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知道了白骨是爲了趙夢琴的九陰之體,但是對於白骨所說的合修,還有什麼奪取元陰這些說法,他可是一點都不瞭解。
他只擔心一個問題,就是白骨會不會在時候直接殺掉趙夢琴,如果真的要是殺死趙夢琴的話,那他可就是白忙一場了,沒有趙夢琴他拿什麼去和戴安娜交代。
其實這也是他準備的一個萬全之策,戴安娜一共提出了兩個條件,把趙夢琴交給她,還有殺掉刑天。
葉景豐衡量了一下,還是覺得抓到趙夢琴這件事情相對來說比較容易得手是
到時候就算他殺不死刑天,但是隻要把趙夢琴這個趙氏集團的長女交到戴安娜手上,也勉強能夠交差。
但是看到白骨現在的樣子,他還真怕到時候兩件事情都玩不成,自己和戴安娜之間的合作也就宣佈崩裂了,說不定還會讓戴安娜心生不滿,那他可就真的無路可退了。
要是換做平常,白骨肯定會有些不悅,責怪葉景豐的問題太多。
但是現在的白骨似乎是已經看到自己得到九陰之體和龍脈通神術的畫面,因此對於葉景豐的問題,也沒有什麼不滿。
“老夫之前說過了,如果和九陰之體的雙修或者奪取對方的元陰,就能夠得到實力上的飛躍。老夫和那女娃娃年紀相差甚遠,雙修一事,必須是雙方身心都自願的情況方可進行,如果強行雙修的話,只會令得雙方都走火入魔。所以老夫自然不會冒那個線。”
葉景豐皺着眉頭問道:“那白骨前輩的意思是”
“沒錯,既然不能雙修。老夫只能強行奪取九陰之體的元陰,雖然這麼做會白白損失掉很多元陰的陰力,但是也足夠老夫邁出突破的那一步了。”
說到這裡,白骨臉上閃過一絲陰狠。
聽到白骨打算強行奪取趙夢琴的元陰,葉景豐臉上閃過一絲擔憂。
倒也不是爲趙夢琴擔心,他擔心的是趙夢琴在被奪取元陰之後還能不能留下一條命。
“那麼請問白骨前輩,趙夢琴在被您奪取元陰之後會不會馬上死掉?
”
對於葉景豐的問題,白骨臉上閃過一絲疑惑,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葉景豐會對找趙夢琴的安危如此上心,但嘴上還是回答道。
“這個自然不會,據我觀察,那個九陰之體的女娃娃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說明元陰的陰力已經滲透到了他的全身各個經脈,即便是被奪取掉元陰,但是依靠那些經脈中的陰力,倒是也勉強能夠維持自身的生命。”
聞言,葉景豐心裡暗自鬆了口氣,只要趙夢琴能留一條命就行。但是就在他剛鬆一口氣的時候,白骨又緩緩開口說道。
“不過,那經脈中的元陰也只能勉強維持而已,元陰乃是九陰之體一身陰力的凝聚,也是九陰之體的生命本源,沒有了元陰,僅僅依靠經脈中殘餘的陰力,也活不得太久的時間。”
這番話又讓葉景豐的一顆心沉了下來,此時的他心裡也是氣的破口大罵,你這該死的老道士,有話就不能一口氣說完?非得大喘氣,害我白高興一場。
不過他轉念一想,剛纔白骨剛纔的意思是說趙夢琴即便是沒有了元陰,依然能夠活一段時間。
“白骨前輩,不知在沒有元陰的情況下,趙夢琴能夠活多長時間呢?”
白骨一手捋着鬍鬚,淡淡的回到道。
“這就看那女娃的情況了,如果是在沒有任何能量消耗的情況下,應該可以堅持十天半個月。”
聽到這裡,葉景豐心裡也是在暗自合計着,就算趙夢琴到時候被白骨奪取了元陰,但只要好生照顧就能活上十天左右的時間,也足夠用了。
於是開口說道。
“敢問白骨前輩是不是在得到元陰之後,九陰之體就對您沒有用處了?您又打算如何處置她?”
“嗯,沒錯。老夫得到元陰之後,九陰之體自然就沒有了用處。到時老夫會用一些靈丹妙藥替她療傷,然後放她自生自滅,也算老夫對她的補償吧。”
說着竟然還露出一副慈悲爲懷的樣子,看在葉景豐眼裡卻是讓他心裡一陣鄙夷。
聽你這麼好像是你發了多大的善心一樣,有本事別奪取人家的元陰啊。
雖然心
裡對白骨之前所說的一番話有所鄙夷,但是表面上還是一臉的恭敬說道。
“白骨前輩,等前輩您得到九陰之體的元陰之後,還希望您能答應我一個請求。”
“呵呵,你如果真的能夠幫老夫得到九陰之體的原因,別說一個請求,就算是十個請求,也未嘗不可。”
白骨笑呵呵的說道。
聞言,葉景豐微微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那就先謝過白骨前輩了,不過我只有一個請求。就是希望白骨前輩在得到那趙夢琴的元陰之後,能把趙夢琴交給我,懇請前輩答應。”
說完,就站起身子恭敬的朝着白骨行了一個大大的拜禮。
“免禮吧,我以爲是什麼了不得的事呢,這麼一件小事,老夫答應了便是。”
聽到白骨答應了自己的請求,葉景豐臉上也樂開了話,又連忙朝着白骨行了幾個大禮,這才坐了下來。
按捺住自己異常激動的心情,他原本你是想趁着白骨心情大好的時機,把刑天的事情也說出來,打算直接藉助白骨的手除掉刑天。
不過心裡合計了一番,還是作罷了。
畢竟對於白骨他可是沒有完全的信任,萬一要是他剛纔和白骨說完要聯合起來一起對付刑天,然後後者一轉身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刑天,到時候估計他會直接被暴怒的刑天殺死。
所以關於對付刑天的事情,葉景豐還是打算不告訴白骨,依然按照他之前的計劃,借常在飛的手去對付刑天。
“對了白骨前輩,剛纔聽您說,貴派最近要召您回去對嗎?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也好根據白骨先生的時間來安排一下計劃的進度。”
“嗯,老夫已經和宗主通報過,說我有傷在身,可能會耽誤幾日,但是也不能太晚,最多也就是兩到三天的時間。”
聞言,葉景豐自顧的思索了片刻,良久纔開口說道。
“嗯,時間確實緊了一點,不過三天的時間也夠了,我會盡快安排的。不如這樣,這幾天白骨前輩就屈尊在我這裡先住着,順便好好養傷,等到我這裡計劃準備妥當,我們就行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