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陽不理會自己,黎疏衡臉上浮現一絲不悅之色,隨即又啞然失笑,道:“果然,這個世界上,有和我一樣不靠譜的人。請百度搜索()”
“哈哈哈……”
胡東和宣雅似乎明白黎疏衡在說什麼,都笑了起來。
“不,不對勁。”
就在這時,陳陽發出低沉的聲音,回頭對黎疏衡三人道:“你們過來看看。”
見陳陽神色鄭重,黎疏衡三人都是一愣,不知陳陽在搞什麼鬼。
黎疏衡走過去,問道:“陳師弟,你發現了什麼?”
“黎少。”
陳陽也習慣了稱呼黎疏衡爲黎少,指着地上覆雜的陣紋,道:“這並不是四相中鼎陣,而是四鬼鼎煉陣。”
一聽此言,黎疏衡三人更是愣住。
宣雅眼睛放光:“陳師弟,你是陣法師?”
陳陽點了點頭。
胡東問道:“四鬼鼎煉陣又是什麼?”
陳陽解釋道:“四相中鼎陣和四鬼鼎煉陣有些相似,但在細微之處也有差別,並且四鬼鼎煉陣十分兇險,如果當成四相中鼎陣去破解,最後破陣之人,必然會陷入四鬼鼎煉陣之中,被陣法熔鍊折磨至死。”
黎疏衡皺眉道:“陳師弟,夏長老是火門最高明的陣法師,難道……他看錯了?”
陳陽沉默了下,認真地看着黎疏衡:“黎少,或許夏長老是看錯了,但恕我陰謀論,會不會……是夏長老故意說錯。因爲這兩個陣法,如果是高明的陣法師,只要看過陣紋,必然能分辨出來。”
這番話,讓黎疏衡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宣雅凝聲道:“如果照陳師弟這麼說,夏長老豈不是想要置人於死地。
他並沒有子嗣,並不爭奪火門的名利,更不會擔心黎少日後成爲門主,他沒必要放過交好黎少的機會,而去迫害黎少。”
胡東點頭道:“對,夏長老沒必要這麼做。”
陳陽聳了聳肩:“火門的具體情況,我並不是很瞭解,我只是把自己知道的情況,以及猜測說出來,至於結果,只能黎少去判斷了。”
黎疏衡此刻的面色有些複雜,身爲門主之孫、大長老之子,他也有壓力。
這種壓力,讓他很不舒服。
他寧願慵懶灑脫地生活,而不去管任何事情。
這樣,他不害別人,別人也不會害他。
黎疏衡並沒有和陳陽談論夏長老的事情,而是詢問道:“陳師弟,你確定,這是你說的四鬼鼎煉陣?”
陳陽道:“陣法造詣方面,我不敢自誇,但這個陣法,我的確認識,這就是四鬼鼎煉陣。如果三位師兄師姐不放心,我可以獨自破陣。如此一來,你們便可以避免意外,也能破解陣法。”
“獨自破陣!”
黎疏衡面露驚訝之色,從陳陽的這句話,他就可以判斷出的,陳陽的確陣法造詣不凡,不然不會如此自信。
可是,讓別人去獨自破陣,他黎疏衡還做不到。
“宣雅、胡東,你們退開,我和陳陽來破陣。”
黎疏衡整個人的氣質有了幾分變化,語氣沉穩,不容置疑。
宣雅、胡東二人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目光中,看出了不情願。
“黎少,我們……”
宣雅剛開口,黎疏衡就打斷道:“陳師弟既然能單獨破陣,自然不需要更多的人幫忙。我出手,只怕也是畫蛇添足,別給他添麻煩就行。你們二人,還是暫時退開吧。”
雖然把陳陽拉近這個小團體中,但黎疏衡顯然還沒有對他絕對信任,依舊留了一手,讓宣雅和胡東處於安全的位置。
陳陽並不在意,黎疏衡的表現是人之常情。
他開口道:“宣師姐、胡師兄,你們就聽黎少的吧。”
“陳師弟,你可別亂來。”
宣雅俏皮地對陳陽眨了眨眼,但語氣中卻透着幾分警告。
這位嫵媚的師姐,看似大大咧咧,爲人隨和,但她顯然對黎疏衡十分在意,生怕其吃虧。
胡東一言不發,退開之後,目不轉睛地盯着前方陳陽和黎疏衡,似乎是隨時準備出手。
“呃……”
陳陽錯愕一聲,對黎疏衡道:“黎少,看樣子,我成反派了。”
黎疏衡也不掩飾,道:“只要破陣成功,從此以後,你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