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高塔中,除了放置在中央的石碑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任何的東西。想-免-費-看-完-整-版-請-百-度-搜-
石碑上雕刻着《八音乾龍鎮》秘籍,字跡蒼勁古樸,透着玄妙、威嚴的氣勢。
陳陽觀摩石碑,與之前在密窟中發現的殘破秘籍對比了下,內容還未先看,就發現字跡竟然有幾分相似。
不過,石碑上的神韻,顯然比密窟中的差了些,有種模仿的感覺。
“陶秋月在模仿‘幻’的字跡?”
陳陽有些意外,在他看來,陶秋月已經練成了《八音乾龍鎮》,並沒有必要去模仿“幻”的字跡。
不然,就是《八音乾龍鎮》太過玄奧,陶秋月無法完全表達其中的玄妙,所以模仿“幻”的字跡,希望給八音閣的後輩子弟留下更多的信息,以便能練成《八音乾龍鎮》。
“就連陶秋月也無法傳達神通玄妙精髓,必須通過臨摹才行,這部《八音乾龍鎮》果然難以參悟。”
陳陽收回思緒,看向石碑上的具體內容。
他並未參悟,而是單純地觀看文字。
果不其然,其中有些部分,和密窟中留下的一致。
“這證明,陶秋月的《八音乾龍鎮》,是從密窟中獲得的?
可是,他從哪裡進入密窟的?
還是說,‘幻’曾經遇到陶秋月,然後傳給他《八音乾龍鎮》?”
陳陽思索着,突然想起來,還沒來得及詢問天寒,有關“幻”的信息。
“天寒。”
陳陽叫了一聲。
天寒立刻從他的衣袖中鑽出來,臉上帶着諂媚的笑意,叫道:“大哥,天寒在此,有何吩咐,上刀山下油鍋,我……”
“別廢話。”
陳陽狠狠地瞪了眼天寒,道:“現在你告訴我,有關‘幻’的一切信息,我想對他有更多的瞭解。”
“‘幻’是誰?”
天寒一臉茫然,從密窟出來之後,他還沒有和陳陽深入交流過,所以他不知道,陳陽口中的“幻”,就是他曾經的主人。
陳陽道:“就是密窟的主人。”
“原來是他。”
天寒一臉驚訝之色,詫異地盯着陳陽,道:“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叫做‘幻’?”
“是我在問你,還是你問我?”陳陽瞪眼道。
天寒忙賠了個笑臉,道:“大哥,咱們是兄弟,誰跟誰呀。
說起這個‘幻’,那可真是長得又老又醜,一無是處,哪裡像大哥你這樣玉樹臨風、一表人才、風流……”
陳陽一把將天寒從衣袖中扯出來,冷聲道:“如果你每次和我交談,都這麼多廢話,那我就殺了你。”
說完,陳陽鬆開天寒。
天寒自由落體掉在地上,畏懼地看了眼陳陽,道:“大哥,實不相瞞,其實‘幻’長得還不錯,就是年齡大了點。”
陳陽沉聲道:“我問,你答,不要有一句廢話。不知道的,就直接說不知道。”
“是是是。”天寒忙不迭點頭。
陳陽問道:“‘幻’來自何處?”
天寒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