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散去,葉楓的臉上充滿了驚喜。
他也沒有想到諸葛軍師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意外出現。
沒錯,出現在他眼前的正是諸葛軍師,不過軍師不再是之前元神虛影的樣子,而是已經凝聚出了身體。
剛纔那瞬間,正事軍諸葛軍師突然出現,一下就擋住了長生天的攻擊。
“軍師,你怎麼會在這裡?”葉楓滿臉驚喜的問道。
此時,那長生天和賈興卻是滿臉陰沉。
兩人也沒有想到本來必死的葉楓竟然被人救了。
諸葛軍師笑了笑道:“呵呵,我來的時間不是剛剛好嘛?”
說完,他便牢牢的盯住了長生天,又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們是不是打過照面?我感受過你的氣息,三國的死難都是你引起的吧?”
長生天皺眉道:“呵呵,你說的沒錯,當初漢末,我遇到張角,傳他黃天經,讓他挑起戰鬥,就是爲了藉助張角的手消耗你們漢人的力量,破了漢人王朝氣運,然後再締造五族滅了你們漢族,繼而滅了人族。”
諸葛軍師冷冷的道:“可惜你失敗了。”
長生天充滿殺氣道:“那也都是因爲你吧?如果不是因爲你,他們不會動手,天地龍脈就不會多一層封禁,我締造的五族絕對已經滅了你們人族,倒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你一個通神竟然被殺了還能元神不滅,是那天地龍脈的功勞吧?”
聽到這話,葉楓下意識的看着諸葛軍師。
他之前以爲諸葛軍師是出竅,才能元神離體存在,看來並不是。
“沒錯,可你卻還是通神,這無數年來,實力都沒有一點提升。”諸葛軍師冷冷的看着長生天。
“是嗎?那就讓我看看你有多少的能耐。”長生天沒有絲毫猶豫的動手了。
而那一瞬間,賈興卻是沒有絲毫猶豫的逃跑了。
他又感覺到了一種不妙的氣息。
每一次以爲葉楓必死,卻又出現狀況的時候,就代表葉楓又要翻盤了。
葉楓一直注意着賈興,此時哪裡會允許他逃走?
“賈興,我說過這一次你逃不掉了。”葉楓手中,再次出現了兩塊的控陣符,捏碎,又一個陣法出現了。
那陣法出現之後,直接將賈興籠罩了進去。
一道道恐怖的符紋鎖鏈再次朝賈興纏繞上去。
賈興的臉色頓時變了,非常的難看,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還有陣法等着自己。
而此時,葉楓幾個閃身,便進入了陣法之中:“我讓自己家人和女人都在這葉家別墅,你以爲我做的安排還會少的了嗎?告訴你,這整個別墅區到處都是陣法,進來了,你就別想走了。”
賈興滿臉難:“不可能,你怎麼會有這麼多靈石佈陣?”
也難怪賈興不敢相信,他可是從長生天那裡知道了很多信息,靈石即使在靈族也很少,用來佈置這種陣法需要不少靈石,地球根本找不到這麼多靈石纔對,更別說這葉楓一次性竟然佈置了這麼多個陣法。
“沒有不可能的事情,因爲我是葉楓。”葉楓手中握着天子劍,沒有絲毫猶豫的朝賈興攻了過去。
他這一次不會再給賈興任何的機會。
賈興臉上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這一刻,他想要抵擋葉楓的攻擊,可是被陣法束縛,賈興根本沒有辦法做出任何的抵抗,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長劍快速的刺向自己。
“不……我不服,葉楓,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賈興滿臉陰狠的吼了出來。
噗!~
鮮血濺射,葉楓手中的長劍瞬間的刺在了賈興的脖子上。
洞穿脖子,鮮血如泉。
賈興那一刻呆呆的看着葉楓,喉嚨漏風的感覺,讓他想要開口說話都難了,只能雙眼仇恨的看着葉楓。
葉楓哼了一聲,手中的天子劍的猛地揮動,幾劍便將賈興的身體切割成了碎塊。
這樣,就算這賈興再怎麼詭異,也不可能再活下來了。
陣法消散,賈興的血慢慢的流淌。
這種傷勢,他就算是神也不可能再存活下來。
葉楓殺了賈興的時候,旁邊恐怖的能量碰撞爆發了出來,那股能量餘波轟擊在他身上,讓他皮膚刺痛。
這股碰撞能量太強大了。
是諸葛軍師和長生天開戰了。
葉楓躍到了老爸和女人們的身邊,凝聚出了一道能量護罩幫他們擋住了那能量餘波。
轟!~
下一刻,葉楓就看到諸葛軍師和長生天兩人已經再次撞擊在了第一,然後躍起,連續在上空碰撞了十幾擊,而接着,便有一道慘嚎聲響起。
這慘嚎聲是那長生天的,然後便可以看到那長生天轟然的砸在了別墅區之中,那巨大的衝擊讓那附近的幾棟別墅全部塌陷了進去。
諸葛軍師身上的氣勢卻在此時暴增了一大截,讓他四周的空氣被碾壓的狂風呼嘯。
長生天難以置信的爬了起來:“你已經是出竅高手了,可惡。”
諸葛軍師冷笑道:“所以,你可以去死了,千方算計,你們靈族都會竹籃打水一場空的。”
幾乎在話落的時候,諸葛軍師身影猛地衝了下來,手中出現了一柄羽扇,只見那羽扇上一道道符紋能量凝聚,諸葛軍師朝長生天一揮,那羽扇上便是飛射出了一道道風刃,這些風刃將長生天包圍了住了。
長生天想要抵擋,可那風刃上的符紋卻是爆發出了恐怖的力量,這股力量之下,長生天凝聚出的能量護罩頃刻之間就被衝擊的粉碎。
在天地龍脈的幫助下,諸葛亮已經重塑了身體,而且,作爲幫助天地龍脈解開第一道封印的人,他得到天地龍脈的幫助自然不小。
如果不是他,葉楓也帶不出天地龍脈凝聚的龍珠,天地龍脈解除封印遙遙無期。
在諸葛軍師那羽扇發動的風刃攻擊下,長生天的慘嚎聲再次響起,鮮血飆射,一塊塊血肉濺射而出,可以看到長生天的血肉竟然頃刻之間就變成了血淋漓的樣子。
同樣的,長生天身上的氣息也越來越微弱了,緩緩的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