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胡麒生氣。
原本在他心裡,胡凌峰就是胡家最好的繼承人,不僅聰慧,還有計謀,更有狠辣之色。
這是大家族繼承人不可或缺的品質。
可現在換做這胡凌洪,簡簡單單地一件小事都辦不好,主次不分,事情還沒做就被人踩了。
這不是他心目中的繼承人該有的樣子。
可現在胡凌峰死了,他只有矮個裡選高個,讓他胡凌洪上位。
其實他可以自己對付葉楓和葉家給胡凌峰報仇,之所以讓這胡凌洪就是想讓他掌控的高端局,讓他對付葉楓和葉家來唰聲望,來壯大聲勢。
胡麒沒想到自己一片苦心,這胡凌洪竟然還不理解,這個時候給他跑回胡家了。
這個時候他應該在高端局籠絡那些頂級大少,這個關係網等這些大少成長起來將會在飛海市爆發出恐怖無比的能量。
聽到胡麒的話,胡凌洪滿臉難看的道:“爺爺,我是被人從高端局趕出來的。”
聽到胡凌洪的話,胡麒直接愣了一下,直接沒反應過來:“你說什麼?被趕出來,怎麼回事?”
這顯然不是胡麒想到的結局。
在胡麒的想法裡,就算是最壞的結果,胡凌洪沒能掌控高端局,以胡家的能量也能在高端局中掌控很大的地位,絕對不可能被趕出來。
胡凌洪滿臉難看道:“是那個葉楓,他掌控了高端局,是他把我趕出來的,還讓我在所有人面前丟盡了臉面。”
聽到這話,胡麒的臉色更加陰沉了:“又是這個葉楓,他怎麼會掌控高端局的?那些富二代會支持他嗎?”
胡凌洪陰沉道:“爺爺,那些大少也是混蛋,他們事先就和葉楓勾結了,開始還和我笑臉相迎,一副支持我的架勢,可在葉楓到了之後,他們一個個全都在背後給了我一刀,然後站到了葉楓那邊。”
胡麒臉色難看道:“這葉楓到底有什麼能耐?那些富二代竟然選擇葉楓不選擇你,難道他們認爲我胡家作爲十大集團還不如他一個葉家不成?竟然還聯合起來把你趕出來了。”
胡凌洪急忙道:“爺爺,他們之間似乎有什麼投名狀,葉楓還掌控了什麼東西,所以,那些大少纔會支持葉楓。”
聽到這話,胡麒一愣。
作爲胡家家主,他立馬明白過來怎麼回事。
“哈哈哈哈。”胡麒突然大笑了起來:“凌峰啊凌峰,爺爺還是小瞧你了,看來你的野心不小,這些東西竟然掌握在自己手中,胡家一點都不知情。”
“你果然比凌洪強太多,如果你沒死有多好,不過這也怪我太沒放在心上了,沒想到你竟然可以將那高端局掌控到這種程度。”
胡麒怒氣之中說出的這些話根本沒有在意胡凌洪的感受,讓胡凌洪臉上更多憋屈。
這不是他第一次聽爺爺說自己不如洪凌洪了。
可他也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候,急忙朝胡麒道:“爺爺,現在怎麼辦?那個葉楓現在肯定和那些大少在慶祝了,這件事不解決,不天不僅是我,胡家都要臉面丟盡了,貽笑大方了。”
胡麒的臉色瞬間佈滿殺氣:“怎麼辦?現在這種時候只有讓葉楓死,他死了才能解決,誰都可以得到這集團大少爺的位置,誰都能掌控高端局,唯獨他葉楓不行。”
“凌洪,去將緬甸的那些高手帶去,不惜一切代價截殺那個葉楓,不能讓他活到明天。”
這大概是胡凌洪晚上聽到的最想聽的一句話了。
他急忙點頭道:“是,爺爺,我一定讓那個葉楓死無葬身之地。”
說完,胡凌洪便滿臉殺氣的朝外面走去。
看着胡凌洪的背影,胡麒電話招來了一人朝對方道:“不知道爲什麼心裡有些慌,讓凌洪帶哪些人去我還不放心,去找那兩個供奉,讓他們也出手解決那個葉楓。”
聽到這話,那人愣了一下道:“家主,讓那兩個供奉出手,每次的代價都不小,從賭石王那邊的請來的高手應該足以殺那葉楓了吧?”
胡麒皺眉道:“我要萬無一失,不能出任何意外,我胡家不能再丟臉面,不然的話就有人真要以爲我胡家飛海市十大集團的位置不穩了,讓供奉出手無非多花些錢幫他們收購藥材甚至靈草而已,我胡家還花的起,而且,吞了劉家和葉家,最後我們能夠的會更多。”
“是。”那人聽到胡麒的話也沒有猶豫,急忙轉身朝外面走了出去。
胡麒臉上的殺氣卻愈發的濃郁了。
作爲飛海市十大集團之一,除了要有足夠的錢財和關係之外,武力也是必不可少,不然的話,他們十大集團怎麼會讓飛海市十三太保都不敢招惹?
而他們胡家的兩個供奉就有着強大的武力,按照兩個供奉的說法,他們有着煉體五層巔峰的實力。
這種高手飛海市幾乎沒有。
如果他們能夠突破煉體6層,就能幫他們胡家凌駕于飛海市的十大集團之上。
胡麒重重的哼了一聲“葉楓,葉家,哼,讓你們知道我胡家的厲害。”
………
帝豪大酒店頂層。
葉楓已經走到了旁邊的沙發坐下。
他讓劉闊去應付那些頂級大少,這種事情這個表哥比他擅長。
而那軒少此時也是進入了一間隔間之中。
他接到了一條信息。
上面只有一個內容:“爲什麼支持那個葉楓,讓他掌控了這個高端局?”
看到這信息,軒少立馬編輯,回覆了一條信息。
此時。
在下一層,無數富二代和美女之中,一道靚麗的身影隱藏在角落之下,靜靜的看着那露下的屏幕,繡眉緊皺。
這女人正是雷欣,雷虎的女兒。
手機震動,她看手機上面回覆過來的一條信息:“想要對付一個人,只有先了解他,知曉了他的一切才行,而且,馬上就有好戲看了,胡家的人不會這麼算了的。”
看着這信息,雷欣沒有再回復,拿過一旁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同時。
樓上隔間,軒少也是透過落地窗看向了下面的街道。
街道已經冷冷清清,沒有來往車輛,沒有行人,似乎一切都很安靜。
可一股肅殺的氣氛卻在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