的頂級通緝犯,是連聖皇都要針對的人。
可是,如今一年多過去,連天聖帝國都拿他沒辦法,其他的勢力又能把他怎麼樣?
一個與天聖帝國作對的人,還指望他害怕鳳靈學院,這不是搞笑嗎?
所以,他不會在意鳳靈學院,更不會對許春茗手下留情。
許春茗自知威脅不了陳陽,咬了咬牙,加速朝着龍武學院之外飛馳而去,此刻只有逃命的念頭。
“你連我一招也不敢接,真是令人失望。”
陳陽搖了搖頭,使出鏡像意境,飛馳的三十六把飛劍,映射鏡像,虛實轉換,實體出現在許春茗的行進路線,鏡像留在了原地。
許春茗正往前飛,突然面前虛空波動,飛劍出現,把他嚇得面色慘白,連忙停下前衝的勢頭。
可他的反應縱然再快,又怎麼可能,躲得過突然出現在面前的飛劍。
“不,陳陽,住手!”
許春茗大喊着,臉滿是驚懼之色。
他實在不想死亡,吶喊道:“你只要放過我,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陳陽並沒有迴應,指揮飛劍直接攻向許春茗。
許春茗連忙揮劍抵擋,可他即使使出全力,真元的力量,依舊無法撼動飛劍,被飛劍把手寶劍擊飛,轟擊在身。
噗嗤。
第一把飛劍,從許春茗的腹部穿透而過,帶出一蓬鮮血,在他腹部留下了一個孔洞。
緊接着,三十六把飛劍,嗖嗖嗖地從許春茗的身體穿透而過,鮮血飛灑,他的能量波動急劇降低,身體被飛劍穿透成了篩子,千瘡百孔。
“不……”
許春茗不甘地嘶吼着,口不斷涌出鮮血,已是無力迴天。
身負重傷的情況下,他無法運轉真元,失去飛行的能力,朝着地面墜落而下。
看着他飛落的身影,全場一片死寂,都傻眼了。
不滅後期的強者,被陳陽打得落荒而逃,然後輕鬆擊敗,這簡直是神蹟一般。
不。
對陳陽來說,越級戰鬥不算神蹟,而是常理。
可問題是,一年時間而已,陳陽戰力便提升這麼多,達到了如此恐怖的層次,這纔是神蹟。
違背了修煉規律的神蹟。
“許院長!”
鳳靈學院的一名不滅期修者回過神來,大喊一聲,騰空朝着許春茗飛過去,將正在急速墜落的許春茗摟在了懷裡。
這出手的,也是鳳靈學院的一名副院長,名爲孫呂,不滅前期的境界。
孫呂抱着許春茗降落在玄龍廣場,畏懼地看了眼陳陽,生怕陳陽繼續對他發起攻擊,加速退到了陸天河的身旁,這才停下。
見此,陳陽揮手把星隕劍陣召回,收入空間手鐲之,道:“你放心,說過只對許春茗使用一招,我不會使用第二招。”
飛劍消失,孫呂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他已是被陳陽徹底震懾,若是陳陽真的對他出手,他自問必死無疑,連一絲掙扎的機會也沒有。
這個人,傳聞的,更加妖孽,更加可怕!
孫呂立刻檢查了許春茗的傷勢,發現許春茗內臟盡被飛劍絞碎,經脈幾乎都斷裂,傷勢慘重到極點,除非是大羅金仙在世,否則必死無疑。
“怎麼樣?”
鳳靈學院其他人,都立刻圍了來,向孫呂詢問情況。
孫呂面色陰沉,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鳳靈學院衆人的面色,立刻徹底垮了下來。
許春茗是鳳靈學院第二強者,現在卻成了將死之身,這在他們來之前,是完全沒有預料到的。
一切,都是因爲陳陽。
可陳陽出手果斷,戰力強橫,把他們都震懾住,他們此刻連擡頭和陳陽對視的勇氣也沒有,都低着頭,心底在發顫,感到害怕、恐懼。
“陳陽,你死定了,我們鳳靈學院和你不死不休。喬院長一定會找到你,爲我報仇雪恨!”
在全場沉寂的時候,許春茗發出嘶吼,聲音充滿了對陳陽的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