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殺他?這不對勁呀?”
呂聖夫期望落空,也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陶玉烽道“昨晚監牢中發出響動,可持續的時間比較長,於是我就過去察看。誰知道,我看到陳陽和陶衛忠坐在兩邊牆角,互不干擾。之後,他們就一直如此,相安無事,沒有再發生任何特殊的事情。”
陶舒湛皺眉沉吟道“有戰鬥動靜,那麼肯定是發生了戰鬥。可陳陽沒有死,難道連陶衛忠也不是陳陽的對手?這怎麼可能,他們的境界足足相差了八重啊!”
衆人陷入沉默,誰都不敢相信,陳陽擊敗陶衛忠是真的。
呂聖夫怎麼也不願相信,陳陽強大至此,主動找理由道“陳陽油嘴滑舌,說不定是勸服了陶衛忠,讓陶衛忠放棄了殺他。”
雖然這個道理說不通,但衆人都選擇性地相信。
呂聖夫看向陶舒湛,沉聲道“舒湛執事,現在怎麼辦?”
陶舒湛意識到情況可能不太簡單,思索片刻,鄭重道“提審陳陽,只要讓他在罪狀上畫押,我們就可以立刻處死他。這小子太古怪了,一定要儘快了結,避免夜長夢多。”
……
陳陽正和陶衛忠在牢房裡聊天,外面走廊突然傳來了腳步聲,獄卒陶玉烽出現在牢門前,打開門道“陳陽,出來。”
聞言,陶衛忠面色驟變,傳音道“看樣子,他們見我沒能殺你,打算提審你,給你定罪,然後處死。你記住,無論如何也不能畫押認罪,不然就算雲組要救你,也會變得更麻煩。另外,他們審訊的手段很兇險,你切記小心。”
“嗯。”
陳陽點了點頭,穿過了牢門的光幕,到了走廊中,對陶玉烽道“請帶路吧。”
“現在留下遺書還來得及,否則……”
陶玉烽還不死心,想要索賄,卻被陳陽打斷“我的生死不用你操心,帶路。”
“你……”
陶玉烽想要發火,但卻冷笑一聲,欲言又止。
倒不是他怕了陳陽,畢竟所有嫌疑犯都佩戴了特殊的手環,對刑法司的人出手,判定後無法釋放星能。
而是因爲,陶玉烽想到陳陽即將死亡,自己根本沒必要發火。
他往外走去,冷笑道“走吧,讓我看看,你還能活多久。”
陳陽被帶到審訊室,一個漆黑的房間,裡面除了一張長條桌及兩邊的三張椅子外,沒有任何其他物品。
在長條桌另一邊的兩張椅子,已經坐着兩個人,分別是陶舒湛和呂聖夫。
見陳陽走進來,呂聖夫站起身,指了指對面的座位,一臉笑意對陳陽道“陳師弟,請坐。”
“呂師兄真是客氣。”
陳陽走過去把椅子拉開,直接坐下來,看向對面的呂聖夫和陶舒湛,道“二位已經調查清楚了吧?我是無罪的,請把我釋放。”
“無罪?”
呂聖夫呵呵一笑,示意陶玉烽把門關上,頓時整個房間變得十分昏暗、冰冷。。
他對陳陽道“你明知怎麼回事,卻故作糊塗,又何必呢?”
陶舒湛把一塊靈牒扔在桌上,用命令的口吻道“陳陽,在這個靈牒上留下神識印記,你就可以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