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也說道:“是啊,我老公不可能讓那個老女人懷寶寶的。”
燕兒也知道如果蕭逸一旦認定了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後果很嚴重,其它的什麼都不說,靈王金身要不要了?
燕兒也喊道:“你真無恥,那明明就是你和冒牌怪胎的孩子,非要說是和蕭逸的,無恥至極。”
玉蘭知道,劍冷對蕭逸而言,有着不一般的分量,她於是對劍冷說道:“劍冷,難道你真的要蕭逸殺死我嗎?殺死我肚子裡的孩子嗎?”
劍冷之所以在蕭逸心中地位不一般,最重要的是她是天木劍之靈!
劍冷開始爲難了,這一邊是夥伴們都極力反對,而另一邊呢,劍冷不能不在乎蕭逸的孩子。
但是仔細思量一番,劍冷認爲她不能眼看着蕭逸的孩子而不聞不顧。
就說道:“你要蕭逸承認孩子,除此之外,你還要做些什麼事情?”
蕭玫玫當然知道自己對蕭逸的影響力相比較劍冷對蕭逸的影響力而言,也應該不小。
就忙說道:“劍冷,這還用問嗎?她就是要控制你老公,難道你想自己老公被這個卑鄙無恥的傢伙控制嗎?”
劍冷當然不會讓蕭逸被玉蘭控制,她也不在乎蕭逸和玉蘭之間曾經發生的事情,甚至蕭逸不管有多少妻子,她都可以容納。
但是她太愛蕭逸了,她不想蕭逸有任何遺憾,畢竟假如那真的是蕭逸的孩子呢?
所以劍冷說道:“我們仔細考慮一下,不要匆忙做決定嗎?”
蕭玫玫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廣泛拉起自己的同盟,他想到了小冷,小冷在蕭逸心中的地位也非同一般。
蕭玫玫對小冷說道:“小冷,你可都知道這玉蘭是個什麼貨色,我們可不能讓她陰謀得逞啊。”
小冷其實對玉蘭是最沒好印象的,因爲只有她和沙寶目睹過她的瘋狂。
小冷聽蕭玫玫這麼一說,就說道:“那時的確是假冒僞劣,而不是蕭逸,不是我老公。”
玉蘭忙道:“可你自己說,那是不是蕭逸自己的身體,是不是?”
小冷大聲喊道:“可那不是我老公做的事情,你也不是打算和我老公做那事情。”
玉蘭非常無恥的說道:“我就是要和你老公做那事情的。”
蕭逸本想動手的,他見劍冷攔着,才猶豫起來。
所以此刻他依然猶豫。
劍冷見如果己方不能達成共識,就可能內訌了,所以劍冷就對蕭逸說道:“蕭逸,不如我們先離開商議一下吧。”
蕭玫玫認爲這也是對的,等一會己方商議,自己這方盟友衆多,說不定可以說服劍冷。
蕭玫玫想到這裡說道:“蕭逸哥哥,我也認爲我們應該先內部共識。”
蕭逸看了看蕭玫玫,聽劍冷不再說什麼了,就點了點頭。
玉蘭也巴不得如此,自己這樣折騰一番,就讓蕭逸高高舉起的劍無處着落。
這對她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勝利。
安安問道:“那我的豆豆怎麼辦,還吃不吃她?”
蕭逸回答:“先把豆豆取回來吧。”
安安很不樂意的照做了。
沙寶帶着蕭逸他們飛離了烏山最高峰。
安安不開心,坐在沙寶的背上,嘴巴撅的很高。
蕭玫玫看着安安如此反應,壞主意上來了,他要利用安安的壞心情向劍冷施壓。
沙寶帶着大家來到了另一個較高的山峰峰頂,那裡的山勢其實比那最高峰還要險惡。
降落之後,立即就在沙寶背上炸開鍋了。
梅蘭、燕兒、安安還有蕭玫玫、小冷,嗡嗡的開始各說各的。
蕭玫玫很快明白過來了,不能這樣啊,這樣不行,必須要形成同一陣線才能共同說服劍冷,繼而對蕭逸施加根本性的影響,到時候就是蕭逸不親自出面,安安也可以上去三下五除二的把那個什麼玉蘭這個禍害給剷除了。
蕭玫玫想到這裡喊道:“大家都安靜一下,仔細聽我說一下,看看我說的有沒有道理,你們再接着發表意見,好不好?”
大家都安靜下來了,聽蕭玫玫的高論。
蕭玫玫清了清嗓子說道:“第一,我們要明白玉蘭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玉蘭尋歡作樂的對象是那個假冒僞劣,對不對,那就是假冒僞劣的孩子,而不是蕭逸哥哥的,這是第一個共識;第二個共識是,蕭逸哥哥一旦被玉蘭所要挾,不要說尋找靈王金身,就是他保護我們的使命都要夭折,對不對?第三個共識是,玉蘭是個什麼貨色,如果再能找出什麼比她更卑鄙無恥的傢伙,我看都很難的。你們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啊?”
燕兒說道:“姐姐說的很有道理。”
樂樂說道:“事情就是這樣的。”
安安也說道:“分析的條理清楚。”
沙寶也忍不住說道:“這纔是做統帥的料。”
蕭玫玫聽到這麼一奉承,就更加得意了,更何況這一下子還成功的籠絡了這麼多同盟。
蕭玫玫認爲可以向劍冷施壓了,就說道:“劍冷,大夥的意見你也知道了,你說說你的意思吧?”
劍冷當然聽到了大夥的意思,有些爲難,就說道:“但是那是假冒僞劣的思想,蕭逸的身體。”
梅蘭說道:“劍冷姐姐,蕭逸哥哥的身體本來被修羅利用就是一個悲劇,我們現在不能再讓悲劇發生了。”
劍冷說道:“可我認爲,那個孩子是無罪的。”
蕭玫玫說道:“劍冷,我不想讓你說明白什麼,這樣吧,這件事情我來負責,劍冷你能不能不說話。”
劍冷說道:“可是我必須要說出我的意見。”
蕭玫玫說道:“劍冷,你忘了,就是這個玉蘭把你害的多慘,把我們害的多慘?”
梅蘭也說道:“是啊,她還害了嵐兒。”
燕兒說道:“在那個玉蘭心裡,就沒有任何感情,只有權勢和陰謀。”
沙寶也說道:“我們不能讓她的陰謀得逞?”
小冷也說道:“劍冷姐姐,你不要固執了,那就是修羅乾的事情,不能算在蕭逸頭上,我老公頭上。”