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謝謝朱星宇先生!”既然朱星宇對自己發出熱情的邀請,蕭逸當然不能不識趣,而且蕭逸也想通過朱星宇這裡獲得更多的信息。
蕭逸面帶微笑的向朱星宇走了過去。可能因爲蕭逸也是受邀貴賓的身份,所以有朱星宇向蕭逸伸出了右手,蕭逸也禮貌的和朱星宇重重地握了一下手。
和朱星宇寒暄了兩句,朱星宇很明顯目光毒辣,他看蕭逸的穿着打扮,估計心裡也有疑慮,爲什麼蕭逸是龐氏集團受邀的十位貴賓之一,但是他眼中的疑慮只在眼中一閃而過,隨機就變成了和煦的笑容。
朱星宇帶着蕭逸他們來到了二層他所定的會議室,朱星宇作爲大富豪出手果然不凡,他竟然定下了一箇中等會議室,會議室很寬敞,而且會議室的工作人員很是專業,蕭逸他們剛到就給蕭逸他們準備了各種茶水點心。服務的還算是非常用心!
朱星宇熱情的招呼蕭逸他們,分爲賓主落座。
“蕭先生,你也是這次受邀的貴賓之一,看來你也是對幻彩真玉塔的拍賣志在必得?”朱星宇開門見山。
“朱總我這受邀貴賓其實莫名其妙,我就不明白龐氏集團爲什麼邀請我,也對幻彩真玉塔一竅不知,我甚至都不知道當時集團的背景,其實我作爲受邀貴賓和你朱星宇先生作爲受邀貴賓簡直是不可同日而語,自然也談不上什麼志在必得!”蕭逸說的是實話。
“龐氏集團的背景,其實我在我們收藏界來說,只知道他是世界上最大的私人瓷器博物館擁有者就可以了,至於這幻彩真玉塔,它的背景我還真知道這是一個傳奇,關於傳奇的版本,有很多版,但我個人比較傾向你宋代的那個版本,傳說中在宋代鈞瓷的所有大師中,有這麼一位大師,當然這個大師當時是不被承認,是我對他的評價,特立獨行,不爲其他大師所認可,但是這個大師並不在意世俗的眼光。”
“這個大師一直想做出一件與衆不同的鈞瓷,但是一直失敗一直失敗,直到他56歲那一年他正在製作幻彩真玉塔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七彩佛影在他面前出現,這個七彩佛影開口對他說話了……”
朱星宇剛說到這裡就被會議室外一個十分響亮的笑聲給打斷了,接着會議室的門直接被推開,一個老年胖子出現在會議室門口,這個胖子至少有220斤左右,胖大的腦袋上幾乎全禿了,只有三組毛由左向右那樣頑固的被盤在禿腦袋上。
“哦,我老席不請自來,你老朱不會有意見吧,怎麼讓我一猜你肯定也是受邀貴賓之一,我一查就發現你在這訂了一個會議室,我招呼沒打直接就來了,老朱你不會也是志在必得吧?”老胖子一副十分嘚瑟的模樣。
“老席,你也是受邀貴賓之一在嗎?你也是對幻彩真玉塔志在必得?”朱星宇微笑着問道,看得出朱星宇的素養要比這老席強上太多。
“老朱,居然我老席來了,我不管你是不是志在必得,這幻彩真玉塔就是我老席的啦,別說你一個老朱,就是其他所有的貴賓加在一起,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幻彩真玉塔就是我老席的,不管花多大代價,我老席要定要弄到手,其實來這裡就是告你老朱別和我爭,其他的我看看收到的邀請函的都有誰,我也和他們打聲招呼,幻彩真玉塔我要定了!”老席十分囂張的說道,我實在不明白,他這麼大的年紀,爲什麼還這麼囂張得瑟?
“老席我知道你對幻彩真玉塔垂涎已久,但是我朱星宇也是志在必得,不過究竟鹿死誰手,我們還沒開始逐鹿中原呢,另外老席,我告訴你一下,這個屋裡坐着的,不只是我一位受邀貴賓,還有蕭先生也接到了邀請函,對於你這種態度恐怕不只是我朱星宇接受不了,就是蕭先生也接受不了在!”朱星宇微笑着說道。
那個老席聽朱星宇說蕭逸也是受到邀請的貴賓,馬上開始掃視屋裡的每一個人。
他先是看到了金邊眼鏡悼無辛,又看向了地中海禿洪亮先。
始終沒有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可能是想我怎麼也只能算是一個馬仔而已吧。
“老席,這位纔是蕭先生!”朱星宇微笑着看向了我。
“蕭先生,哪家的公子?”老席有些戲謔的詢問。
“抱歉,我只是蕭先生!”蕭逸的語氣極爲平淡。
“龐氏集團真的要倒閉了,竟然找這樣的人來湊數?”老席的語氣充滿了不屑。
“席先生,也許這幻彩真玉塔拍賣的時候的確是以億爲單位進行計價,但是不見得席先生就能拍的下來?”蕭逸故意刺激他。
“蕭先生,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次我老席打算拿出十個億來拍賣幻彩真玉塔,不知道蕭先生你能拿出多少錢來,竟然還說我不見得能拍的下來,不是我老席看不起你,蕭先生,你能拿出10萬,對你來說恐怕也要傾家蕩產了!”老席的語氣滿是不屑。
聽到老席說自己拿出十個億來拍賣幻彩真玉塔,蕭逸看見朱星宇明顯表情一變,也是吃驚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