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太和日天的話,陳賀幾乎沒有絲毫猶豫,問道:“太和兄長,快告訴我,我能怎麼幫你?”
那態度十分迫切,此時此刻,彷彿在他心裡,他和葉楓不是表兄弟,和這太和日天才是親兄弟。
太和日天笑了笑,拿出了一瓶血色如血液一般的東西遞給了陳賀道:“你只要找機會將這個東西讓葉楓喝下去,我可以向你保證,不僅能幫你教訓那個葉楓,還能幫你把葉楓殺了,以解你心頭之恨。”
“殺……殺了……”陳賀聽到太和日天的話,不由的驚了一下。
他是想教訓葉楓,可顯然兩人畢竟是表兄弟,也沒有想過讓葉楓死。
太和日天看着陳賀的樣子,不由的笑道:“怎麼?狠不下心?”
“葉楓畢竟是我表弟。”陳賀皺眉道。
“表弟?”太和日天不屑的道:“那是你還沒有看清楚這個世界的本質,表兄弟算什麼?想想你爲什麼那麼恨他?陳賀君,現在我們纔是一家人,只要你答應幫我,我甚至可以幫你將葉家的人都殺了。”
“要知道,葉家可只有那一脈,葉家的人都死了,那蘭蒂亞集團是誰的?還不是要給你外公那一脈繼承?”
“到時候這蘭蒂亞集團怎麼辦?爲了能讓集團穩定發展壯大,你外公肯定會從你們這些外孫和孫子之中找一個有能力的培養。”
“現在,你覺的自己那些表兄弟,表姐妹之中,有哪個能比你有能力?”
太和日天就那樣緩緩的講着,可這些話卻彷彿是一種魔咒一般,不停的衝擊着陳賀的心靈。
葉楓一死,親戚之中自然是沒有人能夠再比他有能力,到時候,掌控蘭蒂亞的就是他,蘭蒂亞現在可是被稱爲飛海市第一集團。
到時候在飛海市,身份地位和名望,有誰能夠比的上他陳賀?
太和日天這個時候笑了笑又道:“其實呢,那葉楓的能力的確比不過陳賀君,而且,蘭蒂亞能有今天,也都是因爲陳一飛運氣好得到了幾個配方而已,只要陳賀君願意,到時候你完全可以拿着這些配方創立也一個新的超級集團。”
這時,陳賀擡頭,聲音已經帶着一絲嘶啞的道:“我幫你!”
他徹底被慾望吞噬了,太和日天描述的巨大誘惑讓他放下了良知,緊緊的握着那如血液的藥液。
他一定要弄死葉楓,就算他是自己的表弟也一樣。
“呵呵,陳賀君,那我等你的好消息。”太和日天笑了道。
那瓶子裡的東西只是實驗的血藥,單獨喝下沒有什麼問題,一旦用特殊的催化劑,就會爆發融入人的血小板,讓人壞血而死。
只要關鍵時候,他來這一招,葉楓會直接斃命,到時候所有人都會以爲葉楓不敵他,被他輕易擊殺,而不會懷疑是他們島國耍手段。
這世界上,有的時候勝利不是靠實力就可以的,還要靠腦子。
……
葉楓和陳賀約戰之後,第二天很快到來了。
而僅僅一天,這約戰的事情也是讓整個飛海市的人都知道了,整個大街小巷都在播放葉楓狂毆山本弘一的視頻。
一時間,這件事的關注度比當初葉楓和穆雪雁的緋聞還高。
畢竟這件事在華夏人眼中就是國仇家很般的事情,如果葉楓這一次能夠勝利,恐怕華夏人不會吝色叫他一聲打日英雄。
醫院之中,葉楓和血蝴蝶一起去探望了大頭。
大頭的傷勢已經穩定住了,只要好好休養一些時間就可以出現了。
出了病房,血蝴蝶就抱住了葉楓的手臂,問道:“葉楓,這一次的賭鬥你有沒有把握?還是上次那些人嗎?”
葉楓點了點頭道:“沒錯,是那些人,雖然不知道他們爲什麼要盯上飛海市江湖,但是他們現在貌似把我當做目標了。”
血蝴蝶皺眉道:“都是那個該死的魯飛,之前他還和那些島國人說只有搞定你才能得到飛海市江湖,現在那些島國人肯定是這麼認爲的,葉楓,這次比鬥我怕那些島國人會耍花招,你要小心。”
“嗯,我會小心的。”葉楓點了點頭,道:“不過,這樣也好,那些島國人將目光反倒我身上,就不會對你們出手了。”
兩人進入停車場,上了一輛車,離開醫院不久,血蝴蝶便停下了車,在前面的街道突然衝出了一羣島國人。
這些人一出現,便非常囂張的將前面的行人推開,要麼踹到。
血蝴蝶見到這一幕,皺眉道:“又是這些島國人,昨天你們約鬥之後,這些人就更加猖狂了,竟然橫行飛海市,瘋狂攻擊飛海市的練武之人,說要滅了華夏武術。”
聽到這話,葉楓臉色陰沉道:“他們這是以爲自己贏定了嗎?”
前方,有一家華夏武館。
這家武館叫做北和拳,這是一種剛直的拳法,比詠春更好學,所以,學習北和拳的年輕人還是很多的。
北和拳的弟子如日常一般穿着練功服訓練,可突然,卻有一羣島國人衝了進來。
這些島國人二話不說的變動手了。
而且,這些島國人之中有一個煉體四層巔峰的實力,北和門卻只有一個煉體三層巔峰的師傅。
這北和拳的人很快就全部被擊敗了,然後實力最強的幾人被打的半死,竟然就被這些島國人拖到了大街上。
一個島國人頓時得意的朝四周喊道:“卑微的華夏人,都看過來吧,這就是你們修煉華夏武術的人?一個個都和垃圾一下的躺在腳邊,你們華夏武術有什麼資格和我們島國相比。”
“哈哈哈。”另外一個島國更是嘲諷道:“東亞病夫就該好好的當一個弱者,竟然妄圖和我們島國爭鋒。”
這囂張的話讓四周的行人都露出了憤怒之色,立馬有一個憤青年輕人喝道:“你們囂張什麼,比試還沒開始,你們島國人不一定會贏。”
啪!~
一個島國人直接上前,一巴掌將這年輕人甩到了地上,不屑道:“就憑你這樣弱的連我一巴掌都受不住的傢伙,病夫就是病夫,有什麼資格說話?”
這一下,四周的華夏人全都下意識的後退了,敢怒不敢言。
這卻是讓那些島國人更猖狂的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